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剛要落下,小魔女便哭了起來,那哭聲听得谷予靜心疼極了,可是若不教訓她,恐怕下次她還會再犯,一想到她不听話的後果,她的手再次揚高……
「靜兒,不要打孩子。」柏然扯住了她的手,將小魔女從她手中解救了出來,輕聲安慰「若若乖,不哭,不哭。」
「柏然爹地,嗚嗚……若若以後會很乖的。」小魔女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好不可憐,看得谷予靜是又氣又心痛。
席東晨翻了翻白眼,真是個沒出息的家伙,可憐的洛羽叔叔,看來你的對手還瞞強的。
雲洛羽此刻正消極著呢,一時半會是緩不過來了。
他指著遠處一抹嬌俏玲瓏的倩影,對身旁的陌生人喃喃訴說「五年前她是我老婆,每天她會為我等門,不管我回來多晚。她為了給我做一頓飯,結果卻弄得滿手都是傷。她很潑辣,只有在我面前才會表現出溫柔婉約的一面,她是個自尊心極強的女人,卻會放下尊嚴爬上我的床,她真的很愛我……」
陌生人很疑惑的問「既然她這麼愛你,為什麼又要離開?」
雲洛羽很痛苦自責「因為我娶她,只是為了報復,直到她消失在我的世界,我才明白自己有多愛她,你說,我還有資格愛她嗎?」
陌生人沒有正面回答,因為他想回答︰你沒有資格,可是因為他是雲洛羽,所以陌生人不敢說實話,可他卻說了句讓他激動萬分的話「她好像有個幾歲大的女兒了,長和她好像,你去上洗手間那會兒她還在呢。」
「女……女兒??和她好像?」雲洛羽一下沒消化他這話,她怎麼會有女兒呢?還是幾歲的女兒?怎……怎麼可能?突然的腦子里出現那張小小的臉……
「那是我女兒,那肯定是我女兒……」雲洛羽激動的抱著陌生人,熱情的親吻了下他的臉頰,此刻都快把他樂昏頭了,笑的就像個大男孩一般。
「你怎麼就確定她是你女兒?必竟你們都五年沒見了。」陌生人不禁的疑問,手扶過剛剛更被吻過的地方,請問被雲洛羽這號人物親吻了,值不值得拿出來炫耀?
「你敢不敢跟我打賭?她要不是我女兒,我給你一百萬。」雲洛羽拍拍胸膛說道。
「不,我不賭。」陌生人識趣的猛搖頭,開玩笑他又不是瘋了。
「要是她是我女兒,我給你一千萬,賭不賭?」雲洛羽那個激動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雙手用手掐住陌生人的肩膀,他有女兒了,他當爸爸的,怎麼辦?怎麼辦?
她喜歡什麼?她不喜歡什麼?
她喜歡芭比女圭女圭,還是喜歡Hellokity,還是兩種都喜歡?
(咳咳,雲洛羽,穩住,穩住,八要太激動,陌生人都快被你掐的暈過去了。)
「那……我要是輸了呢?」陌生人強忍著戶上的疼痛,咬牙切齒的說。
「輸了,你就給我一塊錢,你賭什麼?」說著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我……我賭她是你女兒……」陌生人難免不懷疑,雲洛羽他是不是樂傻了?
「給張名片給我」雲洛羽終于松開了手,陌生人差點沒雙眼一翻暈過去,丫的,這男人力氣怎麼這麼大,再用力一點,他的肩就要被捏碎了,從口袋里掏了張名片遞了過去。
「好你等著,到你時候通知你。」雲洛羽接過名片,看也沒看一眼便塞進口袋里,大步的向另一邊走去。
陌生人揉著疼痛的肩膀,但願到時候他還記得……
越走越近,雲洛羽的臉便越來越黑,他們正刻就那像是一家三口,而他只不過一個外人,他的心好酸好痛。
「好了,不哭了,來吃塊雪糕。」谷予靜蹲了下來,擦干小魔女臉上的淚,看來若若剛剛是嚇壞了,她從來沒對她那麼凶過。
「我要吃草梅味的。」小魔女將谷予靜手中的巧克力雪糕推開,帶著濃濃的鼻音要求。
「我去拿」柏然接過谷予靜手中的雪糕,又去拿了份草梅雪糕。
這時有人在旁邊嘆了句︰你看人家多般配呀,好幸福的一家三口。
有人接了這麼一句︰沒想到柏然也有這麼溫柔休貼的一面,好羨慕那個女人。
雲洛羽眼角抖了抖,鋒得的光射向那兩個女人,一股寒風掃來,兩個女人不禁豎起來雞皮,連忙轉身就跑,這麼走了也就算了,最可氣的是其中一位還丟下這麼一句話︰這雲洛羽是不是病,看不得人一家幸福?
靠之,什麼眼光,那柏然-約克斯哪里溫柔休貼了,他們哪里般配了?
什麼幸福一家,他才是他女兒的爸好不好,切,眼光這麼差,以後只能嫁頭豬……
雲洛羽大步上前看著小魔女,是她,真的是那天的小女孩,原來她是他女兒,難怪他第一眼看到就很喜歡她,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
三個人回過頭望著怒氣沖天的雲洛羽,谷予靜心漏了幾拍,該來的還是來了。
小魔女一眨一眨著大大的黑瞳,昂著頭灼灼的看著她,這一刻終于來了,她好緊張哦。
柏然原本喜悅的眼,陰沉了幾分,這個男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谷予靜,你居然給我帶球跑。」雲洛羽指著小魔女對谷予靜怒吼,她怎麼可以那麼自私,剝削他四年他當爸爸的權力。
小魔女大眼一閃,嘴角往下一拉,哇的一聲撲進柏然懷里「爹地,這個丑伯伯凶我。」
哼,上次他忘了她,這次她也裝作不認識他。
雲洛羽氣得嘴角一抖,一抖的,鋒利的眼神射向他孩子的媽,壞壞的笑「老婆,你現在的眼光跟女兒的同樣差勁。」
爹地?她……她居然叫柏然-約克斯叫爹地,氣死他了,氣死他啦……
小家伙也太不給力了,還說他丑,他可是他親爹耶,她知不知道,親爹是啥概念,而且他哪里長的丑了?他帥是出了名的好不好,看來他寶貝女兒的審美觀出了點問題。
那一句老婆讓柏然的臉色又陰暗了幾分,他還有什麼資格叫她老婆,他還有什麼姿格出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