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透過監牢的窗戶看到的外面一片漆黑,短短的兩天,一切卻好似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她們一下子從名震的舞姬到階下囚,殺人犯,看似無關,卻又緊緊相連,自從穿越之後紅袖就知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無論是陷害還是無意識的,發生在身邊的每一件事情,出現的每一個人都是命中注定,你逃不掉,躲不掉。
再次升堂已經是三天後了,他們的罪證已經坐實了,既然這樣,一個人死好過兩個人死,看著紅藥因為不安而皺起的眉頭,想必她的睡夢中也是不踏實的吧,紅袖已經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罪婦紅袖紅藥你可認罪……」
「不……」
「我認罪。」
紅藥本來想喊認罪,但是紅袖卻更快一步說到。
「姐姐。」紅藥不可置信的看著紅袖,不明白紅袖為什麼突然認罪。
「我認罪,但是這一切和紅藥沒有任何的關系,都是我做的,我妹妹只是在現場,而當時她已經暈了過去。」
「姐姐,你……」紅藥這才明白紅袖的用心。
「哦,你這麼說有何證據。」那大人巴不得有人認罪,只要有人認罪是一個和死兩個意義差不多。
「第一,她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如果我們都有打斗,力氣較小的紅藥不可能不受傷;第二,當時發現她的時候她躺在離陳大壯很遠的地方,如果照師爺說因為體力不支倒下,不可能倒的那麼遠,所以,紅藥不是殺陳大壯的凶手,所以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干的。」紅袖條理清晰的說,實在不容反駁。
「那好吧,鑒于凶手招供,紅藥實屬無辜,無罪釋放,而紅袖殺害人命一條,明日午時斬首。罪婦紅袖簽字畫押,退堂。」
曲終人終會散的,紅袖看著紅藥撕心裂肺的大哭,看著官差將紅藥趕出大堂安慰的笑了笑。
「紅藥,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哎,沒想到我死了一次,本來以為老天會放過我,看來我不大受寵啊!」紅袖自嘲道。
退下堂的紅袖在牢房里便開始發起了高燒,迷糊中紅袖感覺有人將濕漉漉的帕子放在她的額頭上,但她實在沒有力氣睜開眼去看是誰了。
睡夢中紅袖夢見自己回到了現代,她看到了自己的畫像被擺在正中間,爸爸媽媽都穿著黑色的衣服站在她的畫像面前雙眼紅腫,她想走上前和他們打招呼,他們卻好似看不到她,一波又一波的熟悉或陌生的人來來去去,卻沒有人在她的面前駐布。
「媽媽,爸爸,你們怎麼了?我在這兒,你們為什麼不理我,江路北呢?」紅袖焦急的問到,但發現自己的手從他們的身上穿過。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啊?爸爸媽媽……」
紫翰听到紅袖在喊爸爸媽媽,那是什麼?是父母嗎?
「紅袖……紅袖。」
「誰,誰在說話?紅袖是誰?爸爸媽媽,你們為什麼不理我為什麼?啊……」突然,紅袖再次陷入深深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