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一會陪我去參加慈善拍賣會。」柏然將一個精致的盒子放在床邊,緊盯著她美麗的小臉。
「我不換,我哪也不想去。」谷予靜別開臉,將床邊的盒子掃落在地,一襲白色的長裙掉了出來。
「靜兒,你又不乖了,是不是不想見若若了?」柏然不氣不惱的勾起嘴角,將地上的裙子撿起放到她手里「還是你想讓我幫你換?」
「我恨你」谷予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拿起裙子走進浴室,她現在還有選擇嗎?
如他所想,她真的很適合白色,這襲長裙穿在她身上真的美呆了,就像不食煙火的仙子。
柏然伸出手,她不情願的挽著,高跟鞋踩的咯咯作響,可是無耐,她只能用這用無言的方式,喧示自己的不滿。
晚會到場的都是高官貴族,場面豪華到不行,拍賣的都是獨一無二的寶貝,樣樣價值連城。
「吃點東西」柏然將手中的盤子遞給她,里面全挑的是她愛吃的。
「我不想吃,沒胃口。」谷予靜臉無表情的將食物推開。
「吃下去」柏然臉色一變,將食物往她面前一擺,冷冽的紫瞳帶著溫怒。
無耐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勺起食物往嘴里送,她現在還不能惹毛他,否則他指不定會干出什麼事來,她還要留著小命見若若呢。
「約克斯先生,我能請你美麗的女伴跳支舞嗎?」一位年過半百的中年男子,很伸士的伸出支手來。
「優里伯爵,我的女伴不太會跳舞,到時踩傷了您可不好。」柏然禮貌的拒絕,皮笑肉不笑的回望著優里伯爵,長手霸佔式的圈住谷予靜的縴腰。
「這是哪里的話,跟得約克斯先生出來,跳個舞肯定難不倒她。」優里猥瑣的眼一直停留在谷予靜身上,東方女人他認識不少,從沒有一個像她這樣吸引人,清純中又帶著點小嫵媚。
「優里伯爵這可有點強人所難了,我的女人,就算她想跳舞,也只能跟我跳。」柏然的嘴角垂了下來,冷冽的眼射向男人。
優里打了個冷顫,以前也不見他對哪個女伴這麼上心,難道這次動了真格,還自稱我的女人,既然如此……優里失望的看了谷予靜一眼,雖然很遺憾,但這個男人也的確不是他惹的起的,「既然如此,那優里也不強人所難,希望兩位玩的愉快。」
「不過就是跳個舞,你的佔有欲會不會太強了?」谷予靜生氣的扯開柏然的手,她又不是他的所有物,他為什麼就是不明白,越是這樣她越是想逃月兌,她現在跟養在籠里的金絲鳥有什麼區別。
「吃完它」柏然長指敲了敲桌子,上面是她吃到一半的食物。
谷予靜再次勺起食物吃了起來,心里咒罵了柏然幾百次,眼淚到了眼框硬是被她眨回去,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她要逃,她要回M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