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三少玩味勾起嘴角,靠近她耳畔,舌尖曖昧滑過她圓潤的耳垂,直截了當道︰「上床來。(.請記住我)」滾燙的氣息,落在她脖頸處,炙熱撩人,帶來絲絲酥麻。
「怎麼?不記得了?昨晚叫得那麼**,這麼快就忘了?」語氣里,有濃濃戲謔成分。
「下流!」被他如此羞辱,溫琪反揚起左手,甩向男人俊顏,他沒躲,響亮一掌,震得她手尖都麻了!
他靠過來,雙臂撐在她雙側,形成一種強烈壓迫感,噙著危險黑眸,仿佛野獸般盯緊自己的獵物,而她便是那只無力還擊的獵物。
溫琪開始害怕,她縮了縮脖子,企圖從他身下鑽出去,卻被他倏然按住肩膀,狠狠定住。
瘋了!她竟然惹了最不該招惹的男人,而他現在的眼神,就像要把她活生生撕碎!
「……」她想要解釋,卻理不清頭緒,話不成句
她退,他進!
她縮,他逼近!
最終,她無路可退,只能求饒道︰「不是有意…唔!」
再次被堵住……
溫琪難以置信,瞠圓杏眸,望進他黑如幽潭的眸子。
她奮力掙扎,推他、打他、咬緊嘴瓣,不讓他得逞。
而他卻用更大力氣禁錮她的雙手,輕咬她的嘴瓣,直到她吃痛嗚咽,他舌尖順利滑入她里面,揚起一抹得意弧度
「唔……」霸道的氣息,強勢**灌入她的心肺間,溫琪憤憤咬住他的嘴瓣,一瞬間濃重血腥味,在彼此齒間流轉,是他的血!
而他卻無動于衷吻著她,勢必要征服她!
她愈是反抗,他愈是想要征服,他素來不亂,卻因為她,而上了癮,暫時不想擺月兌俗望,確是讓人沉迷罌粟,他要她,現在要!以後……
房間溫度,逐漸白熱化,當昨晚一切重演,清晰的感覺,讓溫琪承受著心靈上痛楚!
從起初拒絕,到無力妥協,到小心翼翼回應,這個過程是痛並快樂!當一陣陣酥麻感席卷她身體,她縮卷著可愛小巧腳趾,緊咬嘴瓣,溢出讓她羞辱聲音。(百度搜索讀看看)
明明是羞辱疼痛,卻夾雜著絲絲歡愉,一陣陣席卷她的身體,引起銷骨顫栗……
一輪又一輪驚人的索取,溫琪渾身像被車碾過一樣,無力而酸軟趴在床上,任由覆在她背上男人狠狠掠奪。
終于在一陣強烈快感襲來之時,男人喉間滾出滿足與嘆息,累得趴在她背上。
過了半晌,銀三少翻身躺在她身邊,捏著她下顎霸宣言道︰「從今天起,做本少的女人!嗯?」
她惡狠狠瞪著他,過了半天,才面無表情道︰「不可能,本小姐已經變心了!」
薄涼的嘴瓣,揚起一抹譏笑,黑瞳里噙著戲謔道︰「變心了?為了那個秦不凡還是楊雲?」
溫琪皺眉道︰「你想知道?」
他逼近她,邪肆一笑道︰「你以為了?」翻身坐起,動作一氣呵成,修長的指間,默默流動著溫琪的發絲,喃喃道︰「全天下的男人,除了本少,你一個也不能踫!」
「你想干什麼?」溫琪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危機,這種不好的感覺,使她探究般緊盯著他眼楮,想要找到答案。
「你喜歡他們?」他突然巧妙轉移話題,幽深眸子,根本讓人無法看透。
「這不關你的事!」
看她如此緊張這兩個男人的問題,他心情莫名沉悶起來,倏然他靠近她,抬起她的下顎道︰「說如果本少將咱們的事,公告天下,他們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
他笑容有著危險氣息,溫琪頓時緊張,心咯 一聲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想你永遠乖乖待在本少的身邊?知嗎?」他拍拍她的臉蛋,繼而靠近她耳畔,灼熱呼吸噴灑在她脖頸上︰「總有一天,你會發現,做本少的女人,其實是個不錯選擇!」
充滿蠱惑聲音,如電流般竄過的她身體,又是一陣酥麻……
經過了一個漫長又刺激的夜晚,一切又恢復到了往常的平靜,只是在整整一個早晨,溫琪都沒有和銀三少說過一句句,難道她還沒下定決心嗎?
吃過早飯,銀三少像平常一樣將溫琪送到街,帶著她,買了一大堆的東西。
在逛街的時候,溫琪完完全全的走神,根本就沒有心思,腦袋里全部都是昨晚發生的事情,好恐怖,恐怖的現在還在後怕,好別扭,別扭的全身都散發著灼熱感。
她想逃跑了,想要從這個惡魔的身邊逃跑,只怕要比從秦不凡身邊逃跑,困難的多。
買完東西,回到府中,銀三少因有事,獨自一人出去了,留下溫琪一人,呆在房中。
正所謂一波還未平,另一波就馬上上演。
「砰——」臥室的門,突然被人用腳踹開,一個身材火爆,衣著華麗,樣貌年輕的女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她掃視了一眼房中,目光落到溫琪的身上,大聲的說道︰「你就是溫琪?」
「想是誰?」溫琪不安的回答。
女人走到她的面前,瞪眼上下打量一遍她俗氣的全身,然後大吼道︰「臭丫頭,快說,你對我那寶貝兒子做了什麼?」
溫琪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女人,疑惑的說道︰「你……兒子?是誰?」
「他姓趙名無極,今年十八歲,別說你不認識她,老娘可不信!」這個女人明明看上去就只有二十來歲,怎麼可能會有個十七八歲的兒子呢?
她是在開玩笑嗎?
女人美麗的臉,不爽的看著她道︰「別擺出這吃驚的模樣,老娘還會騙你麼,飯可以亂吃,兒子怎麼可以亂認!」
「可是你明明看上去,也不到二十歲啊!」溫琪滿臉黑線,天啊,一大早的,應該不會遇上什麼神經瘋了,可這里是銀三少住的地方,一般就是有神經病,也應該進不來,才對啊。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