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琪顫栗了一下,仍然無語。
秦不凡就一摔袖子,徒然轉身,出房去了。
銀陽看到秦不凡走了,這才急忙跳起身子,把婢女們全部趕出門去,再去關門、關窗子。
溫琪從兩名貼心婢女懷中,衰弱的站了起來、模著自己的脖子,看著忙忙碌碌的銀陽,還沒有從震驚的情緒中,恢復過來。她靠著床頭坐著,身上半蓋著蠶絲絨被,臉色雖然還微微有些蒼白,但是整個人已經從驚恐中平靜了下來。
畢竟,剛才事發突然,而她又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是受了些驚嚇而已。
過了這麼一會,心底的那份恐懼,已經漸漸淡去,了無痕跡。
「溫大美人,在想什麼呢!」銀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床邊,右手拿著溫琪的杯子,左手拿著幾顆小藥丸,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道︰「將這幾粒藥丸子吃了吧。」
「我沒病沒傷,吃什麼藥!」溫琪皺了皺小瑤鼻,微微有些不滿的小聲嘀咕著,就像慵懶的小貓,在無力地抗議。
「這只是安神的藥,吃了又沒壞處,你風才受驚嚇,不吃都不行。」
「真是麻煩,我明明沒事。」溫琪繼續小聲抱怨,卻還是非常配合的把藥丸接過去,仰頭服下。
一邊喝著水,溫琪一邊猶豫著,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對了,銀陽,我昨天听人說,就在幾天前,風月王朝與什麼國家開戰了,這事,是真的嗎?」
「既然外面都傳開了,那就不會有錯。」銀陽等她把水喝完,把水杯放桌子上,漫不經心道。
「那……那件事,是不是與楊雲所在的聖人族有關?」溫琪看著銀陽的眼楮,小心翼翼的探問了一句。
銀陽沉默了下來,他喜歡和溫琪相處之時的這份溫馨和平靜,並不喜歡在溫琪面前談論這些東西,但是現在,卻不得不說了。
「是,不錯,是與姓楊的有關。」他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我就知道。」溫琪皺眉道︰「要是有機會,我可得與楊雲好好談談這事,兩國交戰,受傷害的,總是平民老百姓。」
「這些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銀陽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替她蓋好,道︰「不過,有些事,我沒法跟你說,就算是我說了,你又會相信麼?」
「以前不信,現在我信。」溫琪搖搖頭,又點了點頭,柔順的長發輕輕擺動,道︰「好了,這些事情,我也不問了,問了對我也沒什麼用處。
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秦不凡會囚禁我,而且還非要納我作妾?我好听說,他這麼做,好像是為了防止銀三少向他下手,可我就不明白了,雖然秦不凡不是好人,但也沒壞到鼓子里,銀三少好像也沒有殺他理由。」
「有足夠地理由,因為他想對你動手……」銀陽說到這,就把自己當初在眼見銀三少為了她,將整個非流區的癮君子,全部滅絕的事情,都詳細說了一遍
溫琪听完,銀陽的敘述,背心里不由得驚出了一聲冷汗。
原來,還有這麼多骯髒齷齪的事情,在暗地里發生,還有這麼多的危險,在悄悄向她逼近,而她卻毫不知情,她簡直無法想象,如果沒有銀三少與楊雲在她身邊,她不知道現在會淪落到什麼地步。
銀三少沖冠一怒,尸橫遍野,血流成河,僅僅是為了保護她,不受外界的侵害!
溫琪心湖輕輕動蕩了起來,溫馨與感動在心間繚繞,揮之不去。
銀陽將溫琪抱在懷里,覺得一股帶著淡淡少女清香的氣息將自己包圍。
低下頭,看著溫琪那紅暈的雙唇,白瓷一般細膩的肌膚,銀陽忽然心猿意馬起來,只覺得,那雙薄薄的紅唇,具有無窮的魔力,將他深深的吸引了過去。
溫琪看到他這幅模樣,似乎已經預料到他想要做什麼,不禁把頭低得更低了,有些微卷的長長睫毛,輕輕抖動著,雙頰飛紅,羞澀難當。
她伸出手,似乎想要推開銀陽,但是身體卻有些發軟,怎麼也用不上力道。
就這樣半推半就著,銀陽終于吻上了她的雙唇,緊接著,一條滑膩的舌頭,有些笨拙的深入了溫琪的嘴中。
溫琪只覺得腦袋里轟了一聲,然後一片空白,整個人成了一灘爛泥,軟在了銀陽的懷里。
銀陽和溫琪都是第一次嘗試,兩人的動作都很青澀,不過慢慢的,慢慢的,兩人逐漸變得熟練了起來。
忘情的激吻了良久,銀陽只覺得,一股熱流從丹田里升騰而起,一直燒到心間,將他燒得渾身燥熱,只是這樣的熱吻,似乎無法將它平息。
他忍不住用雙手在溫琪柔軟的腰肢上摩挲,然後慢慢往上,慢慢往上,最後輕輕握住了她那堅挺軟滑的玉峰。
剛剛模上去,還沒來得及仔細感受,溫琪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般,猛的清醒過來,把他用力一推,往外彈開。
「哎呦!」銀陽捂著嘴巴,含混不清的大叫了一聲,痛得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
剛才溫琪大概是受的刺激太大,結果忘了兩人還在接吻,差點沒把他的舌頭給咬下來!
好在他反應敏捷,但還是咬破了一角。
溫琪見他這幅模樣,先是怔了怔,等到心情慢慢平靜下來了,這才醒悟過來,頓時捂著小嘴直樂。
「活該!誰叫你這麼流氓!得寸進尺呢!」她嬌媚的白了銀陽一眼,臉上的紅潮還沒退去,模樣很討人愛。
銀陽獸性沒退,真想立刻撲上去,就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當然,再怎樣牲口,這個念頭也只是在腦海里轉轉,不會付諸于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