面尚化和荷面和。什麼也無法抗拒身體的吸引,縱然心理怎樣的拒絕、頭腦里怎樣的想理智,一旦身體上貪戀上那種蝕骨的滋味,什麼都是浮雲了啊!
阮珊抓著枕頭堵住自己的嘴,將銷/魂的吟叫悶在枕頭里。
狄釋天像貪婪的婬、獸般馳騁著結實的身軀,最初的體貼早已隨著快/感的高築而消失無蹤。
柔軟包裹著堅硬、水澤滋潤著火熱,抵死纏綿不過如此。
「軟軟!」狄釋天低吼一聲俯,朝阮珊的肩頭狠狠的咬下去。
「啊!」疼痛使阮珊挺起上半身,匍匐式的她像美麗的母獸,胸月復挺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縮緊了。
狄釋天更是悶哼幾聲,松開嘴快速的抽/送了幾下,然後狠狠一擊將兩個人送上燦爛的頂峰……
阮珊的身子一癱,朝旁邊倒了下去,狄釋天也就勢一起倒在床上。
小房間的床是單人床,躺兩個人有些擠,所以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甚至狄釋天的硬挺還留在阮珊體內。
房間里只有粗重的喘息聲,經過劇烈的床上運動後,兩個人都很疲累,從雲端緩緩跌入現實後更是清醒異常。
身體的粘膩使阮珊不舒服的動了動,敏感的感覺到了狄釋天的一部分在自己身體里,她羞怯的申吟了一聲微挪著身子。
「別動!」狄釋天的大手一攬,將阮珊的身子又給撈了回來,的撞擊使兩個人忍不住一個低喘、一個低哼。
阮珊僵硬著身體不敢動,甚至連喘氣都快要憋住了。
狄釋天的大手慢慢在阮珊的身體上滑動著,輕柔得像羽毛。
兩個人默默的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狄釋天先坐起身來。
阮珊咬著牙把臉埋到枕頭里,有東西從體內抽出的感覺令她差點輕吟出聲。
狄釋天下了床,將床單往阮珊身上一掀,把她包得像顆蠶蛹一樣抱了起來。
「啊!作什麼?」阮珊嚇了一跳,這樣她沒辦法抱住狄釋天的脖子,不安的感覺使她驚慌。
「洗澡。」狄釋天理所當然地道。
二樓的浴室與洗手間在兩個房間的外面,雖然也很寬敞,但如果想洗澡就得出這個小房間……
「不……你至少穿件衣服。」阮珊羞得快要把頭也縮進被單里。
狄釋天勾起唇角邪魅的笑道︰「該擋的你都替我擋著了,怕什麼?」
再說,家里唯一的外人就是隔壁睡覺的小鬼頭,屁大的小孩子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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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浴缸里的熱水沖刷著阮珊微微酸疼的身子,使她發出喟嘆聲,如果這個浴缸里只有她一個人就好了,偏偏身後還有一個男人!
狄釋天坐在阮珊的身後,用蓮蓬頭沖洗著阮珊的頭發。
她的頭發長長了許多……想到被阮若伶剪成那副模樣的頭發,狄釋天心里就漾起一陣不舒服。
阮若伶的死是他心中一個結,恐怕這一生都不容易打開,但這個結不是阮珊種下的,是他自己!是他自己放不開對阮若伶的那份若近若離的感情,才使得阮若伶以死來結束一切。
如果非說是阮珊的話刺激了阮若伶,使她尋死,不如說是他的態度令阮若伶瘋狂與絕望。
這一切的一切是他在醫院靜養的那半個月想明白的事。
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阮珊的頭上是他自私,是他不願意承認阮若伶死的最終根源是什麼,等他想明白了,卻也無法挽回什麼了。
與阮珊再一次見面,他無法克制自己不去想她、不去踫她,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一次次緊抓著這個女人不放!
阮珊並不是一個有個性的女人,對于男人來說並沒有多大的挑戰性與征服**,但她就是那樣令他想捕捉住藏在自己的掌心里。
「還恨我?」狄釋天開始拿浴花打沐浴乳往阮珊肩上揉,他像在給一只貓洗澡。
恨他?阮珊皺著眉、垂著眼,她何時恨過他呢?是他逼著她恨,可她的恨卻來得凶猛,去得迅速。
「不恨你,恨一個人很累,我想輕松的過日子。」阮珊捧起泡沫吹了一下,看著泡沫輕飄飄的飛出去。
狄釋天的手拿著浴花在阮珊的身上滑動著,細膩的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你呢?還恨我嗎?恨我害死了姑姑」阮珊微仰起頭,她覺得欲潮又蠢蠢欲動,可她剛剛從一場力戰中解放,但悲傷的心情使她的聲音發抖。
狄釋天的手從後面繞到她身後,浴花在阮珊的胸前畫著圈,「恨?我何時恨過你?我一直那麼疼愛你。」他輕咬著阮珊的耳墜,「就算你在若伶的墓前說恨我,我都沒有說恨你。」
「嗯……可你……可你怪我……」阮珊扭動著身子,狄釋天的一中手已經滑到了她的腿間。「還說是我害死了姑姑,你的未婚妻也……」
「軟軟,我們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談論一個死去的女人,和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嗎?」狄釋天的手指邪惡的在溝壑間滑動,「我覺得有更好的事情值得我們去思考。」
無情的男人!阮珊的身體顫抖起來,洗澡水有些冷了。
「軟軟,我後悔了。」狄釋天用手沖掉阮珊身上的泡沫輕聲道。
他會承認後悔,天下紅雨!阮珊迷迷糊糊地想。
「後悔放你走,後悔結束契約,後悔放你自由!」狄釋天提起阮珊的腰再次滑入她的幽徑。
「啊。」阮珊被突來的填滿震到。
「我怎麼能會傻到放手呢?」狄釋天緩緩的動作著,「這次你回來了,我只能再卑鄙下去了!」
他太……太卑鄙……了!
阮珊起伏地在心底哀嘆,隱隱中她在餐廳門口被他吻住的時候就知道,她的命運注定與他糾纏在一起,像土瑪爺爺說過的那樣,人從出生開始,上天就注定了他這一生會遇見誰、將要與什麼樣的人牽牽絆絆一生。
「叫出來吧,軟軟,浴室隔音很好。」狄釋天跪起身,將一根手指頂入阮珊緊咬牙關的口內,「讓我听听你的聲音!」
「啊!嗚……嗚……嗯……」阮珊哭著叫出聲,身體的愉悅與心靈上的痛楚多麼不協調,可她卻掙月兌不開這種不和諧。
又淪陷進去了,難道她還要走老路?——
晚了一些,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