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琪了解地點頭,心想著這家伙,就是一個霸道男,對于他一切不可理喻的言行舉止,都可能是正常的……
感受到溫琪臉上的異樣,銀三少突然咬牙切齒地看著她。(
溫琪疑惑地模模臉,臉上沒什麼呀。
為什麼他看她的眼神這麼的……這麼的凶狠呢?
「你是不是還想著逃走?」
溫琪心中一跳,連道︰「沒有!」
「已經有了逃走的計劃,是不是?」
「沒有!」怎麼越說,越讓人心驚肉跳,溫琪懼了。
「那秦不凡怎麼會突然拜訪?」
「我怎麼知道?」
「哼,若沒人告密,他不可能知道你在我這里……」
溫琪直接無語中!
溫琪想不出來了,他到底是要干嘛呢。
銀三少也沒怎麼動早餐,就喝了一點牛女乃,溫琪也不管她了,收拾東西下,她得趕緊出門了。
銀三少送她出去,溫琪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只是身邊這位的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送人的,好像是要吃人的感覺。
溫琪嚴肅地思考著,她到底什麼地方惹到他了。(.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想來想去,她還是不解,到底為什麼。
直到溫琪到了院子里,銀三少還是沉沉地看著她,那模樣可算說得上猙獰了。
「你到底氣什麼?」
「我生氣了嗎?」銀三少嚴肅地反問。
溫琪窘了,分明是生氣了嘛。
溫琪有點受不了這樣的銀三少,只得開口道︰「你放心,我不會跟秦不凡走的。」
此話一出,銀三少圓滿了。
溫琪側頭看著銀三少的側臉,搖了搖頭,實在是太幼稚了。
他想什麼就不能直接和她說嗎?非要用這樣的方式說嗎?
溫琪搖搖頭,實在有些哭笑不得,銀三少瞪她一眼,溫琪趕緊斂去笑意。
就在這時,雪蘭綺突然走了進來,望著銀三少道︰「我記得昨天你說今天有很重要的會議要開,你不去,真的可以嗎?」
銀三少見了她,臉色一冷,道︰「不是讓你呆在那里的嗎,你來做什麼?」
雪蘭綺柔聲道︰「那里的事情,出現了點意外,我很擔心,正好你回來了,就隨我一起去看看。」
「是嗎,那里的事情,也讓你費心了。」銀三少淡淡的說著。
「三少,您知道雪綺的心意就好。」這一句,她挨著他莞而一笑,輕聲的說著。
銀三少卻沒給與反應,而是望向溫琪,有些嚴肅道︰「我有點事,不能陪你一起去見秦不凡了,不過,你最好記住你自己剛才所說有話,否則,呵,你應該明白本少的手段。」
說到這里,微帶威脅的眼神,再次掃了溫琪一眼,銀三少才與雪蘭綺一起出了院子。
看著銀三少離去的背影,溫琪嘴角一撇,不置可否道︰「本小姐可不是嚇大的,我一定要逃出你的掌握,我溫琪不會是你玩弄在手掌中的玩物!」
想到這里,她毅然的轉身離開,知道是離開的時候了。
門外北風呼嘯,風中飄落的雪花落在她的臉上,轉而化開,冰涼一片,卻讓她精神一振。
「凌香,我們走!」拉起身旁的凌香,她們邁入雪地中。
以後不管前方如何,她都會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無論是銀三少,還不秦不凡,這兩人,都太混了,像他們這種濫情的月復黑、霸道男,你要是敢和他們玩感情,只怕會讓你遍體鱗傷。
所以這種愛情,她溫琪可傷不起,風雪中,她仰起臉看著前方,在心底暗暗的誓。
繞過被雪蘭綺下藥迷暈的侍衛,她們順利的離開了銀三少所住的王府。
雪蘭綺隨意扯了個謊,出了府,就與銀三少分了開來,隨後她安排了一輛小小的馬車,停在王府後門不遠處。
她坐在車里,見溫琪帶著凌香走來,嫵媚的一笑,道︰「妹妹很準時。」
「當時了,姐姐你這麼盡心盡力的為我安排出王府,我又怎麼能不守時。」她淡淡一笑。
雪蘭綺讓開身邊的位子,請她坐下,端起一旁溫在爐子上的酒遞給她,道︰「妹妹此去,今日也難得一見,喝了這杯,算是姐姐為你踐行。」
冷眼看了看她遞來的酒,溫琪下意識的推卻道︰「免了,喝酒會誤事。」
「也對,畢竟今天對你來說,何等重要。」雪蘭綺道︰「這馬車會帶你們出城,以後就看你自己了,是死是活,可不由著我說了。」她抿嘴輕輕一笑下了馬車,手一揚,開口道︰「請。」
「謝謝姐姐的好意。」溫琪輕言一謝,拉著凌香上來。
馬車在雪地里一路跑開,很快的,銀三少所住的王府,離開她的視線越來越遠。
凌香緊張的抓住她的手,溫琪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而她只是冷冷的看著窗外,在心里掐算著時辰。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她掀起簾子問道︰「車夫,現在到了什麼地方?」
「就要到官門了,再過一會就能出城門。」趕車的車夫低著頭說道。
「是嗎?」她看著周圍變化的景物低聲說了一句,卻是悄悄從車里走了出來。
「你干車夫多長時間了?」她隨意的問著,卻死死的盯著車夫的手。
「嗯……有些年頭了。」
「看來你這車夫的日子,過得不錯,連趕車幾年的車,手還是麼的光滑白女敕。」
車夫聞聲,身子一震,手中韁繩一松,剛要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