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狂歡後,跟著是無比的惆悵,三少怕溫琪凍病,正要推醒她,忽想先把衣服穿起來,免得赤身醒來,面面相向,彼此都覺難堪百度搜索讀看看
拿起溫琪的衣服,那已破的無法穿了,僅能遮身而已,遮住身子也比光身強……
三少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後替溫琪穿上,只是兩人衣服實在破得不象話,穿的問題首先要解決。
他早發現這山崩之後的山谷內,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毛皮鼠生存了下來,這種毛皮鼠行動如風,身上皮毛很厚很長,倒可拿來制作皮服穿。
皮毛鼠行動再快,也難不倒三少這個變態的人物,半個時辰過後,他就打到幾十只,足夠做兩件皮服。
三少搖醒溫琪告訴她制皮服的計劃,溫琪睡眼惺松,懶慷慷道︰「我不穿,你要穿自己做!」
她倒干脆,打算用僅能遮身的破衣過一生哩!
三少笑道︰「不穿總要弄點吃的?」
溫琪早餓了,問道︰「吃什麼?」
三少指著那些皮毛鼠道︰「就吃它們的肉,真對不起,咱們既穿它又要吃它。」
那些皮毛鼠又大又肥,烤起來一定香味嘖嘖,溫琪拍手道︰「好主意,我來弄,你等著看我手藝如何?」
三少笑道︰「看怎行,要嘗啊。」
溫琪羞他一眼道︰「你放心,會讓你吃飽的百度搜索讀看看」
她一口氣,烤了十來只只黑鼠,兩人大餐一頓。
三少意猶未盡,仍在啃肉少的骨頭,溫琪卻悄悄的刷洗剝下毛皮,曬干後就好制皮服了。
三少不知利用了什麼神通,竟然在平整的岩壁上,鑿開兩個足可棲居的石室,他把兩個石室一個開在上面,一個開在下面,恰好隔著十來米。
溫琪道︰「你怎麼啦,費這大勁開兩個石室做什麼?」
三少道︰「睡啊?咱們總不能每天睡在草地上。」
溫琪嗔道︰「那一個就成,何必開兩個,別吃飽沒事做。」
三少不以為怪道︰「你睡一個,我睡一個,一個石室怎夠。」
溫琪心里好不舒服道︰「咱們還要分開睡,而且分得那麼遠?」
三少笑了笑沒有答理,心想︰「不分遠點,只怕你來騷擾我。」他決定不正常關系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溫琪是個聰明女人,當然也知三少此舉的用意,聰明的女人不會在這情況下再勉強對方,否則對方一定小瞧自己,尋思︰「本小姐不信長住下去,你能與我永遠分居兩處,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和本小姐居住在一起。」
她頗有信心三少無法抗拒自己的誘惑,只要假以時日略使媚惑,一定又能使他乖乖就範……
這天晚上,溫琪毫無異議地和三少分睡了。
但第二天早上醒來,只見溫琪坐在三少石室面前,寒著臉,喃喃自語道︰「臭男人,賤男人,吃了就跑,總有一天,待你落到本小姐手中時,定要閹了你!」
敢情她一覺起來,三少已人去無蹤,只在石壁上留一行數字︰昨夜,因仇敵上門,為了你的安全,不得不另行離去,望卿珍重——三少留字!
看到如此敷衍自己的話語,溫琪氣得說不出話來,這賤男人竟然敢看不起她溫琪,她發誓,一定要看他好看,一定要他後悔,一定要他深深地懇求自己,讓自己不要把他逐出自己的愛門之外,讓他一分一秒也不能缺少自己的愛。
等到這臭男人徹底的愛上自己後,自己再一腳把他踢開,溫琪心中有些邪惡的想到……
突然……
毫無預料的黑暗,包圍而來,讓她陷入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世界里。
又山崩了?
有著之前經歷的溫琪,就像是失去視覺的盲人,不知所措。
就在她失去任何防御能力之時,一陣強烈的酒味從身後而來,強勁而有力的手臂,突然攬上她的腰際。
溫琪驚嚇的‘啊’了一聲,她本能的向人求救道︰「救命!」
可是……
下一秒,她的唇卻被封得死死的。
「唔唔唔……唔」
高聲的呼喊,變得細小又破碎,黑暗的總統套房內,不會有人闖進來。
天旋地轉之間,她被壓入身後的柔軟的草地上,炙熱的胸膛緊緊抵著她,讓她種無力的窒息感,他禁錮著她,大手瘋狂的撕扯她的衣服,那力氣很大,帶著一種至死方休的沉重感。
溫琪奮力的掙扎,她踢他,打他,推他。
可是……
她的唇被他緊緊堵住,霸道的將強勢的氣息灌入她的心肺,而她的手被他反剪身後,她的腿也被他有力而強壯的腿壓住,動彈不得。
很快,溫琪便筋疲力盡,她絕望的發現,男人和女人之間,相差無比懸殊。
酒精促使他喪失了思考能力,只想急切的吞掉懷中的獵物,將她身上的衣物撕裂精光……
「啊……」撕裂的疼痛,讓她發出破碎的尖叫,摻和這絕望的泣聲。
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溢出,睜開的雙眸里失去所有的焦距,被強暴的事實,讓她渾身堅硬。
一股溫熱從腿間滑下,粘稠,帶著血腥的味道。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沒有察覺到她的青澀,一次比一次撞得更深,更重。
「寶貝,別離開我。」男人深情的咬著她的耳垂,一聲聲低低的呼喚。
她縴長白皙的玉指,死命的揪著身下的床單,她想哭,想呼喊,可是,卻發出了讓自己都覺得羞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