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腿被他緊壓著,雙手被他鐵掌箍著手腕處高舉至頭頂,口舌也被他強悍的佔據,她只能本能的扭動著脖子躲避,臉上潤濕一片。
陸羽墨看見,清楚的看見里面的掙扎、不甘、不願以及屈辱……她的樣子無助里透著妖艷。
健壯的身軀又壓了上來,她忍不住戰栗地顫抖,從頭到腳,每一根頭發都在抖。
他卻毫不給她呼救的機會,如影隨形般含住她的唇辨不放,將她的掙扎嗚咽至之不管,單純的進攻與掠奪,舌尖探尋最底,糾纏著,翻吮著,恢復意識的女人,身體上藥力的反應卻是本能的,她厭惡著這樣的自己,厭惡著自己的身體竟然不隨心所控的在身上這個男人的每一次用力的撞擊下都有一種戰栗的快感。她拼命想扭動身體,想要拒絕這種致命的快感,想要逃離這種不受控制的可怕感覺,然而她每一次的扭動都會被他無情的反壓回來,腰月復間灼熱的觸覺更是讓她害怕畏懼,她的心悲涼入底,于是更加瘋狂的掙扎。
「靜薰,是你的身體需要我。」陸羽墨感覺到她內心的掙扎不願,身體卻也自己完美的契合著。
靜薰內心深處的屈辱越來越激烈,挾著一股讓自己透不過氣的輕怠的委屈與壓抑,她睜著溢滿淚水的雙眼,目光空洞,腦海中卻想著另一個讓自己安心的人,「惟宣——救我——」呢喃出聲,顫抖卻傷悲。
就在中午,她燃起了愛情的火花,在那個溫暖如玉的人身上,她看到了美好,可是現在,就在現在,短短的半天的時間,被身上的男人摧毀了最後的希望,靜薰的絕望越擴越深,終于像是斷了的琴弦「錚」地一聲,從心底深處傳來了破碎的聲音。
陸羽墨猛然抬頭,那一聲」惟宣」入耳,細碎卻有著強烈的穿透力般直直的刺入他的鼓膜中,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在他一早約定好要她成為自己女人的時候,這個女人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跟自己的表弟扯上了關系,**中也不忘,呼之欲出的憤懣隨之而生,象被催生的藤蔓,條條枝枝的細細延伸至四肢百骸,將自己從她體內抽離出來,帶出的汁水順著靜薰的大腿慢慢流散開來,身下的床單上潤濕一片。
靜薰卻如死尸般的停止了掙扎,不再動彈,瞪著大大的內雙眼空洞地望著頭頂的一片空白。
「馮靜薰,你竟然敢在我的床上想著別人!」抽離出的巨大又再一次不帶一絲憐惜的撞入已經水漬漫漫的,強健有力的腰部永動機般的一次次把自己送入那最深最軟的底處。他勇猛的可怕,帶著懲罰般的力量,她終于承受到無力,任他一次次的把她推上那身體怎麼都抗拒不了的無助的空白地帶。
好幾次渾身徹底發軟之後,靜薰眼冒金星,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內側開始微微抽搐,**處也已經麻木到不知多少次隨著身上男人的勃發釋放而一陣陣的抽緊,帶著從未體現過的狂潮。
靜薰咬破了自己的下唇,可是那讓自己都一陣陣慌亂的細碎申吟聲還是彌漫開來,男人似是非常滿意她的改變,起伏的更加劇烈,好幾次他都強烈得感受到腎上腺素磅礡的分泌,愉悅與興奮于脊椎處沿神經一路向上,直至腦際。
就這樣,一整晚,他都亢奮著,完全不顧她已多次暈倒了又被撞得清醒過來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