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錯陽差
「一場陰謀而已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歌遙月媚眼如絲,望著紅姬眼里說不出的算計。
紅姬踏著步子,手里拿著紙鳶向隔壁的宮殿走去。耳邊響起了歌遙月的話「你把紙鳶交給寧昭儀。」
冷宮之中,所有的妃嬪都早已削去了稱號,可是她們卻固執的沿用以前的稱為。「失去了皇帝的寵愛,一個莫須有的稱為又有何用。」
「寧昭儀。」紅姬踏過宮殿的門沿,推開了那已經不再是朱紅色的大門。此刻的寧昭儀就坐在庭院中看著宮女在園中整理花草。
寧昭儀這里很寧靜,收拾得像普通的小戶人家,她本人給人的感覺也是冷冷清清與世無爭的樣子。「其實這里也沒有什麼不好,隔絕了一切爭斗。」寧昭儀呷了一口茶,動作中說不盡的柔美,至于那邊緣帶著破損的杯盞里是否有茶就寧當別論了。
「蒼耳,」寧昭儀叫喚道了自己的丫鬟示意她手下紅姬手里的紙鳶。「太平的日子過久了居然忘記了自己在深宮。」
「這里是失敗者待的地方,沒有爭斗是大家都不屑和你爭了。」紅姬把風箏遞給蒼耳,口中卻譏笑著說到。
「你是不會懂的,你和玉才人太像,你們都不會明白。」寧昭儀嘆了一口說到。
「那自民清高的你又何必卷進來。讀看看」歌遙月既然讓自己把東西交給寧昭儀,想必也是因為寧昭儀能幫著歌遙月成事,既然如此這個女人又何必故意裝清高!
「哎。」寧昭儀並沒有因為紅姬的態度生氣反而好像習以為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執著,每個人都有被迫的時候。」也不知道寧昭儀是在說給自己听還是在說給紅姬听。
紅姬就站在那里,心下千轉百回。她想走,可是她更想知道寧昭儀還會說些什麼。可是寧昭儀好像並不賣紅姬面前,她悠閑的吹了吹茶盞中的水溫和的說道「你先回。玉才人的事我會給她辦妥了。」
就在紅姬轉身準備走的時候,寧昭儀帶著幾分哀怨和怯懦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希望玉才人能說到做到。」
「歌遙月,你到底是經歷了什麼。」紅姬听完寧昭儀的話心底卻生出了千萬感慨。自願被打入冷宮,說付出就付出,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手掌之間。
三天之後,歌遙月依舊過著自己的日子,她等來的不是皇上而是蕭貴妃。
「喲,這不是我們美貌無雙的玉才人麼。」蕭貴妃帶著一群人很拉風的出現在了玉才人的眼前。紅姬躲在一扇門的後面窺視著自己一切,她的心已經瑟瑟發抖了幾天,因為她一直很篤定皇帝回來。軒轅拖……那個曾經被自己打過的男人,那個差點要了自己命的男人。大廳之中沒有人給紅姬過多的時間去緬懷過去。
「原來是蕭宜賓。」歌遙月坐在主位上,似乎毫不知情——蕭宜賓已經成為了貴妃。
「大膽!」蕭貴妃還沒有來及得發作,她身旁的一個大宮女已經叫囂起來。「站在你面前的可是蕭貴妃娘娘。」
「哪里來的狗,敢自稱蕭貴妃。」歌遙月的著桌面。一來這句話折損的是蕭貴妃不過是一只亂吠的狗,而來巧妙的是那宮娥先蕭貴妃半步,就是說站在最前面的是那宮娥。
蕭貴妃怎麼會承認自己是狗,那麼這怨氣自然是發泄到了那宮娥身上。「沒用的東西,退下!」
蕭貴妃長的很是好看,彎彎的柳葉眉大大的眼楮,精致五官。配上貴妃品階的華服,那小蠻腰被襯托得別有風情。外加上蕭貴妃很會打扮,媚而不妖,也不知是不是在深宮中侵染太久身上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芳華。
「今兒是什麼風把你吹到冷宮了?」歌遙月下眼瞼讓別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紅姬卻因為是蹲在門扉後面的倒是看得明明白白,歌遙月的眼神里帶著深刻的冰冷,那寒光像是要穿破蕭貴妃的心髒。可是當歌遙月抬頭之時,卻把什麼都掩蓋了。
「昨個慶王進宮,在含笙閣撿到了一只紙鳶。」蕭貴妃也不知想起了什麼捂著嘴笑了起來。「那紙鳶後來到了我手里。」
蕭貴妃上前兩步,像是在得意。「‘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茲茲~~~~~」不知道蕭貴妃是在故意刺激歌遙月,還是在諷刺只是接來下來,紅姬听到蕭貴妃那帶著幸災樂禍的語調。「想當年,你榮冠後宮,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那句‘只求傾一人’。」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到這來。」歌遙月的心思全部掩蓋在了她那沒有一絲表情的臉上。
「哼,別以為我很喜歡踏足冷宮。」蕭貴妃不滿了哼了一聲,「只有你和那不知好歹的寧昭儀才會主動請求來著。」
紅姬錯愕,寧昭儀也是自願的?還沒有等紅姬笑話這一信息,又听到蕭貴妃到「既然來了,就別後悔著要出去。你以為皇上還會把你當寶麼?」
「你沒有來之前我的確不確定,不過我現在到是相信他會。」歌遙月口中的那個「他」自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軒轅拓。
「你這個女人!」蕭貴妃指著歌遙月的鼻尖,又看著她閑散似地抬頭望著自己。蕭貴妃退了兩步,站定後又緩緩說到「給你個警告,別在妄想。」
「今天來就是說這個的?」歌遙月已經拿她那水一樣平靜的眼神望著蕭貴妃的臉,紅姬卻知道她的心底一定是波濤洶涌。
「蘭兒在哪里?」似乎是終于想起了自己來這里的另一個目的蕭貴妃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瞪著眼楮問到。
「死不了,我還以為你要過幾天才來。」歌遙月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表情,卻是陰謀得逞的味道。
在磨蹭了一陣之後蘭兒被抬了出來,她的退又紅又腫像是斷掉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