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三少這一席話,說得溫琪臉色青白交錯,氣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她不明白,也就十分鐘的事情,為什麼銀三少整個人,就變了一個樣子。
為什麼他說話這麼難听?
這種莫須有的罪名,為什麼要扣在她身上,他這種帶著羞辱的目光,仿佛一把刀在割裂著她的心,把她的心攪成碎片。
溫琪的眼淚在眼楮里打轉,眼前的銀三少,再次變得模糊不清。
她以為,銀三少就算把她當成奴隸,將她帶回玫瑰莊園,心中多少,還是有點喜歡她的吧,她總想著,她身上也有一些地方是讓他喜歡的吧。
原來,她錯了。
她真的自作多情了。
他一點都不喜歡她,就像是一個玩具,招之則來,揮之則去,他高興的時候,賞你一句好話,不高興的時候,他就可以口不擇言地辱罵你。
他怎麼罵她,她都可以忍受。
可銀三少這樣的指責,把她的人格,尊嚴都狠狠地放在地上踩。
他為什麼要這麼說她?
溫琪心中發堵,心口仿佛放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壓著她,又悶又疼,又澀,她所有的感知,都被銀三少這句話剝奪了。
臉上火辣辣地疼著,仿佛被他連續扇了幾巴掌。
不要哭,溫琪,不要哭,不值得。
你應該早就知道,他銀三少,就是這樣的人,又什麼好哭的,不哭,不要哭……越是這麼想著,溫琪心中越是疼痛,眼淚更是打轉,可就是沒落下來。
她倔強地咬著牙,就算要哭,她也不要在銀三少面前哭。
銀三少目光陰鷙,對她的眼淚視而不見,心中早就被怒火和妒火充斥了,身體仿佛要被火燒似的,溫琪和楊雲的親密,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
「你有什麼好哭的?我說得不對嗎?你來反駁我啊,你就是用這張楚楚可憐的臉,去迷惑男人的心,讓他們心甘情願為你做什麼都行,是嗎?」銀三少口不擇言,手扣住溫琪的下巴,仿佛要把她的下巴捏碎。
溫琪的眼淚滑落,順著臉頰滴落在他手上,灼痛了他的手。
那滴眼淚灼熱得仿佛熨燙了的心。
銀三少驀然放開她,拂袖而去,溫琪只听見他進了臥室,上樓的聲音,她的身子失去了力量,再也支撐不住,銀三少的羞辱,如針扎在她心口。
溫琪順著牆壁慢慢地滑做在地板上,眼淚不停地掉。
良久。
她突然擦了眼淚,踉蹌地跑到窗邊,果然,夏二小姐,昂首闊步,帶著阿丫疾行而來。
一走進溫琪的住處,就覺得氣氛詭異。
服侍溫琪的女僕,全都在房間外面,伸頭探腦。
一看到她們兩個,喊得比什麼都大聲。
夏二小姐心里疑惑,腳下不停,才邁進大廳,就看到女管家,帶著溫琪匆匆的迎了出來,紛紛請安︰「二小姐晚上好!」
夏二小姐看了二人一眼,眉頭一皺,心中又是納悶,又是懷疑。
眼光掃視眾人,語氣尖銳︰「你們有什麼秘密嗎?為什麼把侍從們,都安排在門外?我是不是來得不大湊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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