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培迪先生說的很對,你的這一杯子是真的差不多要把這個女佣給砸死了。」
培迪站的直直的,那一張冷臉上,一點的肌肉表情都是沒有。
「不是還沒有,」奧斯卡轉過身,看著床上還有呼吸的女人,只說是差一點,那麼就是還活著。
「是的,先生,如果你再補一杯子,我也保證,她一定會死,」羅蒙只是無奈的抬了一下自己的手,「這個小女佣有著很嚴重的貧血,所以,先生,你最好以後不要再砸了。」
奧斯卡走了出去,臉色十分的難看……
「培迪先生,公爵大人是這是怎麼了,還有她?」羅蒙醫生指了一下床上的白小淺,這是公爵大人的床,總不能讓她繼續的睡在這里吧。
「等她自己醒了就會回去了,」培迪淡掃了一眼白小淺,也是跟著離開,他是奧斯卡的影子,又不是這個房間的影子。這里這麼多房間,公爵隨便找一間睡就行了。
「哦,我知道,」羅蒙醫生嘆了一口氣,還真的是讓人不理解的兩個人。
他又是轉身。替床上的女人處理著額頭,這一杯子確實是很厲害啊……以後可要小心公爵大人的杯子,那也是可以要人命的。
白小淺有些不舒服的睜開了自己雙眼,四周有著純男性的氣息,她抬頭看了一眼,然後連忙的坐了起來。這里是哪里啊?
「這是公爵大人的臥室,如果你醒了就請離開吧,記的,把床單也帶走,公爵大人有潔癖。」
一道生硬的聲音傳來,白小淺抬頭,正好是看到了一邊的培迪,他站在這里多久了,怎麼跟個幽靈一樣。
「我知道了……」白小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頭上,她站了起來,轉過身將所有的床音和被子都是拉了出來,她忍著自己的頭上的傷口,有些無力的走了出去,而培迪只是盯著她的背影,唇角無意的動了一下,或許這還是他第一次有了過多的面部表情。
「小淺,你沒有事吧?」她剛一回來,朱蒂就連忙的跑了過來,緊緊抱著她的身體,都快要把她給嚇死了,「小淺,你沒有死太好了,」朱蒂又是哭又是笑著,如果你死了「,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從此以後,我朱蒂的命就是你的,我就是你的跟班,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朱蒂邊說把眼淚鼻涕全部的抹在白小淺的衣服上。
白不淺不斷的拉著她的手,再這樣下去,她沒有給杯子砸死,也要被她給勒死的。
「我快要沒……氣了。」白小淺用力的吸呼著,朱蒂這才是反應了過來,連忙的松開了她,站在一邊傻傻的笑著。
「小淺,你真的沒事吧,你的傷?」朱蒂伸出自己的手,她的頭上纏了那麼大一條沙布,會不會砸出問題來了。
「我沒事的,」白小淺搖頭,自己爬到床上躺下,她閉上自己的眼楮,是真的累了,波娜醫生說過了,她有很重的貧血,她需要好好的休息才行,她的點點還在等著女乃粉錢呢,她握緊自己的胸口上的衣服,此時,什麼也不想去想,因為她是真的很累很累……甚至她都沒有為自己的額頭去難過,她現在需要的不是難過,也不是自憐,而是睡覺。
「喂,小淺,你真的沒事嗎?」朱蒂坐在她的身邊,仍然是不放心的問著。
「恩,」白小淺輕輕的應了一聲,閉上眼楮在休息著。
「听說公爵大人請了羅蒙醫生給你包扎的,羅蒙醫生可是公爵大人私人醫生,你真的是太幸運了。」朱蒂一听這個,一下子從擔心變成了羨慕,或許她會因禍得福呢。
「幸運?」白小淺微微睜開雙眼,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還是疼著的,「你自己被他砸一下就知道那是不是幸運了?」
朱蒂抽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我看還是算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頭上,要是被砸了,能活著才叫怪?
白小淺翻過了自己的身子,手指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這一次是真的睡著了,只要睡著了,就不會疼了,明天太陽還會升起,而她的生活還是在繼續……
白小淺擦著地板,朱蒂在樓上,這里還是以前一模一樣,不過,她們現在都是小心多了,就怕被扔出個什麼砸到,一雙腳站在了他的面前,她連忙的抬頭,只是感覺自己的額頭又是疼了一下。
男人蹲下,只是看著面前的白小淺。
「你不休息在這里做什麼?」他的臉色有些不高興,不過這句話听起來卻是像是一種關心,白小淺的心猛然的跳了一下,她連忙的低下了頭,「我在工作,先生,」她握緊了自己的手上的抹布,告訴自己不要慌,千萬的不要慌,他根本就不記的那件事的,他記的只有在醫院里面的事。
「今天不用了,我不想被別人說我虐待佣人,」奧斯卡站了起來,單手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面,隨意而又瀟灑,但是他的全身卻是透著一種與生具來的貴族氣質,像是太陽神阿波羅一樣的俊美高貴。
「先生,我沒有什事的……我……」白小淺連忙說著,可是卻是被一雙冷冰冰的雙眼瞪了一下。
「記住,我不喜歡有人違背我的命令,在這里我是主人……」奧斯卡轉身,給她留下一抹絕決的背影。
白小淺站了起來,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走,還是留?
「先生說了,你可以回去了,等到了這里好了再來吧,」培迪走了過來,手指指了一下白小淺的額頭,「他這是有些抱歉了,雖然他從來都沒有對別人說對不起,不過,他卻實是在對你感沉抱,我……」
「培迪,你的話,真多。」奧斯卡突然轉過身,瞪了培迪一眼。
「是的,先生,我知道了,」培迪閉上了自己的嘴,用手指了一下門口,然後比了一下請字,好吧,不說他說,他就不說……
「謝謝,」白小淺對他們的背影深深的彎下了自己的腰,這才是走了出去,其實她是真的很累,想要回去休息,只有身體好了,才能繼續的工作,不然長著一幅有病的身體,沒有幾天就被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