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飛機公然降落在公園里的草坪上。
炎聖桀沒走幾步就追上織星,大手毫不客氣的揉亂了她的發,「小霽讓我代一句話給你,沒有你,他不會去參加開學典禮。」
織星護著頭發,瞪了他一眼,「你怎麼來這兒了?」她不相信,他真的是為了過來找她。
炎聖桀撫著光滑的下巴,挑起一側唇角,似笑非笑,「來看看,你們是怎麼發表愛的宣言。」
織星送他一記「你無聊」的眼神,眸子輕輕垂落,顯得有氣無力。看在炎聖桀眼里,蹙了下眉。這副樣子,實在不像她。過去,又輕笑一聲,撫了她光滑的臉蛋,「不過,剛才你的表現,我很滿意。」
與其恨,不如不恨,那才是真正的放棄!
不愧是他的貓。
不給織星想東想西的機會,他攬住她的腰,「走啦。」
「去哪?」織星這才注意到那架飛機,「喂,不會是就這麼回美國?!」
「怎麼,還要給你時間吻別嗎?」
「拜托,我有事,不能走!」織星使勁攔住炎聖桀,「再說了,我也沒答應要跟你回去啊!」
炎聖桀挑眉問道,「,什麼事?」他自動忽略掉她後面的話。
「明天,是我老媽的忌日。」
一听,他頓下腳步,回頭就朝飛機里的阿弦揮揮手,「你們先走,明天過來接我們。」
阿弦急了,「桀爺,不行啊,明天我們還要……」
他眯起邪眸,逐字逐句,「我說,明天走。」
「哦,」阿弦苦著臉,心里想著,這次肯定又要挨鬼門老大的罵了。
飛機起飛,又刮起一陣強風。炎聖桀順手拉過她,用自己的懷抱替她擋風,動作再自然不過。
經過這一上午的折騰,織星很想回到家倒頭就睡。可炎聖桀始終緊跟她,說什麼也不讓她回到松江花園的家,而是帶著她回到了那幢久違的選型類似墳墓的洋房里。
房間有一段時間沒有打掃了,積了些灰塵。對于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這是根本沒有辦法忍受的事。
炎聖桀站在門口,掏出手帕掩著鼻子,對織星說,「喂,貓,把房間打掃干淨。」
「哈,我有沒有听錯?讓我來打掃?憑什麼啊?」織星站在他跟前,兩手叉腰,盛氣凌人,「是你要來這里住的好不好?又不是我!嫌髒,你自己掃啊!」
炎聖桀慵懶抬眸,「不掃?」
「對!不掃!」織星環住雙臂,下巴昂起倔強的四十五度角。
他笑了,那一笑,卻讓織星打了個冷戰。
炎聖桀漫不經心的月兌掉風衣,露出里面的黑色襯衫,然後,他又開始解開襯衫的紐扣,一顆,又一顆。以一種折磨人的速度在解著。
織星愣住了,「你干嘛?要洗澡去上。」
他微笑,解開了襯衫,露出里面的性感又結實的胸膛。接著,又開始解開腰帶……
織星瞪大眼楮,「炎聖桀,你到底想干嘛?」
「你不知道嗎?越是這種髒亂的環境,越會刺激到我的,讓我非常非常非常的想……」他說著,眨了眨邪眸,已經動手拉下拉鏈了。
織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說什麼?」
天啊,他是變態嗎?
他的笑,愈發妖艷動人,「這就是為什麼,我喜歡干淨,不能看到髒髒的東西。我就是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會隨時隨地的找女人。」
「咕嚕」織星咽了咽口水,這話要是別人說的,打死她也不會信。可對象是炎聖桀,那就另當別論了,永遠不要拿一個正常人的思維去看待他。
在他的眼中散發出突顯獸性的眸光時,織星投降了,「OK,OK,別再月兌了!不就是打掃嘛?做就做!」
回身,她低聲咒了幾句,沖進盥洗室里,取出毛巾和吸塵器。
炎聖桀挑了挑眉,一笑,邁開愉悅的步伐,上了,「我去洗澡了,下來的時候,希望你一定都搞定。不然……呵呵……」
織星沖著他妖嬈的背影堅起了中指!
炎聖桀洗了個澡,又換了身干淨舒適的衣服下了。
此刻,織星累得張著四肢,趴在沙發上,舌頭吐出半截,不停的喘息著。而客廳里,已經按照他的要求,做到了一塵不染。
他用手輕輕擦了下茶幾,一看,滿意的點頭,「goodgirl~」
織星瞪著他,用鼻音哼給他听。
看了看腕上手表,他過去拉起她,「走啦。」
「又要去哪?我好累的!」
「買香燭。」
織星一怔,這才想起,要準備明天去看望老媽的東西。
抬起頭,望著他,視線里摻夾了一些連她都不懂的復雜。甚至,忘記跟他保持一定距離,任由他牽著。
炎聖桀開車載她到了一處專門買香爐的店里,摘下太陽鏡,拉著她走進去,東挑挑西看看。織星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以前,去看望老媽的時候,東西都是劉嫂準備的。她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後,看他好像很在行的樣子,不禁好奇的問,「你經常來這種地方?」
炎聖桀回頭瞟她一眼,淡淡的說,「會偶爾過來,為兄弟挑選點他們喜歡的東西。」
「哦,」織星點點頭,沒再好意思追問。
兩人挑選拜托的東西後走了出來,他又問道,「喂,你媽媽喜歡什麼花?」
織星馬上月兌口而出,「百合花!」
他點頭,又去了附近花店,訂了好大一束百合,然後留下地址,叮囑明早七點以前,務必送到。
「喂,你媽媽喜歡吃什麼?」
織星歪著頭想半天,「老婆餅、香草曲奇。」
他拽著她,又走進街對面的甜品店,買了兩大盒老婆餅和曲奇。全程,織星都像個小女人一樣,乖乖跟在他身後,他問,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