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說得好,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葛蘭劈頭蓋臉不分清紅皂白就打電話來罵阮珊,再懦弱性子的人也會急啊!
「葛蘭,我一直不懂你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恨我!」阮珊聲音低沉地道,「但我想我與狄釋天的事、我家人與狄釋天的事那是我們自己的事,憑什麼你要來說三道四妄加指責!」
電話那端的葛蘭一愣,她只顧著自己發泄的斥責別人,卻沒想到被阮珊倒打了一鈀!
「你!你不要臉!」詞窮的葛蘭憋了半天罵出這麼一句話來。
阮珊深吸了兩口氣認真地道︰「我要不要臉是自己的事,不勞你葛大小姐操心!如果我沒會意錯的話,葛蘭你是喜歡狄釋天吧!如果是這樣我麻煩你去追求他,投懷送抱怎麼著都行,這樣辱罵和排擠他身邊的女人是沒有用的!」別以為她是傻子,幾次事件串聯起來她也想得出葛蘭這麼做的原因!
葛蘭徹底震憾了,她以為這次自己一定會痛痛快快的罵一頓阮珊,消除自己在藍途朱瑞明那里受的氣,哪成想阮珊洋洋灑灑幾句就把她頂得更加郁結!
剛想再說兩句什麼,阮珊卻掛了電話。
再撥過去,先是不接電話,後來干脆無法接通!
葛蘭氣得把手機狠狠的扔了出去,然後又用力的捶了一下辦公桌,把筆筒掃到地上。
辦公室的隔音很好,但透過沒放下的百葉窗簾,外面工作的員工還是看到了葛蘭氣急敗壞的模樣。
當然,沒有人知道葛蘭在氣什麼,而且最近她表現得一直心浮氣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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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也沒說,甚至都沒有叫醒她就離開了。
這年頭當好人就要有吃虧的準備,她那樣辛勞的照顧狄釋天,卻連句謝謝也沒有听到,結果還要被愛慕他的下屬打電話辱罵。
阮珊平靜了一下心情後看看牆上的牆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她下午還要上班!
跳起來快速的洗漱了一番後,阮珊在衣櫥面前猶豫了十多分鐘才拿出比較休閑的衣褲穿上。
香奈爾,一周或一個月穿一次提醒自己要進取、要改變就好了,天天穿很不舒服。
坐上公交車到了公司所在的CBD區後,阮珊找了一家餐廳先解決了早飯加午飯,然後喝著熱飲休息準備下午去上班。
想到昨天狄釋天在慈善晚會上的言行,阮珊就覺得這個男人真是霸道!
明明說好不干涉彼此私生活,卻總是對她的所作所為看不上眼,不是冷嘲熱諷就是加以抨擊。
唉,這種畸形的關系必須結束!
離婚男女就該有離婚的樣子!阮珊第N次下定決心要和狄釋天撇清關系。
旋即,她又想到葛蘭打電話時提到的「訴訟」,難道母親和大哥真的把狄釋天告上了法庭?
難道他們不怕狄釋天以借條催大哥還債嗎?
況且,新婚姻法中夫妻財產分配都有了新說法,她根本沒有權利索要狄釋天不願給予的任何一分錢!
看看手表,已經快一點鐘了,阮珊搖搖頭甩掉一些無用的憂心,拎起包去上班。
剛走進辦公室,阮珊就感覺到了異樣的視線,環視了一周卻沒有發現是誰在看自己。
納悶的進了自己小組的辦公間,馬上又被那群女人圍住問長問短。
阮珊已經漸漸適應這種工作環境,比起過去了無生氣的在家里翻雜、看電視,現在的她太充實太幸福了!
「阮珊,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朱瑞明的身影出現在阮珊小組的辦公間門口,「研究一下華美投標的事。」他補充道。
阮珊馬上拿著本子和筆去了朱瑞明的辦公室,「朱總。」她隱隱有些期待。
朱瑞明坐回大皮椅里,「把門關上。」
阮珊听命關了門,卻有些奇怪,華美投標的事一人有四個人負責,為什麼只叫她一個人來?
「阮珊,你和北向的狄釋天離婚後是不是還有往來?」朱瑞明一臉正色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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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一更,抱歉了親愛的們。
的確有些慢了,但過節沒辦法,如果一直坐在電腦前,爸媽該臭罵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