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讀看看址」紅姬點點頭,她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房中男子的身上,似乎忘記防備寧昭儀。
「這幾天你就跟著凝香,」寧昭儀吃了一口咸菜說到,她皺褶眉毛,也許她並不滿意這頓早飯,但是好像又已經習慣了,並沒有做出多余的舉動而是繼續吃了起來。
「是。」紅姬依舊點點頭。
吃完早飯,寧昭儀就到院子里曬太陽。
「看著做什麼,收拾啊。」凝香白了紅姬一眼。
「……」紅姬看了凝香一眼,然後默默的收拾起東西,凝香就在旁邊看著並沒有做什麼。
「跟我來。」凝香看著紅姬手里的盤子,又看了看桌邊的食盒。她撇了撇嘴,那紅姬手里的盤子放到了桌子上。在紅姬驚訝之余,凝香做出了讓紅姬更驚訝的舉動。她把食盒掛在了紅姬手肘上,然後又把盤子放回了紅姬手中。之後她又滿意的點點頭。「還不走。」
紅姬做了一個深呼吸「我忍你!」
「昨天夜里我似乎听到了你在慘叫,怎麼?玉才人的里鬧鬼啊?」凝香看著低頭洗碗的紅姬,譏諷的問到。
「額。沒有啊。」紅姬一愣,她轉頭看了一眼凝香,發現她的表情只是譏諷而已,便又低頭繼續洗碗。心里卻在暗忖自己要怎麼才能留在那里,她有一點放心不下那人……
就算以前救一只阿貓阿狗紅姬也會救到底……
紅姬還未回神,手中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洗著碗卻听到凝香繼續說。讀看看「在蘭兒來之前,也有其她宮女來過,卻死了。後來蘭兒來了,蘭兒倒是沒有死……另外被賢妃派來的卻早早就死了。」
「是麼?」紅姬無所謂的撇了撇嘴。手卻用力的洗了起來……這個她到是真的沒有听任何人說過。
「你不信也是正常的,出了冷宮之中的人倒也沒有人知道。賢妃吃了啞巴虧自然也不會大肆張揚……」凝香似乎不太滿意紅姬的回答,又繼續問到「昨晚你看見什麼了?」
「一個黑影。」紅姬在衣服上搽干了手,然後煞有介事用手托著下巴。「全身帶血……」
「得了,別說了怪滲人的。」凝香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叫紅姬趕快打住。
「洗了碗就去後院洗衣服。」過了一會,凝香看著紅姬洗好了碗繼續說到。
「那你呢?」紅姬皺了皺眉,太溫順了似乎也不好。
「看著你啊。」凝香說得理所當然。
紅姬繼續憋了一口氣,她繼續忍!
「為什麼有那麼多?」紅姬指了指遠處的衣物。
「本來沒有那麼多的,你來了當然不一樣啦。」凝香掰了掰自己的手指。
「我忍你。」紅姬對凝香豎起了中指。
四月的天氣雖然已經開始回暖,但是對于怕冷的紅姬來說剛才在冷水中洗碗已經對她是一種煎熬。
紅姬抬起了手,她感覺到手中的冰冷,帶著點點麻木,還有那痛徹心扉的寒冷。紅姬裝乖不單是因為之前夏月給的教訓,還為了今晚能再在歌遙月那里邊留一夜。
「紅姬,起來。我來……」凝香看著紅姬輕輕的顫抖著,推了推她。
「哦,好。」紅姬已經冷得說不出話來了,這下她也沒用多想。紅姬找了一棵樹依著,堅持不讓凝香察覺,堅持不讓凝香發現自己的不正常。
可是余毒未清的紅姬此刻已經冷得說不出話來。
「主子。」過了一會,當紅姬好不容易好了一點點的時候,她卻听到了凝香諂媚的聲音。
寧昭儀來了?紅姬一驚,抬起頭來就看見遠遠的寧昭儀慢慢的走了過來。
「主子,奴婢正在洗衣服,今個碗也是奴婢洗得。」紅姬听聞,她總算明白了凝香的想法。
「那紅姬呢?」寧昭儀皺眉,往了一眼依在樹邊的紅姬。
「奴婢哪里叫得動她啊?」凝香一臉的不滿和委屈。
「紅姬跟我來。」寧昭儀瞟了凝香,然後對紅姬說到。
「哼……」看著紅姬跟著主子走掉,然後又看著一臉不滿意的主子,得意的笑到「想佔我的位置,啊呸……」
「我早就提醒過你,一些不用討好的人就不用討好了。」寧昭儀不滿的不是紅姬沒有做事,她對自己唯一的丫頭還是有一些了解的。那些小手段,自己還不明白麼。
「您必定不會留下我不是麼?」紅姬把手放到了背後用力的搓了搓。
「若你讓我不滿意,我又為何會留下你。」寧昭儀看著自信的紅姬不免暗自好笑。
「自然是因為玉才人。」紅姬低頭,同時也停住了腳步。
「冷宮中的規矩,主子只能有一個宮女。你能把我留在身邊自然也不會太久,我雖然歸冰湖管,但是地位微妙她一時也不好說什麼。昨天之後她更是不好說話了……」紅姬沒有听到寧昭儀的聲音便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也不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听還是給寧昭儀听的。
「歌……玉才人留我在這里,她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要我。加上之前紙鳶的事情,我想你們必定達成了什麼協議。」昨夜紅姬冷靜下來想了想也大概明白了歌遙月的意思,自己知道她的底細,她又怎麼會讓自己呆在這里,自然是放在身邊的好。雖然明白後宮之中,一個妃嬪要弄死宮女的方式多得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紅姬篤定歌遙月不會殺了自己。若不是因為這些,她也想不到這一層。
「紅姬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聰明了一點,只是若是你的腦子還能轉得快一點就更好了。」
「想弄死凝香還是弄殘她?」紅姬抬頭想也沒有想就接下了寧昭儀的話,可是那張嘴里卻吐出了如此殘忍的話。
「弄死。」寧昭儀似乎嘆了一口氣,移動了一下步子慢慢走開。
「既然這樣,作為我揣摩準了你的想法,今夜我就不搬過來了。」紅姬的聲音拔高了一分帶著得逞的微笑。
「隨便。」寧昭儀丟下一句話就打不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