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情小言的網言。「嗯……別……別在這兒……」女人不情願的嬌呼在黑暗中傳來,同時還有悉悉索索布料磨擦的聲音。
啪!開關一響,客廳里的燈亮了起來,照亮了屋里黑暗。
男人與女人迫不及待的抵著落鎖的門板糾纏著。
女人的外套被推落在地上,套頭衫和推到了頸下胸上的位置,兩團俏挺的柔軟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揉捏成各種形狀。
四片唇兒嘖嘖的含吮著,舌頭時不時還伸出來嬉戲一番,銀絲在乍亮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男人的手有些過于用力,揉痛了女人,她抗議的抬手抓住他的手腕,「輕……輕點兒。」
狄釋天的雙眼泛紅,凶狠的瞪著嬌喃的阮珊,張嘴含住她早已紅腫的小嘴兒。
在車上,他只是把自己的冷酷完全表現出來而已,也只是說出最真實的想法而已。
本以為會得到阮珊小兔子的驚慌反擊,卻只見她瞠目了一會兒後作沉思狀,當車停到超市門前時她開口了,「那我就用身體來還吧,我知道你想要這個!」
沒錯!他是想要她的身體,發瘋的想要!
品嘗不夠柔軟的滋味,忘不掉銷/魂的滋味!
整個晚飯他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麼,雖然菜是他做的!
吃完飯後,阮珊跟土瑪爺爺聊了一會兒便收拾幾件換洗的衣服跟他出來「回娘家」。
在車上氣氛緊繃得像是塞滿了火藥,誰開口都會引爆!
進了狄釋天的公寓,他再也忍耐不住的將她按在門板上狠狠吻住!
她學乖了?懂得認命了?所以也不閃躲了?
這一次阮珊也沒有閃躲,她反而迎合的勾住狄釋天的頸子張開嘴,讓他的舌能夠順利攻擊她的口腔。
舌與舌的糾纏勾挑,模仿著他們即將會用身體做的動作,而狄釋天更是用自己堅硬火熱的身體緊抵著阮珊的柔軟。
他不溫柔的動作還是弄痛了阮珊,但激/狂中的人兒僅僅是皺眉軟聲抗議,倒像是呢喃的邀請。
托起一團柔軟含住上面的櫻桃,另一只手探進阮珊的褲子里尋找潮濕的熱源。
「嗯哼!」阮珊夾緊雙腿,也夾住了他蠢動的手。
天!她還沒勇氣……
「軟軟,乖,把腿張開。」狄釋天松開被他含吮得挺立的櫻桃,魅惑地哄著阮珊,「讓我感覺你。」
阮珊的臉紅得要滴血,但她還是嚶嚀一聲微微打開了雙腿。
一根手指滑進火熱的幽/谷深處,兩根、三根……
阮珊瘋狂的抵著門板甩著頭發,破碎的聲音里充滿了哀求,「求你……求求你……啊……」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這樣的渴望他,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阿諾的突然發病使阮珊猛然間醒悟,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今天站在加護病房外看著身上插著各種監測儀器的阿諾是那麼弱小,仿佛生命轉瞬就會消失,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生與死的搏斗。
他想要她,無論借口和目的是什麼,他的一言一行表達著他真實的想法--他想要她!
她只用幾分鐘的時間就想明白了,這世間最起碼還是有人想要她的,比起不被重視和不被需要,這還算是一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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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的扯掉阮珊牛仔褲的一條褲腿,狄釋天松開自己的皮帶、扯開拉鏈釋放了火熱。
「等等,還有一條……」阮珊奮力想掙開牛仔褲另一條褲腿。
但狄釋天等不了了,他大手放在阮珊的內褲邊緣用力一扯,那可憐的布片就徹底報銷了。
扶著已經腫/脹得疼痛的熱/杵,狄釋天尋到蜜源用力一頂!
阮珊發出嘶嘶的吸氣聲和嬌柔的悶哼聲,勾住他頸子的手用力緊了緊。
「騷/貨,這就是你想要的對不對!」狄釋天喘著粗氣,聲音啞嘎中夾著火氣,「欲迎還拒!軟軟,你學壞了!」他又用力一頂。
「嗯啊!」阮珊靠在門板上的身子挺了挺,狄釋天的話只字不漏的竄進耳中。
自己已經半/果,而狄釋天身上卻一件不差!只是拉開褲扣就輕快的享受了!
她學壞也都是他教的!
手臂一用力直起身子,阮珊朝狄釋天的頸子吻下去,用力吸。
「嘶!」狄釋天覺得頸上傳來針刺般的疼痛,意識到這個女人正在烙記號!
「啊!」阮珊仰頭尖叫出聲,上半身被狄釋天一條手臂撈住,一條腿被他另一只手托起,就這樣一個姿勢,他狂猛的進出著她的身體。
像狂風海嘯中的孤舟,阮珊的身體虛軟的被搖晃著,因為站不穩她總是會不自覺的想並攏腿,這樣便夾緊了狄釋天,令他低吼連連。
當他們在玄關處瘋狂的結合了不知多久後,狄釋天突然抽身。
阮珊覺得一陣空虛,從高空一下子跌了下來,瞪著激/情未褪的雙眸看著面容扭曲的狄釋天。
抱起阮珊,扯掉她一直套在腿上的牛仔褲甩到地上,狄釋天頓地有聲的走向客廳。
「呀!」阮珊還在發懵中就被放到了他的工作台上。
啪!工作台上的長柱台燈被扭亮,燈頭轉向桌上的她。
阮珊被燈光刺得眼楮發痛,抬起手臂擋在眼前。
他要干什麼?難道想玩一些變/態的游戲?
狄釋天扯掉阮珊身上最後的衣物扔到地上,然後開始慢條斯理的提起掛在胯上的褲子、拉上拉鏈、系上腰帶……雖然小帳篷依然鼓鼓地撐著,但他一副鳴金收兵的樣子。
女人渾身赤果的坐在工作台上,雪亮的台燈打在她白女敕的肌膚上,她的面前站著衣著還算整齊的男人,正緩緩月兌去西裝,然後將那昂貴的定制西裝隨手扔到了電腦椅上……
這一幕相當怪異,因為他們明明剛在門前火熱的糾纏過,他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里,可現在他的表現卻像一切才剛剛開始而已!
微冷的空氣刺激著阮珊的光果的肌膚,令她的身體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她迎視著狄釋天的深幽的黑眸,不知道他要玩什麼把戲。
拉起阮珊的手按在被她吮咬過的地方,那里的紅印已經開始變成紅紫色。
是吻痕!她怨恨他在門口像對待一個街妓一樣粗鄙的作/愛方式,所以張口留下了這個印記!
多好,明天上班時看他怎麼遮掩!難道小綿羊就不會有大灰狼的行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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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盡早看啊,搞不好又要被和諧,唉。
今天四更,另一更要四點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