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零回到王府,王府的門衛一看見刁零,立刻哆嗦的身子跪了下來,就在刁零掐死冷灝的寵妾子音之後,這件事情傳遍了整個王府,王府內的人是見到刁零能躲的就躲,不敢再放肆一句,刁零向來不在乎別人所想所看,她只在乎她在乎的人,一身黑色素衣,倘若她身為男兒身,便是這天下的王者,讓人臣服。讀看看刁零經過花園,便看見百花叢中的亭子內帶著面紗的韓月下扶著琴,冷灝握著精致的酒杯,微微一笑。
「灝,是刁姑娘。」韓月下一瞥,便看見站在一旁的刁零,說道。
「你去哪里了?」冷灝一听,看見刁零一身黑衣,紅紅的眼眶,卻沒有掉下一顆淚水,立刻迎了上去百度搜索讀看看
「刁姑娘不介意的話,便一起賞花。」韓月下看著刁零,笑著說道。
刁零走進亭內,坐下,韓月下微微一笑,沒想到刁零會如此給她的面子,也坐下,繼續撫琴吟唱,而冷灝只是定定的看著刁零被燙紅了的右手,刁零只是定定的看著韓月下,咬著嘴唇。
「你右手被燙傷了?雪寂,去拿上好的燙傷藥來。」冷灝立刻拉起刁零的右手,命令道。
刁零看著給自己上藥的冷灝,緊緊皺著眉頭,印象中,那個拋棄了她母女的男人就是有著眼前男人的溫柔,刁零看著自己右手上的膏藥,沉默不語。而這一切,都被撫琴的韓月下看盡眼里,冷灝擔心並且心疼的為刁零上藥,而刁零眼里的迷茫,她只是嘆了嘆氣,冷灝不是她能獨佔的,她清楚的明白身為王爺,他終有一天會成為天屬國的王,而她一介青女子,出身低微,倘若冷灝是真心的愛她,便也足以,可惜的是,冷灝愛的人不是她,冷灝愛的是誰,天下人都知道。
「刁姑娘,你怎麼了嘛?」韓月下吟唱完,看著刁零呆呆的望著自己。
「沒什麼,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而已。」刁零勉強的笑了笑,說道。
「刁姑娘,你笑了?」韓月下一臉吃驚的問道。
「是啊,我還沒看過你笑呢。」冷灝一听,也立刻看著刁零。
「笑?算是。你們繼續,我累了。」刁零表情僵硬了下來。
刁零站起身來,便轉身離開,韓月下站起身來,看著刁零的背影,嘆了嘆氣,而冷灝則是一臉微笑的看著刁零的背影,韓月下看著冷灝臉上的微笑,眼神黯淡下來。
「灝,刁姑娘她滿臉憂傷,眼神透著淒涼,不用去看看嘛?」韓月下擔心的說道。
「不用了,那樣的人只會把別人的好心當成壞意。」冷灝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