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三少看著溫琪倔起的小腦袋,就一陣不悅,這證明她仍然沒有放棄想逃離這里。(.請記住我)
「還是沒有學乖。」他將手中的食物,放到的她枕邊,見她下意識的吞咽下口水,得意的笑了起來。
好香啊!溫琪尋找香氣看去,熱騰騰的食物就在面前,不免舌忝了舌忝嘴唇,可是看見一旁的銀三少,她還是固執的將臉別過去,吃了食物,就表示對他妥協。
「吃東西。」
哼!她冷冷一聲,她不傻,能這麼容易的,讓她吃到食物,就不是這個變態的作風,冷冷望著銀三少道︰「你又想到新的方法折磨我了?」
見她死撐著,銀三少將她濃密的長發,在手掌中絞起,用力的一提,看她疼的五官都要皺在一起,才道︰「這次的懲罰,還沒有結束,本少讓你吃飯,你就要吃,至于本少想做什麼全憑高興,而你不可以違背命令!」
說著將頭發放開,溫琪的身子,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對啊,管他要做什麼,最重要的是先貯存體力,逃離這里,其他的再說!
她費力的伸出手,端起吃的,突然間她想到了凌香,唯一對她噓寒問暖的凌香。
「我的丫頭在哪里?」
銀三少抬起她的手腕,親自喂了她一口食物,才道︰「如果你听話,她馬上就來伺候你,不然本少養的那些東西,正好沒有活食了……」
他看著她臉色一變,不是因為傷口的疼,而是因為那個丫頭。(
「你簡直就是個惡魔。」她拖著身子將唇湊到碗邊,一點點的喝起來,幾日沒有進食,食物入月復非但不好受,反而讓她不斷的作嘔,還是硬著頭皮吞咽下去。
是的。
她妥協!
她要活下去!這是她從小就學會的生存法則。
看她把食物吞下,銀三少這才譏諷的轉身離開。
不多會,凌香隨著一位美艷的紫衣女子到了這里。
「少夫人!」她見了溫琪,哭著撲了上前,眼淚簌簌的落下,道︰「你怎麼成這樣啊,少爺、少爺對你用刑了?!」
溫琪也不好解釋什麼,只是安慰著她道︰「沒事的,我沒事。」轉而看著帶凌香來的人。
她倒是大方的一笑,道︰「好妹妹,連我都不記得了嗎?」
「你來干什麼,看我笑話麼?」溫琪上下打量了雪蘭綺一眼,不冷不熱道。
「怎麼可能,我是特意來看妹妹你的小日子,過得怎麼樣的?」她的笑聲嬌柔,叮叮當當的像山澗的溪水輕快,毫不避諱的提醒著她,這個女人,也是根毒刺。
掃了雪蘭綺一眼,溫琪點點頭客氣卻生冷的說一句︰「謝謝你把我丫頭帶來。」
雪蘭綺微微一愣,沒有想到溫琪會是這樣的態度,在得知銀三少將溫琪帶回王府,她特地調查溫琪的一切,按照調查的資料,溫琪的個性,不該是這樣的。
但她也是個城府極深的女人,依舊是笑吟吟的道︰「妹妹客氣了,你的丫頭,我自然要好生的照顧著。」
說著送上隨身帶來的干淨衣服遞給她,眼神不經意的看了看沒有被錦被遮住的肩頭,雪白的肌膚上深深淺淺的印記,刺的她眼楮一疼,微微有些不悅道︰「妹妹,讓姐姐伺候你更衣。」
玉指縴縴,便要踫上溫琪,看她那里,是不是被銀三少的吻出來的。
「謝謝,不用。」溫琪身子一閃,眼神一冷,她一向都討厭被陌生的人觸踫,如果不是身體不濟事,換做以前,哪里會被銀三少這般凌辱。
「少夫人,奴婢幫你換。」一旁的凌香,抹去眼淚,趕忙上前幫忙。
「那姐姐我就造退了。」她心中雖然嫉妒,但臉上卻沒有半點妒意,裊娜的身子,很是輕雅的起身離開了。
看她離開,溫琪才放松身子躺在床頭,虛弱的臉色蒼白,短短的幾句話,她幾乎耗盡了力氣。
「凌香,他們沒有對你怎麼樣?」她拉住凌香的手,看她的身上沒有傷痕,這才放心。
「少夫人,奴婢沒事,就是、就是……」她又哭的像開閘的洪水般︰「奴婢只是怕少爺會對您怎樣,被關的幾天,听下人們說你被關在這里,恐怕是……」
「這里?這里有什麼不對嗎?」她讓凌香推開窗子,滿園的樹木,將這里團團的包圍住,難得能見到一絲的陽光,幽暗一片,難怪這里安靜的都不到外界的聲響,銀三少是想將她囚禁在這里。
「這里是王府的什麼地方?」
「是王府的禁地,奴婢听說,以前少爺身邊失寵的女人,都會被送到這里,讓她們自生自滅!」凌香抓緊了她的手,生怕她的少夫人,也會像傳聞中的一樣,在這里送了命。
「自生自滅!哼,如果真的能自生自滅,也比被他每夜折磨的好。」她讓凌香幫忙穿上衣服,才道︰「扶我出去看看。」
忍著身體的痛楚,她一步步緩緩的朝門外走去,看了眼前的情景,她倒吸了一口冷氣,終于明白為什麼這里會讓王府里的上下的人,都這麼害怕了。
院中的草叢中,長著數人高的雜草,而在那些雜草叢中,竟然可以看到森森白骨,而且還不止一具。
這些白骨,看樣子就是隨意丟棄在這里的,十分的凌亂,大小不一的骨骼,擺放在四周,雜草的上面,還散落著沒有完全腐朽的衣物。
院中風起,那些詭異又恐怖的衣帶,也隨風而起,久久不停。
整個院子里,因為密林遍布,幾乎見不到一絲陽光,此時被雜草叢中的這些東西一因材映襯,更加透著詭異。
溫琪的手一片冰冷,決定上前看個仔細。
「少夫!」凌香攥住她的衣角,害怕的搖著頭,道︰「還是進房去,奴婢覺得……」
她將凌香拉在身後,安慰著︰「沒事,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