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一個人在這。」
「這幾個月我表現太好了,限制沒有那麼嚴格。」蘇重生聳聳肩說到。
「沒有去狩獵?」紅姬挑眉問到,顯然是不相信蘇重生的鬼話。
「不會。」蘇重生輕笑。
「到是美人你……」說到這里蘇重生捏住了紅姬的下巴,「怎麼跑到這里來?」
紅姬白了蘇重生一眼打掉他的手,蘇重生佯裝叫了起來「疼,輕點嘛。」
「你怎麼不繼續失憶啊。」說完紅姬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收起了輕松的口氣問到「當初你是怎麼讓那些人給你做假證的?」
蘇重生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望望天企圖忽悠過去。紅姬見狀不滿的用手背打了蘇重生的胸口一下。「別給我打馬虎眼。」
「咳咳,那邊有人來了。」蘇重生指著紅姬的背後說到。
紅姬心里吐槽,拔出發簪雙手握住逼向蘇重生,「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是暗流千惠,她手下能人異士無數。那天在驛站冒充我的就是扶桑的忍者。」見紅姬不上當蘇重生也不得隱瞞了,免得以後被知道真相,紅姬的表現一定比今天更嚴重。
「不對,若只是扶桑的人你不會這種表情。」紅姬越想越不對,發簪又逼近了一步。
「那個人就是在中縣時的溫妖婦。」蘇重生小心翼翼的看著紅姬的表情聲音越來越小,蘇重生咬牙,紅姬早晚會知道的,等真相揭開的那天,隱瞞的時間越久後果就越嚴重。
紅姬鎮靜的看著蘇重生的眸子,楞了三秒。她似乎想從中看到蘇重生說謊的跡象,可惜蘇重生的忸怩和小心翼翼都告訴紅姬那是真的。「為何是她?你答應了她什麼?」
「她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女人,紅姬……」蘇重生的手準備去按住紅姬開始顫動的雙肩希望她能冷靜一點,還沒有踫到她,紅姬就退後了一步。蘇重生只得悻悻的收了停在半空的手。
「你在為她說好話!?」紅姬的聲音拔高,里面帶著憤怒。
「紅姬你听我說……」該死,早就了解了紅姬的性格他怎麼還這樣說。對紅姬來說仇人,永遠不去理會也比還要去和他們合作要來得好。
紅姬這次握緊了發簪卻不是之前開玩笑時候的狀態,「蘇重生別和那個什麼什麼惠合作好不好,不管你答應了她什麼。天下那麼多路,為什麼一定要接受那個人的恩惠。如果有能力我們應該報復她的不對麼,就算沒有能力報復也應該老死不相往來的嘛。」紅姬的聲音有點顫抖,卻帶著乞求。
她不能生氣,她不能和蘇重生生氣。該氣的是那個妖婦……蘇重生是和她同氣連枝的人,怎麼能為了一個外人和他生氣。
紅姬努力的暗示自己,可是可是……
「不可能的紅姬。」蘇重生拉住紅姬企圖和她說道理,可是蘇重生忘記了這個時候不能和女人講道理,越講她只會越憤怒。「暗流千惠她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她……」
「啪。」紅姬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她後悔了。可是下一刻她卻推開了蘇重生「別理我!」然後飛快的跑開了。
「蘇大人這是……」遠遠的皇帝帶著人馬回來,剛好看到紅姬打了蘇重生一巴掌然後哭著跑開。
蘇重生苦笑,回過頭行禮然後模了模鼻子向軒轅拓解釋道,「微臣好像調戲了她。」
群臣愕然……
一群烏鴉從天上飛過……
軒轅拓楞了一下,紅姬真的和蘇重生有關系?然後他有大笑起來,「人不風流枉少年啊。」
群臣在風中凌亂……
「雍王大人……」蘇重生見軒轅拓騎馬離去,他又不懷好意的叫住了雍王。蘇重生不用上朝,可是他卻背地里和雍王作對,皇上對此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于外臣,自然是寧可看著他們和別人作對也不願意看見蘇重生和別人哥倆好的一幕。只要不弄出人命,就算他們兩個偶爾來自己面前告告狀,打打架也是無所謂的。
這些道理蘇重生也懂,反正紅姬討厭他,再加上上次朝堂的事情蘇重生也喜歡和雍王作對。相反的,對于紫翰他則是裝作不認識。不管紫翰如今的態度如何,他都不擔心自己和紅姬認識的事情被拆穿……想到這里蘇重生又無奈的笑了,為何不怕。自然是因為暗流千惠,可是……
「蘇大人有何指教?」雍王抱拳。
「戰績好像不太理想啊~~~~」
「你!」他就知道蘇重生的嘴里說不出好話。
蘇重生看了一眼憋得滿臉通紅的群臣,又提著原本放在腳邊的酒壺瀟灑的離去了。
對此,紫翰表示無可奈何。然後紫翰又向紅姬跑開的方向望去,眉間閃過一絲擔憂。
紅姬跑回了歌遙月的帳篷,大口大口的揣著氣。
「怎麼了?」歌遙月睡得正香,被紅姬吵醒之後慵懶之意盡顯。
「想殺人!」紅姬咬著牙衣服的被雙手揉得皺巴巴的。
「來。」歌遙月好笑的招招手,遞給紅姬一杯清茶。
「皇上金安。」帳篷外傳來宮娥的行禮聲,紅姬和歌遙月一愣。
紅姬收斂了怒氣,退到一邊。
「你終于肯見我了。」軒轅拓把其他人都擋在了外面,臉上帶著輕松的笑意掀開了簾子,看見紅姬又是一愣。「皇後,你一定要時時刻刻都把紅姬帶在身邊麼?」
「奴婢告退。」紅姬臉上怪異,緩緩的退了出去。
「听說你被蘇重生調戲了?」紅姬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支支吾吾的回答「沒有的事情。」
軒轅拓揮了揮手。
紅姬退了出去跑得老遠,站在林子中間。發狂似地對著一顆無辜的樹拳打腳踢。
突然一只鳥從樹上掉了下來,剛好砸在紅姬的頭上。
紅姬心中更是氣結,捂著頭蹲下來看。
鳥兒在地上「喳喳喳」掙扎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