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壯漢大喜,溫琪卻是大驚。
來人,目不轉楮,望著溫琪,眼里異彩漣漣。
忽听兩人叫道︰「大哥,你給她一掌,先把她弄昏了再說。」
毆陽飛瞥兩人一眼,冷笑道︰「你們這些蠢奴才,沒長眼麼?這等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你也叫我給他一掌?奴才就是奴才,一點兒憐香惜玉之心,也沒有。」
說罷拱手一揖,笑嘻嘻地道︰「在下天龍幫的毆陽飛,這位小姐,不知如何稱呼?」
他見溫琪不答,又笑道︰「這地方亂的很,經常有著賊人出沒,看小姐孤身一人在此行走,實在危險的很,不如由在下送小姐一程,如何?」
但見溫琪仍是冷冷地不發一言,毆陽飛不覺微笑,尋思道︰「原來是個冷美人兒,待我逗逗她。」當下整了整西服,漫步上前,笑道︰「哎喲,小姐流了好多汗,衣衫都濕了呢。」
溫琪原本出來,就穿的單薄,此時一路急趕,汗如泉涌,是故衣衫緊貼肌膚,體態盡露,聞言羞惱交迸,叱道︰「閉上你的狗眼,不許亂瞧。」
毆陽飛卻不閉眼,反而目不轉楮盯著她,嘴叫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溫琪被他這等眼神瞧得忒不自在,潛運內力,忽自那兩個大漢的手中,掙扎了出來,操起旁邊的一根鐵管,就往毆陽飛的頭上砸去。
那兩名大漢驚道︰「老大,快躲。」
毆陽飛卻一動不動,任憑溫琪的鐵管,砸在他的頭上,臉上卻依舊笑眯眯的,眉也不皺一下。
溫琪見他被自己這樣砸了一計,竟然不掙不動,心中怪訝,冷笑道︰「你不怕死麼?鐵管砸來,也不知躲。」
毆陽飛笑道︰「這手操鐵管的活兒,定是小姐生平絕技,平素都不會輕易用的,毆陽飛能見識一回,何幸之有,再說了,打是情,罵是愛,這鐵管砸得大有深意,毆陽飛情願被小姐砸上一輩子……」
溫琪听他話語曖昧,心中氣惱,罵道︰「你這廝盡會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叫人斷你的舌頭。」
說話聲中,她朝外面看了一眼,卻還是沒看到楊雲與銀三少的身影,一時間,不由又急又惱,真不知這兩個混人,這會干什麼去了。
難道趁著她不在,兩人又打了起來?
若真是這樣,眼前這事,看來,只能靠她自己解決了,她將鐵管一伸,抵在毆陽飛的嘴上。
毆陽飛輕聲一笑,伸手將鐵管撥開,兩眼定定望著溫琪,嘆道︰「小姐真是好看,就是罵人的樣子,也勝過常人百倍,還有小姐的罵聲,嬌若黃鶯,脆似銀鈴,毆陽飛若能再听兩聲,別說絞斷舌頭,就算碎尸萬段,我也甘心。」
溫琪此時雖然陷入困境,但听得毆陽飛如此夸贊,雖然明知此人劣行,仍是忍不住芳心激動,瞥他一眼,忖道︰「這廝本也可惡,但人卻生得好俊,這雙眼楮就似能說話一般,再加上這條吐蓮花的舌頭,只怕連清修的尼姑,也會被他騙著。」
想到這時在,溫琪突然道︰「這里說不方便,我們能否上車,到了城市中心,再談談心事!」
「小姐有如此要求,我正求之不得!」毆陽飛一揮手,他的兩名手下,當下跑了,拉開了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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