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說,」培迪再次整理著自己的思緒,「主人慢慢的喜歡上了夏若小姐,那時,他們其實都快要結婚了,主人想要給夏若小姐一個隆重的婚禮,甚至就加求婚戒都是買好了。不過,老公爵不喜歡夏若小姐,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喜歡,他不是一個有很大門第觀念的人,其實公爵的母親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國女人,但是,他喜歡公爵的母親,卻是很討厭夏若小姐。」
「但是,先生卻是很堅持,甚至差一點的和老公爵斷絕關系。後來……」培迪停了一下,「你可能想不到了後來發生的什麼事?」
白小淺搖頭,她不知道,既然他們都快結婚了,為什麼最後卻是要分開……想著是另外一回事,听又是另外一回事,知道他曾今和一個女人那樣的好,甚至可以為了她而斷絕與親人的關系,她的心里真提酸酸的,有些難受。
培迪站了起來,拉開了椅子,他站直了自己的身體,唇角微微的抬了一下。
「她收了老公爵一筆錢,消失了,不管先生是怎麼的不相信,她是真的消失了,先生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直到了現在。」
「先生很愛她,但是……」他看向白小淺,「相信我,先生,他對你是不一樣,和夏若小姐不一樣,不一樣在哪里,我也說不清楚,不要在乎以前的發生的事,因為那已經過去了,人都是要活給明天看的,明天會有,可是昨天卻不可能再有。」
「所以,夏若小姐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或許先生的心里還有她,你也不能否認,你的心里也有別人,小淺,公平一樣,你要別人怎麼樣,首先就要向別人付出真心,你們都是受過傷的人,不要讓害怕與懷疑,成為你們之間最大的問題。」
培迪向外走去,他要的說,就是這些了,能說的他都說了,這是一件沉重的事,就要看她怎麼去思考了。他只是想要知道,這個女人要怎麼對先生,他說過了,他要的只是先生的快樂,而不是其它。
門輕輕的被關上,白小淺將被子抱在了自己的懷時,她的眼楮有些紅,看起來培迪說那只兔子像她還真的說是有些說對了。
我的心里,有誰……她將免子放在了自己臉上,江楚浩嗎……不……她搖頭,想起他時,她的心已經不痛了,也沒有怨了。她只想他的兒子,其實是他們的兒子。點點……
可是,她可以讓他知道點點的存在嗎?他有了一個兒子,他會不會相信……
她躺下,用被子蓋住了自己,只是閉上眼,耳邊卻是不時響起培迪的話,他說不要讓害怕和懷疑成為你們之間最大的問題,一切本來就可以很簡單,喜歡就是喜歡,不要因為一次的傷害,就把所有的一切想的悲觀,。
她側過了自己身子,好只白色的兔子放在床頭,紅紅的眼楮,小小的身子,真的是十分的可愛。
奧斯卡走了進來,他坐在床邊,伸出手放在她的臉上,她又是睡著了,她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外傷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腿上的傷也快要長好了。
他眯起自己的雙眼,拿起了放在床頭的玩具兔子,這是哪里來的。
他剛想扔掉,一只小手就從他的手中拿過了那只兔子,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這是哪里來的?」奧斯卡有些不舒服的看著那只兔子,這里哪里來的,怎麼她像一個寶貝一樣。
「培迪送我的,我是屬兔的。」白小淺將兔子抱在了自己的懷里,只是單純的喜歡,沒有其它的意思的,
「你屬兔的?」奧斯卡重復了一句,怎麼這件事培迪知道,他就不知道。
「恩,」白小淺點了一下頭,更加的抱緊了懷中的兔子,似乎他隨時都會搶走她的兔子一樣,奧斯卡的臉微微的冷了一下,他現在竟然在和一個玩具吃醋,還不笑掉別人的大牙。
「修,我餓了……」白小拉了一下他的袖子,第一次的主動的叫著他的名子,一個很久都沒有人叫過的名子。
「好,我讓人去給你準備。對了……你剛剛叫我什麼?」他猛然的反應過來,雙手緊緊壓在白小淺的肩膀上。
「你的名子啊,」白小淺不明白眨了一下自己的眼楮,「怎麼你不喜歡,那麼我以後還是叫你先生,我認為先生我可以叫的更順口一些。?」
「我不許。」奧斯卡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以後就這樣叫,再叫我先生,我就把你扔到藏室中,讓你做凍小淺……」
奧斯卡站了起來,似乎比起來時要高興很多。他大步的走了出去,白小淺只是抱著兔子坐了起來,出神的看著他的背影……
是的,不要因為害怕還有懷疑奪取可以幸福的權利,或許他們可以的,她也可以的……
她想要試試,這樣一個男人,她拒絕不了……
點點,或許你會有一下爸爸的……她抬起頭,心里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甜蜜,順著的她的呼吸傳到了她的每一個細胞里,這是喜歡的感覺,是很喜歡的感覺……
外面,奧斯卡抬頭盯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培迪,那一雙眼楮眯了眯,有些不悅在里面閃過
「先先,你為什麼這樣看我,我似乎什麼也沒有做?」培迪很意外,這樣的感覺像是他的他的情敵,可是很抱歉,他們之間的審美相差很多,他喜歡的,通常他都是不會太喜歡的。
「那只兔子是你送的。」奧斯卡眯起了自己的雙眼,就連聲音比起以前都是冷漠了很多。他生氣了,為了一只兔子而生氣了。
「是的,」培迪大方的承認,「我是順手買的。」
「你怎麼知道,她是屬兔的?」奧斯卡再問,不過,聲音卻是像是咬出來一樣。
「猜的。」培迪挑眉回答,像是故意的。
奧斯卡猛然的站了起來,身上帶起的風都是冷了很多。
「先先,」培迪想要叫住他,可是,卻是發現他實在是走的太快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戀愛中的人,疑神疑鬼,果然是的。
他可以保證,他家先生是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