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兒這五年的確和我在一起,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希望識趣一點,別再去糾纏她,柏然這話一直盤旋在他腦海,揮之不去,柏然-約克斯說的都是假話,靜兒說過這輩子只認定他一個男人。
雲洛羽來到一棵大榕樹下,將酒抱了出來,微暗的燈光照著他高大的背影,顯得孤單頹廢,坐在樹底下拿出一罐酒猛的往嘴里灌,小時候他和靜兒經常在這里玩,身後靠著這棵樹上該著他們兩個的名字。
「我和靜兒一起生活了十五年,你柏然-約克斯算個屁呀。」雲洛羽對著滿天星空怒吼,將喝了一半的酒扔砸了出去,站起了身找到當初他親手刻上去的名字,上面的字已經模糊不似當年那般清晰,可是腦里那個小小的身影卻如此的清晰。
「羽哥哥對不起,要不是幫我取風箏你也不會摔傷。」谷予靜看著他還纏著紗布的頭,一臉內疚,黑瞳還染上了層霧。
「沒事,我現在不是又活潑亂跳了麼。」為了證明自己好好的,雲洛羽強忍著炫暈跳了幾下。
「這麼說,羽哥哥還會陪靜兒玩麼?」谷予靜小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一雙大眼一扇一扇的望著他。
「當然啦,我只喜歡陪靜兒玩。」雲洛羽捏了捏她淘氣的小臉,雙眼裝滿的寵溺。
「真的嗎?那我們拉勾勾,以後就算靜兒做錯了事,羽哥哥也不可以不理靜兒。」谷予靜伸出她肥嘟嘟的小手。
「好,我們拉勾。」雲洛羽伸出干淨整潔的手和她拉勾,蓋印。
「親親……」她指著自己粉女敕的小臉,讓雲洛羽親她,他臉紅了片,還是在她臉上親了下(那個時候雲洛羽很純情的說(^0^)
「嘻嘻……我們把名字刻在樹上,這樣就可以永遠不分開了。」谷予靜幼稚的說,將頭發上的發夾取了下來,一想到能永遠和羽哥哥在一起,那張可愛的小臉就特別興奮。
「好,把我們兩個的名字刻在一起,這樣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雲洛羽開心的附和,接過發夾便在樹上刻下了他們的名字。
雲洛羽模著樹皮上的名字,喃喃自語「靜兒,我們約定好了永遠不分開的,你不可以爽約……」
這一夜,雲洛羽喝的醉暈了過去,清晨陽光照射大地,榕樹下一地的易拉罐,雲洛羽一身狼狽的睡在地上,枝頭小鳥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一坨鳥屎從天而降,正正的落在他挺高的鼻梁上,說來這坨鳥屎本領也大,居然把地上爛醉的男人給砸醒了。
長長的睫毛輕顫了幾下,一雙泛著血絲的黑眸張開,頭痛欲裂讓他皺起了眉頭,鼻子的癢癢的他用手去抓,他將手指上惡心的東西聞了聞,果真是坨鳥屎,連忙嫌惡的甩開,抓起地上的樹葉拼命的擦鼻子。
(這里隨心突然想到一個笑話︰某男看見地上有坨便便,他走過上聞了聞,好像是便便,用手指弄了點舌忝了舌忝,突然大叫︰果然是便便……還好咱們雲洛羽聰明絕頂,只聞了聞就知道那是坨鳥屎,哈哈(–(∞)–)……」
榕樹上小鳥依然嘰嘰喳喳的叫著,快樂的跳來跳去,雲洛羽沉著張俊臉,一腳踢的榕樹上「啊……再叫把你們全抓起來,把毛拔光,讓你們天天果奔。」丫的,居然敢在他臉上拉屎,也不看看他是誰。
「我告訴你們,在M國有兩個人是惹不得的,一個是席擇天,一個就是我,雲……落……呃」雲洛羽話還沒落完,一坨鳥屎再次從天而降,他眼明腳快的跳開。
「SHAT……信不信老子把你們全部給斃。」雲洛羽一張臉黑的冒煙了,指著榕樹上幸災樂禍的小鳥大罵。
「媽咪,那里有個神精病。」一小女娃指著雲洛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的叫。
婦女連忙抱起小女娃跑,邊跑帶邊咒「真倒毒,一大早踫上個燒壞腦子的,這叫算個什麼事呀。」
神精病?燒壞腦子的?雲洛羽氣憤的回過頭,指著那對母女追了上去「喂……你剛剛說誰是神精病,你給我說清楚。」
「嗚嗚……媽咪跑快點,跑快點……」小女娃見雲洛羽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嚇的哇哇大哭,那婦女臉都嚇白了,連忙加快了腳步,邊跑還邊叫「救命啊……神精病要打人啦……」
雲洛羽一听,額頭一群烏鴉飛過「都跟你們說了,我不是神精病,你們兩個才有病。」
手機這時響起,他停了下來了,他雲洛羽才懶得跟她們計較,接起電話沒好氣的吼「哪個神精病啊……?」
「是我……不……我是……不,汗……」電話那頭,哈迪擦了把汗,怎麼樣回答都是神精病,一大早的就出師不利,看來今天不益出門。
「你腦子燒壞了?一句話都說不清楚。」誰說哈迪是他最得力助手,誰說他做事最干練?有嗎,有嗎?
呃……雲洛羽好像是你耶。
突然雲洛羽驚喜的大叫「你找到靜兒了?」
「沒有,我只是想告訴你,李夢菲出事了,現在正躺在病院里,你要不要去看看。」今天他是怎麼了?到底誰更像神精病啊?哈迪翻了翻白眼。
「李夢菲……知道了,我一會兒過去看看。」雲洛羽的臉速度的垮了下來,經哈迪提醒,他才記起昨天他把菲兒一個人留在馬路上,她還被人下了藥。
「SHAT……」雲洛羽咀罵了聲,一絲自責涌上心頭,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要不然……他真成罪人了。
「唉……可惜了,這麼帥竟然是個神精病。」一美女嘆息,剛剛听到有人說他是神精病她還不信,看了他打電話那樣子,才知道他真有是個瘋子……
「看他穿的一身名牌,估計是從哪偷來的,這些人也真是的,瘋了還不關入神精病院,讓他跑出來為非作歹。」另一美女憤憤不平的說道,剛剛那場面真是嚇死人了,還好那對母女沒事。
女人細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已懶的去管,速度上了車往醫病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