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驍和商騅被噙月那聲嬌氣十足的「清清」,刺激地掉了一身雞皮疙瘩,王爺這是從哪招來的幫手啊,居然敢這麼叫王爺,還和王爺勾肩搭背……
折聆上前把噙月架在暮桀風肩上的掉,向情人投以「堅持住!」的眼神,後者會意,重重吐納,借以平緩想要揍人的沖動。
噙月撓了撓鼻尖,笑意盈滿雙眼,「好啦,不跟你鬧了,你要找什麼,我們幫你一起找啊?」
其他三人也雙眼晶亮地看著他。
暮桀風抿了下嘴唇,環視了書房四角,「你們幫我看看有沒有暗格什麼的就好。」
四人知道他有自己的理由,也不多話,開始各自模索起來。
噙月以武俠劇中的基本套路為線索,先是挪了挪書架,接著轉了轉書桌上的硯台,最後把古董格上的古董挨個試了一遍,一頓折騰後,無果。
該不會要念咒語。
「芝麻呀,芝麻開門啊。」沒反應。
「隻果啊,香蕉啊,芒果啊——」依舊沒反應。
突然她想到了,「清清吶,你要找的那個東西,有沒有什麼味道?」
味道?
「你有聞過御用墨汁的味道嗎?」
「御用墨汁,雛龍殿有在用那種墨汁嗎?」
「先皇死後,雛龍殿就備有這種墨汁了。」
那她知道,噙月回憶著把暮琪玉踹入浴池的那晚在雛龍殿所聞到的所有味道,在腦中一一剖析,墨香……墨香……是那股夾雜著蘭花的墨香嗎?
噙月閉著眼不斷地吸著鼻子,伸著脖子向四面八方探尋著,暮桀風和折聆連忙跟上,以掌帶風在她面前不斷撲扇,豎在角落里看著這一幕的雙胞胎兄弟大滴大滴的汗往下掉。
突然噙月像受到了某種感應的召喚,沖著門簾櫃幾旁的茶具架就奔了過去,然後睜開眼鑒定地看著暮桀風,「絕對在這里。」
折聆上去模索了兩下,輕轉杯盞,櫃幾立刻移開,露出一個四方小門。
商騅和商驍眼珠子都駭地差點掉了出來,這也太神了,跟故事書里的哮天犬一樣,王爺這是從天上招的幫手嘛?!
折聆自豪地撫模著噙月的頭,「小寶真能干!」
「嘿嘿。」
「走,進去。」商騅帶頭走了進去,商驍護在最後,一群人躬著身子順著四方小門的隧道一路向下。
借著微弱的小火把的光,商騅擠出第二道門後,驚奇地看著眼前如書庫般排列在一起一排排的書籍。
「王爺,是個小書庫。」
後面跟上的人擠進來後紛紛點起了小火把,把小小的書庫照地通透。
噙月快步走到一排書前隨意抽出一本,「這都是什麼書啊?」
翻開一看,里面居然是一篇篇的連環畫,其他四人都隨意抄了本書,一看也俱是圖畫。
「這該不會……」
折聆高舉火把從最高處往下數,「甲子,乙丑,丙寅……」
他忽地頓住,看向一旁的噙月,「你是甲子年生的嗎?」
豆大的汗珠出現在少女的額稍,我是93年出生的……
「她是甲子年出生的。」暮桀風替她回答,埋頭于手中畫冊,大膽地假設道,「這該不會是從你出生起,將軍派人繪制的你的日常生活?」
「誒?!」噙月一邊驚嘆著,一邊翻看,果然看到自己手中的這一冊是一個扎著牛角辮的小姑娘抱著包子從頭啃到尾的「故事」。
商騅和商驍互望一眼,眼神中流露出疑惑。
「我們找錯地方了?」折聆看著這滿庫的圖書皺起了眉頭,一旁的噙月則蹲在地方津津有味地看著畫冊,不去理睬他。
這蓮寶賢也太好命了,沒有照相機也能制作出這麼給力的東西,蓮鳴簡直是超越科技,神般的存在啊。
「王爺,據我和哥探查,蓮將軍是把機密之物都放在書房無誤。」商驍急切地稟告,怕被那兩個幫手搶去了風頭。
暮桀風沒有回應他,來回揮動著火把,眼尖地發現角落里扔著一卷黃色的東西,旁邊是類似于羊皮紙的手絹,看樣子被丟棄了很久。
他走過去,蹲下查看,待打開羊皮卷後,不禁覺得好笑,果然是暮琪玉要的密道地圖,這個蓮鳴啊,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小寶的畫冊如珍寶般排好序號擺在書架上,皇上交予他如此重要的物件居然就這樣隨意丟棄在地上。
放下地圖,暮桀風拾起旁邊的卷軸,展開一看,臉色像被夾著碳渣的寒風刮過一般,透著死氣的肅穆,比起以往的閻王臉多了一層陰狠。
他快速合上卷軸,站起身,緩緩轉向蹲在地上的少女,展開一張親切的笑臉,「寶吶。」
噙月動了一下耳朵,把畫冊收進懷里,看向他。
「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嗎?」
她撓了撓鼻尖,隨意看向一隅,「不記得了,連起碼的印象都沒有。」
「是嗎?」男人死死地握著卷軸背到身後,渾身散發著殺氣,「連我朝的法律條文都記不得了?」
「法律條文?」噙月努嘴,「我連我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還記得法律條文嘛!」
「比如說我朝傳位遺詔的擬定中需要無血親第三人鑒定,也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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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今天晚了點,嘿嘿,媽媽買了血壓器,和爸爸連番測著玩,最後抱著血壓器跳,看誰先跳到異常。媽媽都無語了,你們倆真厲害,血壓器也能當玩具玩。
ps︰大家元旦快樂
明天一章︰引她入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