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芙蓉和司徒萱兩人狠狠的瞪著馬車內的刁零,韓月下無奈的笑了笑,刁零只是搖著扇子,看著馬車外的風景,血邪不知道刁零為什麼要這麼做,只能跟著刁零,冷灝騎著馬接近血邪,楚懷殤也立刻了然的接近血邪讀看看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你們家主子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嘛?」楚懷殤裝成無所謂的問道。
「什麼樣子?」血邪皺了皺眉頭,問道。
「就是一臉狂妄,不可一世,然後說話刁鑽刻薄。」楚懷殤立刻說道。
「我不知道。讀看看」血邪皺了皺眉頭,說道。血邪的心里並不確定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刁零。
「你不知道,你不是她的護衛嘛?」楚懷殤听了答案,立刻問道。
「是,不過主子的事情從來不和我們說。」血邪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哦。」楚懷殤失望的嘆了嘆氣,說道。
血邪看著楚懷殤的表情,皺了皺眉頭,他忽然發現,他們並不了解刁零,就算是刁零的性格,他們也不知道。刁零在他們的眼里就像神一樣的存在著,給予他們新生活,讓他們擁有了保護自己的能力,但是刁零總是把自己掩飾的完好,什麼都不會跟他們說,連看他們的眼神也只不過是在看個陌生人而已。
冷灝听著兩人的對話,沉默不語。天下人都知道天屬國的二王爺風流成性,迷倒天下女子,而第一次,他會輸給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卻完全對他不感興趣。或許,正因為是第一次,冷灝對刁零更是好奇不已,強烈的征服性子讓他想要征服眼前這個特別的女人,他仿佛都能看見女人流著眼淚在挽留他呆在她身邊的樣子,冷灝想到這里,嘴角高高的揚起,傻笑著。
馬車內,水芙蓉盯著刁零,越看越搖著下嘴唇,卻因為前幾次刁零說要砍掉她的小手指,她只能強忍著,帶著面紗的韓月下輕輕的拍了拍水芙蓉的手,在勸解著什麼。而司徒萱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刁零。
「刁姑娘手里的扇子很漂亮。」司徒萱找話題,說道。
刁零還是繼續看著窗外,搖著扇子,沉默不語,司徒萱尷尬的笑了笑,但眼里的怨恨卻更加的明顯,坐在一旁的韓月下無奈的搖了搖頭,刁零她習慣了一個人,所以也不想有任何人闖入她自己的世界,她把自己掩飾的很好,真真假假,似假似真,在這個地方,她唯一在乎的只有那個男人,或許,可以說,那是她唯一活下去的理由。她只想要找到那個男人,然後問清楚所有的事情,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她都可以接受,但是,她無法容許她糊里糊涂的被別人拋棄多年。刁零想到這里,緊握著拳頭,咬著下嘴唇,嘴唇滲出來的血一滴滴的落在紫衣上,水芙蓉和司徒萱還有韓月下看著這一切,驚訝的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