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兒……」冷灝看著刁零,輕聲喚著。
刁零白了白冷灝,這個男的是白痴嗎?
「零兒,你的身材很好,我……很喜歡。」冷灝深吸一口氣。
「咳咳。」刁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我說的是實話,我……很喜歡。」冷灝一臉認真的,重申道。
「咳咳,你別說了,我知道了。」刁零顯然被冷灝認真的態度嚇到了。
「那你原諒我了?」冷灝立刻開心的問道。
刁零立刻點著頭,她可不想再被眼前這個風流王爺給嚇到。
天狼堡內。
身穿白衣的男子坐在正位之上,眉宇之間透著戾氣,邪魅的眼神掃過眾人,微微一笑的右嘴角點著一顆紅痣,邪魅惑人。
「堡主。」黑衣人跪下。
「那位丞相大人又說了些什麼?」白衣男子笑了笑。
「丞相讓我們找到銀發女子。」黑衣人立刻稟告道。
「現在整個江湖都知道銀發女子就在二王爺冷灝的身邊。」白衣男子神秘的笑了笑,橫躺在椅子上。
「二王爺冷灝出了易城,隨身陪著的不是天下第一花魁韓月下,而是一陌生女子,女子身穿黑衣,很像易城郊外老百姓所說的銀發女子。」黑衣人立刻說道。
「哼,沒想到這風流不羈的二王爺居然有如此的雅興。」白衣男子一听,一口喝盡壺里的酒。
「堡主,用不用我們……」黑衣人眼里閃過殺意。
「你覺得這位王爺跟那個昏庸無能的太子一樣嘛?我想若不是皇上尚在人世,他不敢搶了太子之位,他不是普通的王爺。」白衣男子異常冷靜的分析著。
「是,堡主。」黑衣人听完,點了點頭。
「你們下去。」白衣男子一臉妖嬈的笑容,說道。
黑衣人跪了下來,站起身來,瞬間飛向各處,早已不見了蹤影,只看坐在上位上的白衣男子繼續吃著手里的葡萄,喝著碗里的美酒。
江湖上傳言銀發女子就是妖女,會妖術,與邪教有著一些關系。能蠱惑男子為她辦事情。當然,風流不羈的二王爺都不能除外,或許正因為有天屬國二王爺的陪伴,眾多江湖人士不敢輕易下手,得罪朝廷。對于這個二王爺,他們所知道的只有他風流不羈,眾多女子都為他傾心,那不可估量的實力,更是一個謎,听聞他從來沒有展露自己的武功,更沒有跟任何一個人動手過。就在刁零不知道的情況下,她本人莫名其妙的被說成了妖女。
喜城,天屬國比較有特色的城鎮,城鎮里面的人們都身穿紅衣,一眼望去,仿佛整個城鎮里面都是有人穿著紅衣,有喜事一樣。刁零走下馬車,看著街上人們身穿紅衣,皺緊眉頭。
「零兒,怎麼了嘛?」冷灝先下了車,扶著刁零下馬車,擔心的看著刁零。
「他們為什麼都穿紅色的衣服啊?」刁零只是覺得眼花,問道。
「這個城鎮的風俗就這個樣子。」冷灝笑了笑,回答道。
「你們去買一些東西,我不出去了。」刁零看著眼前全身紅色衣服的人們來回走著,不耐煩的說道。
「是的,主子。」血邪等人點了點頭。
刁零走進客棧內,就感覺全客棧里的所有人們都看著她和冷灝,刁零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而冷灝冷冷一眼,撇向眾人,眾人便低下了頭,繼續著自己手里的事情。
客房內。
「零兒,不出去嗎?」冷灝看著刁零吃著碗里的面,問道。
刁零搖了搖頭,她一想到滿大街都是身穿紅衣的人們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她就反胃。
「零兒,不喜歡紅色嗎?」冷灝繼續問道。
刁零繼續搖著頭,或許因為冷灝這麼多天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對冷灝越來越有耐心,也不會反感冷灝陪在自己的身邊。
「零兒,過幾天就會到武林大會所在的不欺莊。」冷灝笑了笑,繼續說著。
「你,能不能閉嘴?」刁零終于忍不住,說道。
「恩,零兒,我去外面買點東西,你在房里睡一下。」冷灝愣了愣,笑道。
刁零點著頭,冷灝轉身關門離開。冷灝走在街上,街上的女子們不時的瞥眼打量著冷灝,而冷灝完全沒有心思去理她們,他听著雪寂在旁邊稟告的事情,眉頭緊皺。
「妖女?妖術?」冷灝越听,手里緊握拳頭。
「是的,王爺,魔教的掌門人,鬼魅也派人到處尋找刁姑娘。」雪寂立刻說道。
「這麼說,江湖人士是把零兒當成寶了?」冷灝一听皺了眉頭,笑著問道。
「恐怕是的,王爺,刁姑娘我們不是很清楚,您這樣護著她……」雪寂擔心冷灝的處境,問道。
「她是本王的王妃。」冷灝篤定的說道。
「王爺,可是我們只是在利用她而已。」雪寂立刻反駁道。
「我說了,她是本王的王妃。」冷灝一听,整張臉冷了下來,咬著下嘴唇吼道。
「那,王爺,這……「雪寂一臉疑惑的看著冷灝,問道。
「保護王妃,不顧一切代價。」冷灝笑了笑,說著。
雪寂停下了腳步,看著冷灝的背影,他再一次肯定王爺喜歡上了那個女子。
刁零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听見有人在叫她的名字,零兒,能這樣喚她的只有爺爺,還有就是那個男人,刁零從夢里驚醒,快速的坐起身來,推開窗戶,往下一望,刁零頓時傻掉了。
只看見滿街上的紅衣中間卻有一件綠衣的男子,刁零皺了皺眉頭,那所謂的綠葉叢中一點紅,到了冷灝這里就變成了紅花叢中一點綠,冷灝穿了一身綠,仰著頭,對著刁零笑了笑,刁零看著冷灝滑稽的樣子,捂住嘴,憋著笑。
刁零迅速的關上窗戶,靠著窗戶,撲哧的一笑,刁零頓了頓,模著自己揚起的嘴角,眼神開始變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