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一雙有力的手攬上她的腰際,她頓時像抓住救命草胡亂的扯著他的浴袍。百度搜索讀看看
他彎腰,有力的手臂攬住她的腰才避免她摔下去,溫琪做著超難度下腰動作,她驚愕的望著近在咫尺的俊容,一顆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
他的視線暗幽迷離,落在她殷紅微啟的唇瓣上,清洗干淨的她看起來格外清秀,和自己夢中的那個女人,有著七分神似,尤其是那雙眼楮……
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她,竟讓他看出了神,然後情不自禁的俯首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
她瞠圓杏眸,驚愕的瞪著他。
她的腰好酸好酸,就這麼仰著,做著下腰動作,還要被他強吻!
銀三少霸道的允著她的唇瓣,收縮著手臂將她攬緊,真準備拉起她,她的小手卻開始胡亂的四處抓。
甚至該死的揪著他的頭發……
該死!沒情趣的女人!多少女人巴望著他能吻她們?而她竟然還揪他頭發?
他抵著她的唇瓣,咬牙切齒,道︰「松開!」
「你先松開我!」她瞪他。
一抹邪邪的笑意勾起,道︰「你確定?」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已松手,然後她的身子失去了依托,砰的一聲摔了下去。讀看看
好疼……
她的後腦勺都快摔裂了!
從浴室出來後,溫琪看著眼前已穿戴整齊的男人,微微疑惑道︰「是你帶我來這里的?」
銀三少慢條斯理的扣著紐扣,抬眸看著她紅彤彤的臉蛋,不免起了玩心︰「你都忘了?」
溫琪頓時緊張兮兮,道︰「忘,忘了什麼?」
他垂眸,嘴角戲謔,道︰「忘了你是多麼熱情?多麼低微的求我帶你來這里?」他靠近她,將她逼到牆角。
他高大的身影,就像一顆參天大樹擋在她的面前,有著無形的壓迫感。
溫琪臉蛋通紅,小臉皺成一團,她真的這樣不知廉恥的求他?
「要不要,再溫習一遍?」他靠近她的耳邊,熱氣拂在她的耳邊,惹起她更加臉紅,溫琪羞憤的推開他,氣極道︰「流氓!」
她退縮到角落處,戒備的瞪著他,難道跟自己那個的,就是她,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的,也是他?
想起山洞中,那荒謬一夜,至今都讓溫琪恐懼,而昨晚,她又……
羞憤的咬緊唇瓣,久久都難以平復那悲涼的心情。
須臾後,她鼓足了勇氣,才開口道︰「大,大家都是成年人,忘記昨天的事,以,以後,見了面裝作不認識就行了。」
她極力的和他撇開關系,這一點,讓銀三少感到意外。
外面多少女人,巴不得能跟他沾點關系,她卻要他見面裝作不認識?
「如果,我,不同意呢?」他將手抵在她身側,唇角微勾。
修長的指月復曖昧的滑過她的臉龐,卷起她的秀發,纏繞在指尖上把玩,道︰「昨晚,要不是我把你從那里救回來,你這樣一個弱女子,在那荒山野地的,或許早就被人了,你把我利用完了,就想這麼干脆利落的離開?是不是太便宜了?」
「那你想怎樣!」她背脊僵直的抵著牆壁,臉蛋因為他曖昧的動作而浮起紅暈。
那戒備的眼神就像受驚的兔子,讓他起了玩心,而她嬌小卻不失姓感的身材,竟意外的勾起他身體內久違的渴望,銀三少灼熱的視線移落到她傲人的雙峰上,道︰「不如,你來做我的女人?」
「你休想!」她矢口否決,雙手交叉護在胸前,滿臉潮紅。
「我絕對,不會跟你發生關系!也絕對,不要當你的什麼女人!而且,我,我又沒讓你救我回來,是你自己多管閑事!」
「你確定?」他略顯詫異的挑眉。
「非常非常的確定!一百分之一百的確定!」溫琪鼓起腮幫子,堅決的點頭表明自己的觀點。
倏然,他捏起她的下顎,嘴角勾起一抹深測的笑意。
有意思!
還沒有女人會拒絕他的要求,而他還是第一次想要有一個情人,無非就是因為,她神似自己夢中魅影的雙眼,以及那能勾起他興趣的身材。
而她,卻拒絕?
溫琪被他陰冷的笑意弄得渾身發寒,毛骨悚然,就好像是即將厄運來臨的感覺。
「你放開我!」她用力推開他,躲到安全的地方。
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銀三少這次有再搭理她,溫琪忙拿起自己的東西,連忙逃離了這個危險之地。
她走到窗台邊,輕輕拉開一條縫,夜里的涼風隨即滲入了房內,昏暗的燭火開始晃動,在牆上映著燭火的黑影,整個房間的氣氛詭異到了極點,溫琪心里一陣發毛。
在這個時候逃出去,不是個明智的選擇……溫琪縮回床角,不敢再靠近窗邊一步。
沉重的眼皮隨即落了下來,綿長的睡意取代了內心的驚恐與陌生,她靜靜的蜷曲在床緣的一角,濃濃的睡意立刻讓她進入了夢鄉。
然,窗外的紙糊被人挖破了一個小洞,照出一雙晶亮的眼眸,冰涼的夜風自縫口吹入房內,沉睡的溫琪不由自主的蜷緊身子。
喳呼的鳥鳴聲,吵醒了正與周公下棋的溫琪,她揉揉困乏的大眼,窗外照進了一地的金黃。
天啊!真是腰酸背痛,她起身拉開房門,站在門外的一名侍女,隨即跟了進來。
「少夫人,凌香來服侍你著衣。」看著依舊不肯屈服的溫琪,凌香不自覺的嘆了一口氣,想來少爺並沒有強迫她,可是以少爺的條件,這個女人,為什麼還要拒絕了。
「凌香?」溫琪這才想起是昨夜扶自己進房的丫環,凌香大概是她從進府以來,唯一見過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