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浩抱緊了自己兒子,將他的頭按在了自己的懷中,「不要怕小辰,爹地在這里,」他坐在地上,將兒子緊緊抱的更緊了,直到救護車來了後,他們依然是保持著這樣的動作很久很久。︰。
愛是什麼?他一直都在思考,可是直到今天他才是明白了,原來,愛是一種給予,你像是白小淺與奧斯卡一樣,而他終于是明白了,這個世界上,他也是一個不懂愛的男人,他最愛最深的愛,不是給了白小淺,也不是給了李眉兒,而是給了他自己……
外面的天還是黑的,但是,看到了黑夜,其實換個角度去想,明天的太陽就會很快的升起來……
白小淺走進了臥室里面,她拍拍自己的臉,才讓自己清醒了一些,她的臉上留下了淡淡的傷痕,醫生說,很快就會長好的,當然也會留下了一點點的傷疤,不過不影什麼,過了一些日子,這傷就會不見的……
點點坐在床頭上,他好奇的眨了一下自己的眼楮,然後順著他爹地的身子爬了過去,他的小坐在他爹地的身邊,然後伸出小手不斷打著奧斯卡的臉……
「爹地……」他叫了一聲,可是他的爹地睡了很長的時間了,也有很長的時間沒有抱過他了。
「爹地,」小手打的更加的厲害了一些,甚至把奧斯卡的那一張俊臉都給打紅了,還好,他現在還是一個小嬰兒,手勁如果再大一些,還不把他爹的臉給打腫了。
點點的小嘴嘟了起來,他低頭,張開了自己的小嘴,用力的咬在了他爹地的臉上。
老天,白小淺走了過來,就看到點點在咬著奧斯卡,這小鬼,是想要吃他爹地的肉嗎?
點點嘟起了自己的小嘴,他的小手咬起了一只大手,當然沒有咬到那一張臉。
「點點,爹地的寶寶,你好像又是長了一顆牙?」奧斯卡睜開了自己的眼楮,現在想起來也是有些後怕,他的這個兒子是真的想吃他的肉是不是?
「修……」白小淺捂住了自己的嘴,他醒了,他終于是醒了。
「對不起,親愛的,讓你久等了。」奧斯卡坐了起來,背上的傷還是有些疼,看起來,他睡的時間並不長,還好,沒有讓她等的時間太長……
白小淺走了過去,伸出撫著他的臉,真好,他可以醒來,真好,
「嚇到你了是不是?」奧斯卡伸出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里,他看著外面明亮的光線,這一瞬間,那一張冷淡的臉上,有著極暖的愛意。
「恩,」白小淺哽咽了一些,其實那時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看到到奧斯卡在他的面前倒上,背後還有著一把水果刀,她的腦袋嗡嗡的響著,然後也跟著昏過去了
當她醒來時,奧斯卡的手術已經做完了,還好,並沒有傷到要害,所以,他還活著,只是需要很長的時間才可以醒。
還好,她終于是等到了了……
「你放心,我知道自己沒事的,」奧斯卡的輕輕的撫了一下妻子的頭發,他還要和她說一生的我愛你,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離開她。
門打開,走進來一個年輕的女孩,她眨了一下自己的眼楮,然後極快的跑了出去。
「她是誰?」奧斯卡眯起了自己的雙眼,怎麼,在這些日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她叫亞亞,你忘記了嗎,那時我和他在一起的。」
「恩,」奧斯卡這才想了起來,亞亞,很熟悉的名子。
「你認識的,」白淺替他整好了衣服,又是將點點放在他的懷里,「其實這是第二次了。」
「什麼?」奧斯卡不明白了,他只是抱著可愛的兒子了,讓他在自己腿上玩著。
「你忘記了嗎?」白小淺轉了一下自己的眼楮,「你忘記,我就不說了。」
「我去弄吃的。」白小淺對于奧斯卡不滿眼神絲毫沒有放在眼里,再瞪也是沒用的。
果然是再瞪也沒用,奧斯卡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不知道睡了多久了,身體都是僵硬了,他懷中的點點看著他爹地的臉,然後站了起來。
「爹地……」他小小的手拉著奧斯卡的衣服,不知道是在說什麼?
「怎麼了,我的寶貝。」奧斯卡揉了一下兒子的頭發,看著他異常漂亮的雙眼。
點點露出了自己小小白白的小牙,。
「好吧,爹地給你咬,」他將點點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點點聞了一下,然後皺起小眉頭。
「臭……」他鄙夷的嘟起了自己的小嘴……而奧斯卡听到了了,也是愣了一下,你剛說了什麼,他抬起兒子圓圓的小臉蛋,他竟然敢說他爹地臭。可是他聞了一下自己,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洗澡了,還真的是有一點發臭了。
「等爹地洗干淨了,再讓你咬吧,」他伸出的模了一下兒子小臉,果然又是長了一顆牙了。
培迪推門走了進來,似乎他的面部表情比以前要柔和很多,他站在奧斯卡的面前,仔細看著他的臉。
「先生,您醒了。」
奧斯卡抬抬唇角,「是的,我睡了多久?」不過看樣子也知道他睡的時間一定不少,不然點點就不會嫌棄他臭了。
「不多,半個月,」奧斯卡說道,「恭喜你,先生,你還活著。」
這麼不會說話的,奧斯卡白了培迪一眼,「告訴我,你面部表情松了的原因是什麼?」培迪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不要以為他看不出他有什麼變化,明顯的這麼張臉的表情多了。
培迪抿唇不語,然後他回頭看了一眼門口,「先生,你說愛一個人是什麼樣子的?」
奧斯卡有些意外了,這些不像是培迪問的,他應該問,「先生,你知道怎麼殺一個人才會有更快速,而且一擊置命。」
「先生,」培迪低頭看了奧斯卡一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是很難,」奧斯卡笑道,而他懷里的點點吃著自己手指,眼楮不時的看著培迪;
「哦,」培迪眯了眯自己的雙眼,原來是沒有答案的。
「培迪,」奧斯卡抬起自己的手放在了培迪的肩膀上,「你從小被訓練成影子,他們教你最好的槍法,最好的身手,最好的判斷危險的能力,但是唯獨沒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