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的狗。」黑衣女子的一句話,惹怒了灰雪,血薇兩人。
「你說什麼呢?你再說一次。」灰雪手里的長鞭握在手里。
「妖女,妖女,所有人都這樣叫她。」黑衣女子更加囂張的喊著。
血薇或許呆在刁零的身邊長了,冷冷一笑,兩手的袖子里突然出現了兩個匕首,狠狠的刺向黑衣女子,黑衣女子也快速的抵住血薇。血薇動用了靈力,坐在前面馬車的刁零立刻覺察到了,坐起身來,冷灝看著刁零突然嚴肅起來的表情。
「停車。」刁零冷冷的說道。
兩輛馬車都停了下來,後面的馬車定當桄榔的響著,黑衣女子被血薇打的不知如何還手,只能拼命的抵抗,刁零走下車內,搖著扇子,等待著什麼。
「零兒,她們打起來了。」冷灝笑了笑。
刁零冷冷一笑,突然之間,馬車立刻分開兩半,黑衣女子摔到在地上,口吐鮮血,血薇手里的兩個匕首抵在黑衣女子的脖頸處。
「主子,她,她出言不遜。」灰雪立刻吼道。
「血薇。」刁零招了招手。
「是,主子。」血薇收回匕首。
刁零走到黑衣女子的面前,搖著扇子,一臉的囂張。
「告訴你,這天下恨我刁零的人數不勝數,但是沒有一個人能殺得了我。還有,你連血薇都打不過,想要殺我?」刁零冷冷一笑,不屑的撇著地上的黑衣女子。
「妖女,哼。」黑衣女子立刻說道。
「沒錯,我刁零就是妖女,我是妖女又如何,最起碼,你,還打不了我這個妖女呢。」刁零哼了哼。
「伊兒。」雪寂立刻說道。
「不用擔心,我還沒那個閑心要了她的命。」刁零笑了笑。
「零兒,伊兒她還小,不懂事。」冷灝上前勸道。
「血薇,下一次再遇到這樣的人,不要手下留情,就這樣的人活在這世上,等于浪費糧食,知道嗎?」刁零毫不給冷灝面子。
「是,主子。」血薇點頭笑了笑。
刁零坐上馬車,不去理會雪寂和冷灝兩人異樣的眼光。在現代的刁家,如果不是有刁爺爺派了大量的保鏢保護她,她早已被學校那些恨她的人打得面目全非。或許,因為生來就在充滿暴力的家族,唯有高強的靈力才是身份的證明,她一頭銀發,彰顯著她身份的尊貴,刁家的傳說,在會靈力的世界里,有各種各樣,而生來就是銀發的刁家人只有刁零一人,刁爺爺喜得孫女,卻沒有料到刁零隱藏了自己的靈力,甘願做一個廢人。
刁零笑了笑,頓了頓,眾人屏住呼吸,雪寂不敢求饒,冷灝而是一臉的微笑,在看著好戲一般。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妖女這個外號我很喜歡。」刁零邪邪的笑了。
刁零說完,便坐上馬車,冷灝連看那個被叫做伊兒的黑衣女子都沒看,直接跟著刁零上了馬車。伊兒一臉絕望的追尋著冷灝的身影。
「閉上你的嘴。」雪寂冷冷的教訓道。
「是。」
馬車停在郊外,眾人休息著。紫御拿著手里的長劍,靠在樹邊,刁零和冷灝兩人坐在一旁。刁零定定的看著紫御,她總是在紫御的身上看見楚凌風的影子,刁零笑了笑,也不知道那個月兌離她控制的男人怎麼樣了。冷灝把這一切看在眼里。
「零兒,為什麼看著你的奴才笑呢?」
「他很像我的……認識的一個人。」
「零兒,你的過去,讓我很好奇。」
「是嘛?」
「是啊,不過,零兒認識的人一定很特別。」
「你認識的也很特別啊。江湖上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司徒萱,天下第一花魁韓月下,芙蓉山莊的大小姐水芙蓉。」
「咳咳,年少輕狂而已。」
「是麼?是麼?」刁零右嘴角微微揚起,問道。
「是的,是的。」冷灝重重的點了點頭。
「開玩笑而已。」刁零看著冷灝緊張的樣子,搖了搖頭,扔下一句話,轉身走向馬車。
「啊?嘿嘿。」冷灝愣了愣,傻笑著。
「王爺?」雪寂看著冷灝對刁零的背影傻笑著,擔心的喚道。
「什麼事?」
「王爺,您笑什麼呢?」
「本王的王妃會開玩笑了。」
冷灝的一句話,弄得雪寂更是模不著頭腦。冷灝說完,追著刁零的身影就跟了上去,留著雪寂發呆。
「會開玩笑,至于傻笑成那個樣子嘛?」
刁零剛準備上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傳來。刁零等人警惕的圍在一起。
「這麼重的味道。」
「零兒,你先上馬車。」冷灝立刻護在刁零的面前。
「你還是好好保護你自己吧。」刁零翻了翻白眼,完全沒把冷灝說的話當回事。
冷灝整張臉冷了下來,雪寂等人撲哧的一笑,冷灝還是堅決的把刁零護在身後。
郊外樹林的遠處,一群戴著黑色披風的人們快速的飛奔著。刁零頓了頓,這不就是在客棧的那幾個有靈力的人嘛?怎麼會身上全部都是血?冷灝皺緊了眉頭。
「主子。」
「看看再說。」刁零一臉感興趣的說道。
老者的披風被風吹落下來,老者和幾個年輕男女們在拼命的逃跑著,但是眾人看了看他們的身後,發現什麼也沒有,連個人影都沒有。冷灝看著幾個人一臉的恐懼。
「快,上馬車。」刁零臉一冷。
「怎麼了嘛?零兒?」冷灝完全不解。
「不想死的趕緊上馬,快,離開這里。」刁零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說道。
刁零騎上馬,冷灝一愣,他從來都不知道刁零會騎馬。
「零兒,你要干什麼?」
「你們先走,前面那個城鎮見。」
「不行,我留下陪你。」
「滾,再不滾,你們都得死在這里。」刁零皺緊了眉頭,說道。
冷灝緊緊的盯著刁零,不想上馬車,刁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血邪,帶著冷灝他們趕緊走,再不走,你們會連累我的,到時候我還要保護你們。」
刁零命令一下,血邪立刻拉住冷灝,幾人便騎馬而去。刁零騎著馬,靜靜的等待著某些人,不,某些東西。戴著披風的幾個人們看見刁零攔了下來,老者對著刁零點了點頭,刁零只是漠視這一切,冷眼等待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