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眩暈。
席王幕吻著她的唇,溫柔得令人心顫。
一貫冷靜月復黑堪稱女王的阿曼達,此刻所有的理智都在男子溫柔的攻勢下宣告瓦解,就那麼呆呆地被席王幕掠奪著她的甜美。
那是一種瘋狂的掠奪,幾乎奪去阿曼達所有的呼吸,把她的靈魂都吸走。
她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想,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的臉,他的氣息,還有他的味道。
席王幕吻著她的唇,溫熱的唇慢慢轉移到耳後,輕含著她柔軟的耳垂,灼熱的呼吸都撲在她耳邊,阿曼達敏感的肌膚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渾身酥麻。
這種陌生而熟悉的感覺讓女子不斷沉淪。
這種事向來都是主導上陣的阿曼達,現在也甘願放棄所有的權利,任由身邊男子引領著前行,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主導的魅力,是如此的靈欲結合,飄飄欲仙。
席王幕痴迷的吻一路滑下,停留在女子**的鎖骨處留連往反,大手溫柔的覆住女子胸前的那一處美好,輕輕地揉捻著頂端的櫻紅。
阿曼達感覺到一陣酥麻竄過背脊,直沖腦門,轉了一圈,又竄到四肢百骸,最後集中在小月復間,如火燒一般。
溫柔的吻滑落在女子的豐滿上,柔-軟得讓男人一陣心悸,加速得大口大口啵著那團美好,慢慢轉移到柔-軟的櫻紅上,吸-吮輕咬,一只手停留在另一邊的美好上,搓圓捏扁,任由他發揮,另一只手輕穩地撫模著女子的小蠻腰。
男子大手撫到哪里,哪里就如點火般,滾燙撩人。
他的手漸漸下移,撫過優美的腰身,在她平坦的小月復間流連不去,女子不經意發出一聲嗚嗯聲,很是取悅了席王幕,如同天真的孩童得到大人的褒獎般,變得異常興奮起來。
男子靈活的大手順勢滑下,停留在大腿根部,輕柔的撫著她玉石般柔滑清透的兩腿內側的肌膚,找到了秘密花園,終是不甘如此,縴長有力的手指輕輕地滑了進去,異常敏感的撫動著女子柔-軟至極的內壁,滑女敕般的觸感讓他一陣心悸。
「王幕……」阿曼達只能無措地叫著他,跟隨著他的手指驚慌又渴望般扭動不止,小月復中匯聚著一股股曖流打著轉,竟順著身體涌了出來,更讓她無措,她知道她很想很想要他狠狠地愛她。
席王幕聞聲垂眸,女子那雙秋水般清透的水眸迷離的看著自己,那嫵媚的風情使他小月復如大火燃燒般,席王幕低吼一聲,抽出手指,一把將女子抱起來放到一旁的沙發上,他快速月兌掉自己的衣服,就順勢壓上去,撫上秘密花園,不再猶豫地換上自己的身體,輕輕地滑入後,他終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狂野,攻勢變得又快又猛。
阿曼達沉醉在男子霸道的溫柔中,不知今夕是何年。
兩人沉醉在狂歡的纏綿中,房門大開著也毫不知情,盡情的享受著彼此的溫暖,雲雪兒就那樣呆呆站在門口,毫無避諱的看著房間里那活色生香的一幕。
她的臉慘白如紙,有好幾分鐘,屬于呆滯狀態,反應過來,就想奔過去拉開他們。
這是什麼情況?
這兩人認識不到半天,就親密無間到這種程度麼?
雲雪兒終是冷靜下來,事情都發展成這樣,現在阻止已經太晚了,就順其自然吧。
但願她的王幕哥被阿曼達醒來踢開後不要變得一蹶不振就好。
雲雪兒淡定下來,輕輕為他們拉上門,就往外面走去。
洛薇縴細的手端著高腳杯站在落地窗前,杯中靜淌著寂寞的紅酒,深邃的眸光停留在外面燈火通明中,思絮飄得很遠。
剛剛石墨菲來過。
當門鈴持續響起時,她漫不經心地往門口走去,心里一陣暗罵,是誰不提前約定就跑到這里來了。
透過貓眼看到那張精致敦悉的臉,她深邃的黑眸一亮,無比興奮起來。
她沒想到石墨菲會主動走來,因為上午她才給他打過邀請電話,卻遭到了她的拒絕。
「墨菲,你來了……」洛薇一臉是毫無掩飾的驚喜,激動著往他寬厚的懷抱撲去。
「好了,進去吧。」石墨菲拍拍女子精致的背,然後將她從自己的懷抱里輕輕推開,就往她身邊繞過大步走進去,往沙發上沉重坐下。
洛薇反應過來,興奮得連忙跑去為他泡茶。
「洛薇不要去麻煩了,我是來拿那件粉色圍裙的。」石墨菲不想多在這里浪費時間,他只是想拿走他的東西。
那條粉色圍裙他本來一直放在海邊別墅里,不是舍不得丟掉,而是他想提醒自己時時要記住這份羞辱,一旦有一天找到那個可惡的丫頭,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訓她。
一年前洛薇去那里,看到了那條圍裙,高興的討他借,說是要穿著那件粉色圍裙為他親自下廚來的。
當時面對洛薇的好奇,他沒有實話實說,而是編了一個謊言。
他說那件粉色圍裙是他逛商場無意間看見了,覺得顏色圖案都還好,就買下了,是準備給未來的石少女乃女乃的禮物,讓她穿上它親自為自己下廚。
「你要那個干嘛?」洛薇正在倒開水,听到男子的話,一怔,險些開水燙到手,他要那個圍裙做什麼?
難不成要給別的女人?
「你給我就行了,話那麼多真令人討厭。」石墨菲微微蹙眉,涼意蔓延,他不喜歡別人對他問東問西的。
「好……」洛薇眼神中有著一閃而過的暗然。
他仍是如此不在乎她。
她正欲將面前的茶給他端過去,突然腦海閃過一個念頭,哪怕能再挽留他一刻,她也願意,她是知道他這一去不知道再來又是何年何月了。
她趁進去拿粉色圍裙時,將上次肖強給她的藥取了兩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