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明縴塵點頭,安德魯才繼續朝著里面走去,又走了大約三四百米的距離後眼前便豁然開朗起來,一個可容納近千人的大廳呈現在明縴塵眼前,整個大廳四周牆上都瓖嵌著瑩綠色的夜光石,把整個大廳照的通透異常。
安德魯熄滅手上的火把後,伸手在牆壁上的凸起出輕輕一按,隨即大廳四周原本光滑的牆壁上立馬出現九個形狀大小相同的門。
「這里就是聖蘭斯學院的倉庫?」
「是!不過這里每一個門內都有一只上古守護神獸在保護那些東西!除非是校長其他人進來都會死!」仿佛生怕明縴塵打學校寶貝的主意似得,安德魯馬上一本正經的說到。
明顯塵滿臉鄙視的看著安德魯,撇了撇嘴便跟著安德魯朝正中央的一個門走去,里面仍舊是狹長僅容一人通過的的通道,邊往里走安德魯邊囑咐明縴塵一會見了神獸不要太放肆之類的。
看著安德魯那鄭重其事的表情,明縴塵對里面那個所謂上古神獸也有了一絲敬畏,可是當明縴塵真正走到放置召喚之書的房間後便無語了,安靜窩在一本暗金色書上的動物真的就是什麼上古神獸?除了毛是墨綠色的外怎麼看怎麼像一只兔子!
慵懶趴著的某神獸這時也睜開了惺忪的睡眼,一下從進三米高的石台上跳了下來,湊到安德魯身邊嗅了嗅後便又躥上石台。慵懶道︰「你來這里有什麼事嗎?」
「我找到了召喚之書的主人,他已經得到了霍克家族大長老的認可,我想那本召喚之書的實體和啟用方法也可以交給她了!」
原本又把眼楮閉上的某綠兔子在听到了安德魯的話後,立馬把那暗紅的眼楮睜的老大,一下跳到明縴塵身上,使勁用那小鼻子嗅著。
看著趴在自己身上聞了大概有十分鐘的綠兔子,明縴塵最後的一點耐心徹底用完了也不管它是不是神獸了,一把拽著它那對柔軟的兔耳朵在安德魯驚訝的神情下一把把它扔到石台上後便開始拍起自己的衣服。一只不知道在這破洞里呆了幾百年的破兔子,那毛都變綠了,誰知道它身上會不會也附帶細菌什麼的。
但被她想丟垃圾一樣扔出去的某兔子卻勇往直前的繼續躥到明縴塵身上繼續聞著。
明縴塵果斷的又想把那只破兔子丟出去,卻忽然發現自己不能動了,只能對著某兔子大吼道︰「你這只變異兔子趕快從我身上離開!否則小心我拔光你的兔毛炖喝湯!」
「哈哈!你確實是她,只有她才會一天想著怎麼把我給炖了的!你真的是她!嗚嗚!」趴在明縴塵身上聞夠了的某兔子,一下躥到明縴塵胸口抓著她的衣領激動到,最後那血紅的眼楮中竟然泛起淚光大哭起來。
被懷里跟精神病一樣的某兔子整的徹底無奈的明縴塵只能將求救的目光投向滿臉震驚的安德魯,委屈道︰「我親愛的師傅,我拜托你把這只瘋兔子拉走,什麼神獸啊!是不是在這封閉的空間呆的時間太久呆傻了?」
听到明縴塵的話,安德魯額頭上不禁滑下幾滴冷汗,干笑著說道︰「我突然想起來我洗的衣服還沒收,你們慢慢聊哈!」說罷再一次把明縴塵丟在這自己撒丫子跑了。
見自己唯一的救星就這麼跑了,明縴塵只能可憐吧唧對著掛在自己身上蹭眼淚的兔子溫柔道︰「我說兔子大爺,你打算用眼淚把這間倉庫淹了在從我身上下來嗎?」
某兔子眨了眨紅紅的眼楮,哀怨的看著明縴塵委屈道︰「你怎麼可以不認識我?你怎麼可以忘了我?」說著某兔子一下躥到地上,然後眨眼間變成了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綠發紅眸帥哥對著明縴塵哀怨到。
看著眼前赤果果的帥哥,明縴塵忽然有種想和撞牆的沖動,他到底是誰啊!自己到哪去認識一只能變成人的兔子精啊!
看見明縴塵一臉無語的表情,某帥哥臉上的希冀立馬變成了沮喪,轉身拿起了石台上的暗金色書遞給明縴塵,低落道︰「看來你還沒有恢復記憶!這是召喚之書,你走吧!」
感覺到自己突然能動後,明縴塵馬上伸手接過那本暗金色的書,眼神不經意掃到滿臉哀傷的俊美男人,有些疑惑道︰「我們以前認識?你會不會認錯人了?」
男人听到這話眼中更是充斥著滿滿的悲傷,上前拉起明縴塵手,輕撫著她小指上的獸戒紋身悲戚道︰「我怎麼可能認錯人!」隨即緩緩俯身在明縴塵手背上印下淺淺一吻後便又化為兔子的樣子躥到石台上淡淡道︰「我現在沒辦法容忍跟在一個對我毫無印象的你的身邊,千年都過來了,這小小的等待似乎也不算什麼了!你走吧!」
明縴塵還想說什麼卻發現轉瞬間自己已經站在了安德魯辦公室里了,有些疑惑的四處打量了一圈在看見坐在沙發上一臉疑惑望著自己的老頭,明縴塵立馬幾步上前大吼道︰「老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德魯見明縴塵滿臉不悅的樣子,略顯委屈道︰「又不是我故意的,它可是神獸唉!倒是你,怎麼上那位神獸的?」
「我敢保證你那位神獸大人在封閉空間呆的太久精神不正常了!算了,你還是說說關于召喚之書的事情吧!」想起里面那綠毛兔子的怪異舉動,明縴塵皺了皺眉說到。
「呵呵!這好說!你想知道什麼?盡管問!」一听明縴塵不再糾纏于他剛剛私自撂下他離開的事,安德魯立馬眉開眼笑說到。
「那好,你先說說為什麼我明明從阿道夫那里讓召喚之書認主了卻沒法啟用它,而且這里的這本召喚之書又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也打不開它?」明縴塵說著晃了晃手上的暗金色物體。
「阿道夫沒有告訴你召喚之書不止一部分嗎?」
想起那天自己賭氣離開的情景,明縴塵微微搖了搖頭道︰「我那天走的急沒有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