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姬你的意思呢?」歌遙月又把矛頭對準了紅姬。(讀看看小說網)軒轅拓也一臉好戲的盯著紅姬,這場戲開幕,他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娘娘是奴婢的主子,自然听娘娘的。」紅姬低頭恭順的回答,然後她很清楚的看見了紅藥的臉色越發的蒼白。
軒轅拓見歌遙月鬧得盡興也沒有阻止的意思,他已經看不管太後的做法太久。
他是莫上的皇帝,又有什麼必要去這樣低眉的拉攏雍王。朝堂之事又何須太後出手,哼。他才是莫上的主宰!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可是他也不好太明顯的表示自己不滿,畢竟這個游戲要給老鼠一點好處才好玩。
「娘娘,本王已經說過,雍王府的事情不用娘娘插手。」雍王此刻的心情已經寫在了臉上——他十分的不爽。
「雍王這是看不起本宮麼?」歌遙月听完一臉的微笑已經變成了震怒。
「好了,不就一個宮女麼?」軒轅拓拍了拍歌遙月的肩頭,「你還懷著孩子呢。」雖然是在歌遙月耳邊耳語眼神卻是看著雍王。
然後軒轅拓大手一揮,「這事朕做主了,紅姬送給小王爺了。哪個男人不三妻四妾,不知道的還以為小王妃有多凶悍。」
「皇上……」
「皇上……」
「皇上……」
第一聲是紅藥卻諾的聲音,第二聲是雍王不滿,第三聲是太後的尷尬。(讀看看小說網)
「行了,就這麼定了。來愛妃吃菜。」軒轅拓看似大大咧咧的給歌遙月夾了一筷子,歌遙月含笑吃下眼神卻瞟向了賢妃,眼底的得意之色盡顯。
歌遙月的放肆,明顯在仗著軒轅拓的恩寵還有孩子。軒轅拓的縱容卻帶著自己的算計。
紅藥的臉色越發的蒼白,她想退下卻又死坐在那里。手里的孩子被緊緊的抱著,外人都講是軒轅涼是因為喜愛自己才不納妾,可是真相……紅藥吞下了眼里,看著安靜的站在懷妃身後的紅姬,心下又是一緊——那個女人,和姐姐真像。
紅藥想起了那個曾經總是帶著溫暖笑容的姐姐,然後又盯著紅姬出了神。紅藥心下一嘆︰她沒有這樣的奴顏,那個活的恣意妄為的女人怎麼可能那麼恭敬的臣服在別人腳下,更何況是在宮里做宮女。紅姬搖了搖頭,又看了看一邊一直在出神的軒轅涼,臉上的憂慮和回憶又變成了一種決絕。
誰也不能奪走他!
飯後,一行人在御花園里賞花,太後早早留了紅藥夫妻二人今夜留在皇宮。先下卻也不好更改,難道要真拿一個宮女當會事情?雍王吃了一肚子的氣,賴著老臉也要留在宮里溜達一會再走,說是要消食。是人都知道,席間他可沒有吃多少東西,不由得大家又看向了始作俑者——懷妃。
雍王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受過氣,他可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吃虧,軒轅涼這輩子只能有藥兒這麼一個妻!紅姬進了府,他有一百種方法弄死她!
當年的紅袖就是個例子,哼~紅姬?就怕是你是紅袖重生,我也能讓你再死一次。
「紅姬,跟著小王爺吧,我醉了就先回去了。今晚上記得回來。」歌遙月好似真的喝醉了似的,說話顛三倒四,然後任由迷兒幾個人送了回去。
「娘娘喝了很多果酒,雖然不傷身體也難免會難受,皇上能準了奴婢先回去麼?」歌遙月前腳一走,後腳紅姬在跪在了軒轅拓面前。
「娘娘讓你留下你就留下吧,晚些回去也無妨。迷兒若來這些事情也做不好留她又有何用,你是不是?」雖然是疑問,可是軒轅拓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然後又看著神情各異的眾人,拍了拍紅姬的肩膀。「難得娘娘有你這麼個忠心的,朕就賞你個恩典。」
紅姬心里一驚,早知道她就不亂說話了。眼下,軒轅拓的狗嘴里一定吐不出象牙。她想回去一是想逃離這里,二來卻也是真心的擔心歌遙月。
沒有人能體會紅姬現在的心情,歌遙月對她很是庇護。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卻也被紅姬真心憐愛著,她每天看著歌遙月發脾氣,紅姬總是在幻想那孩子該是怎麼惹了歌遙月生氣。
歌遙月懷孕後,她們的話題總是圍繞著孩子。雖然有時候歌遙月總會表現出一種不屬于她現在該有的憂愁,可是一說到孩子,她總是兩眼放光。
那和一個普通的母親沒有區別。
「這個給你,以後可別給娘娘丟臉。」說這就從腰帶上去下一粒明珠。雖然沒有明說,可是這也暗示著軒轅拓不希望紅姬隨隨便便的被暗害了去。
「謝主隆恩。」紅姬心里把軒轅拓罵了個便然後接下了東西。
「別讓朕失望。」軒轅拓盯著站起來的紅姬在她耳邊說道。賢妃只道是皇上愛屋及烏,連歌遙月的一個小宮女也這樣照拂著,又看看和自己並肩的紅藥心下生出一記。
「你們聊吧,朕還有事先走了。」軒轅拓和軒轅涼打個招呼就離去了,一同離去的還有蕭貴妃。
如今御花園中只留下軒轅涼、紅藥、紅姬、老王爺還有一群打醬油的宮女太監。
只見氣氛尷尬的時候紅藥懷里的孩子又哭了起來。
「涼兒,陪著藥兒回屋吧。」雍王揮了揮手說道,「她身子如今還若你多陪著,別做一些有的沒的事情出來。」那些有的沒有的自然是指的紅姬。
軒轅涼默默的拉著紅藥就走,也不再看這邊。
「最好別給我玩花樣,也別存了心思爬上涼兒的床。你個下作的東西不陪。」雍王走進兩步,睥睨著眼前的紅姬。
「紅藥也夠下作的,不就是個舞姬麼?也真虧王爺當寶一樣疼愛著。」紅姬垂著眼楮面無表情的說到。
「啪」很響亮的一巴掌打在了紅姬的臉上。
「奴婢下作,別大藏了您的手。」紅姬依舊那麼站著,好像並沒有挨打,也沒有和雍王說什麼讓他生氣的事情。
其他的人雖然在不遠處看著,卻噤若寒蟬。他們什麼也不敢听,什麼也不敢看。听得這巴掌聲,都集體很有自覺的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