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某種力量在阻止她前行,又有某種力量在催促她前行。
她被這麼兩股力量糾纏著,月兌不了身,也不願月兌身。
顧惟宣灼熱的指尖悄悄游移,撫過她光滑的玉頸,覆上她渾圓柔軟的**,有些急切而饑渴的搓撫。
那薄薄的乳貼在他大掌下月兌落下去。
整個渾圓就這樣全部呈現,顧惟宣眼神滯了滯,全身血液沖上大腦,轟的一聲打破了所有的猶豫與彷徨。
「靜薰,靜薰——」激情的呢喃著,纏綿難分的唇辨膜拜般的覆上那粉嬾的紅暈處,血脈奔張,全身的血液都匯集在身體最敏感的那處,胯間的**疼痛著。
靜薰感覺到胸前一陣陣酥麻,那酥麻感帶動她全身如火燒般焦躁難耐。
她無意識的扭動著軀體,想要減輕那莫名的焦躁感。
潔白細膩的雙腿扭動間正摩擦著他巨大的**,一陣陣快感從脊柱傳至全身。
他吻得越發的激烈,唇舌在她已經紅暈的軀體上印上一個個帶著自己味道的印記。
可是還不夠,他的吻繼續下移,吻過她平坦的小月復,來到女人最**的花谷。
她帶穿著**的小**。
他抬起了頭,女人此刻正望著他,可是他卻覺得她的目光並沒有集聚,他的眼神滯了滯,一股後怕涌上心尖。
他向上移了移,親吻她的嘴角,在她耳畔細語,「靜薰?別怕。」
靜薰這才回過神來,她伸手撫上他黑亮的頭發,雙臉暈紅一片,笑了笑,顧惟宣也笑了,「靜薰,我愛你。」與她額頭相抵,親吻著她小巧的鼻尖。
靜薰被吻的微癢,咯咯的笑了起來,那笑里竟然帶著甜膩與輕快。
她不害怕了。
這樣一個溫暖的人,這樣一個絲毫不介意自己的人,完全考慮自己的人,正是她愛上的人啊。
這樣想著,她似是鼓起了一輩子都沒有的勇氣,側了頭,伸長頸項,主動吻上他的眼楮。
男人濃黑的睫毛一顫,帶動全身的細胞都細微的抖動著。
熱流傳滿全身。
她收回了唇,望著他微笑,他回視她,與她額頭相抵。
她身上散發出一陣陣幽幽的甜美花香,掌下細白的肌膚柔軟誘人,他**的**這會兒越來越疼痛。
他泄氣般的反身壓制她,在她的一聲驚呼中在她耳畔低語,「靜薰,我沒辦法了,你太美了,我憋不住。」
剛在腦海中思索他話語的意思,他便又拉上她的手覆上那火熱**的中心,又帶著她在她**處蹭了蹭。
靜薰自是明白他剛剛話語的意思了,耳邊嗡的一聲,頭腦里一片空白。
臉紅得可以滴血。
他卻仿佛刻意無視她窘迫的臉,只兀自喃喃著︰「靜薰,我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