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了一處靠近海邊的三層洋房前,由于地勢較高,四周又都是濃密樹林,隱蔽性極佳。
織星走下來,四周瞧了瞧,「這是哪里?」
炎聖桀沒說話,而是對克伊吩咐了幾句,後者點頭,駕著車子離開了。
「進去吧。」他拉著織星的手,走進洋房。里面陳設簡單,空間很大,迎面就是一面大落地窗,入眼即是碧海藍天的美景。織星贊嘆著走過去,望著平靜的海面,心境也變得開闊。
「這里很美!」她由衷的說,回過頭,朝炎聖桀一笑,艷麗的笑容映在一片海天相接的蔚藍之間,耀眼奪目。
炎聖桀的目光倏爾變得有些深沉,走過去,從背後抱住她,細碎的吻悉數落在她的頸間。織星癢得縮縮脖子,「呵呵,別鬧了,浴室在哪里?我想去洗個澡。」
炎聖桀挑起眉梢,眸中晃過一抹異樣,倏地將她攔腰抱起,勾起絢麗的邪魅淺笑,「我帶你去。」
織星慌忙摟住他,「喂!我自己去就好了嘛!」
他充耳不聞,抱著她徑直走到樓上的臥室,推開門大步進去,一直走進里面的衛生間。
還不等織星抗議出聲,他突然將她抵在了牆上,屬于他的強勢的吻立即欺上她的唇,連喘息的空隙都不給她,帶著他壓抑許久的急切,點燃了心底那簇撩人的火焰,熊熊的,燃燒開來。
「織星……」他呢喃著她的名字,大手已經探進她的衣擺,直接撫上她的渾*圓。
織星無措的抱緊他,感受著他的熱情,他的強悍,他的深情。很快,就被他融化成了一攤水,柔柔的,包圍著他。
「桀……」
兩人吻得熱烈,吻得迫切,恨不得彌補這五年的空白一樣,能深刻的感覺到彼此的存在。
「嘩」
水從蓮蓬頭里灑下,濕了兩人一身。
織星身上的睡衣,被水打濕,緊緊貼在身上,露出她姣好的曲線。炎聖桀的眸子有些充血,摟緊她貼近自己,讓她感覺到他難以隱忍的**。
織星被他的吻完全迷了心智,心里眼里滿滿都只剩下這個男人,她前所未有的熱情,像催化劑,令他的意味徹底瓦解,一把扯掉她身上薄薄的睡衣,吻沿著她的頸子綿綿灑下,直到她胸前綻放開的嫣紅……
「啊……」織星難抑的發出貓一樣誘人的叫聲。
炎聖桀完全低估了她對自己的影響,原本想要等她足夠適應自己的耐心,在她的叫聲中消失殆盡。他迅速解除身上束縛,沙啞著聲音,在她耳邊,「可以嗎?」
織星睜開迷蒙的眸,倏爾注意到他肩膀上的繃帶,「你的傷……」
他咬緊牙,「沒事!」
望進他壓抑得通紅的眸,織星沒有說話,而是主動吻上他的唇。
不再猶豫,他的進入,讓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氣。
織星沒辦法適應他的碩*大堅*挺,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水流順著兩人貼在一起的身子緩緩淌下……
「不要了……」見他不知疲累一般,織星苦著臉哀求。
炎聖桀咬了咬牙,「你是在對一個壓抑了五年的男人說‘不要’嗎?」
「可是,我很累了……」織星想逃,不停的扭動身體,誰知,這樣竟讓他發出**噬骨的低吟聲,邪魅的臉頰微微扭曲著。隨即,眯著眸子,睨向她,「我喜歡你的主動。」
主動?拜托,她哪有?
織星一愣,氣鼓鼓的瞪他。她就知道,這個時候的炎聖桀,根本就是人性退化獸性覺醒!
嘴上雖強勢,但他仍是放緩了速度,輕輕的摩挲著。大掌沿著她迷人的曲線,一點點下滑,「你的味道,我總也嘗不夠。」
哪怕兩人已經生了兒子,可是面對他***果的曖昧言語,織星還是忍不住的臉紅心跳。
頭頂一記低沉的笑聲,隨即,她被他抱了來,抓起浴巾包裹住她,「我們回臥室。」
「我還沒洗好呢!」織星睜大眸子,望進他一副沒有喂飽的神情,臉紅得更厲害了,「你就不能……歇……歇一會嘛!」
他不悅的挑挑眉,「你在貶低我的能力嗎?」
「……」
不等織星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放到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也許是因為轉戰場地,可以更好發揮了,他的動作比剛才在浴室更為激烈,織星的抗議,在被他送上一次又一次的巔峰後,終化為小獸般的嗚咽聲……
不知過了多久,炎聖桀終于無力的趴在了織星身上。
「快下去,重死了!」織星憋著口氣,想要推開他下床,可炎聖桀卻懶洋洋的伸出一只手臂,從後面環住了她,將她的背貼緊胸前,「別走,呆在我身邊。」
看他執拗的像個孩子一樣纏著自己,織星哭笑不得,「我只是想去洗澡。」
突然,她愣住了,望著他身上大大小小十幾處疤痕,顫抖著手撫了上去,「這是……這是怎麼回事?」
炎聖桀緩緩睜開眸子,漫不經心的說,「那個時候留下的。」
那個時候……
在復活節島赨的地下墓穴!
手指撫過他月復部幾條結痂的傷疤,她的眼淚開始打轉,「疼嗎?」
他搖搖頭,握住她的手,「很久了,早就忘記疼了。」
織星抬起淚眸,跪坐在他身旁,「你從沒告訴過我,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炎聖桀撫下眉宇,知道不告訴她,他的貓是絕不會放棄的。索性,坐了起來,倚靠在床頭,眸光緩緩垂落,口吻極淡,「我在床上,足足躺了四年多!直到三個月前,我才蘇醒。他們告訴我,當時,我是被一個神秘的部隊送回來的。」
織星不敢相信的捂住嘴巴,眼淚奪眶而出,「你……你暈迷了四年?」
看著她,他一笑,伸手攬過她,「能活著,對我來說,已經是個奇跡了。」
織星的心被揪痛了,怪不得,他沒有回來找她。在她以為他早已不在世間時,他卻在黑暗的世界里苦苦掙扎著,想比之下,她承受的那點痛苦,又算得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