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零一听,低下頭,一看,狠狠咬住下唇,開始忙著整理衣服,而冷灝趁此機會,立刻從床上逃了下來,像逃命似的逃出了雨灝閣。站在門外的管家,雪寂本正在猶豫是不是該敲門的時候,就看著冷灝慌慌忙忙的跑了出來,還一臉的緋紅,氣氛詭異。
「王爺,王爺,您這是怎麼了嘛?」老管家沒眼力見的問道。
「沒事,本王沒事,管家,叫廚房給刁姑娘多炖點木瓜湯。」冷灝整理了一下衣服,神秘的笑了笑。
「啊?木瓜?」老管家一臉迷茫的問道。
「對,木瓜。」冷灝說完大聲的笑了笑,便轉身離開。
雨灝閣內清楚的听著這一切的刁零拿著匕首,狠狠的在被褥上扎下去,頓時,被褥里面的棉花灑滿了地,滑稽的是,刁零的黑發沾上了一朵朵白色的棉花,好不滑稽。
次日早晨,王府的內堂的飯桌上,刁零黑著臉,看著桌子上的那一碗大大的木瓜湯,嘴角抽了抽。冷灝滿意的點了點頭。
冷灝心情大好,坐在大廳內,看著桌子上的木瓜湯,又看了看瞪著自己,咬緊嘴唇的刁零,不知為何,冷灝越看刁零越覺得開心。
「來,零兒多喝點湯。」冷灝站起身,稱了一碗木瓜湯,特意的放到刁零的面前,一臉欠揍的笑容。
「我不喝。」刁零立刻吼道。
「不行,這是我特意命廚房做的。」冷灝立刻佯裝生氣的說。
「你讓別人做的,你喝。」刁零看著冷灝嘴角的揚起,冷冷的說道。
「我喝了沒用,來,零兒,乖,喝了。」冷灝一臉討好的哄道。
「管家。」刁零看著冷灝一副欠揍的樣子,不動聲色的喚來了管家。
老管家哆哆嗦嗦的來到了刁零的身旁,刁零招了招手,對著老管家低語了幾句,老管家頓時一臉驚訝,一臉疑惑的看著冷灝,冷灝這邊伸長了耳朵,也沒听出個究竟。站在冷灝身旁的雪寂一臉的疑惑,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刁零這一笑,他們家王爺會很慘。
「刁姑娘,這……」老管家頓了頓,問道。
「哼,怎麼樣?」刁零一听,立刻冷下一張臉,眼里的殺意更加凶狠。
「這就去,這就去。」老管家嚇得立刻彎著身子,立刻逃了出去。
冷灝和雪寂相互看了看,一臉的疑惑,但是看著刁零面無表情的樣子,頓了頓。
「零兒,你讓管家去干什麼啊?」冷灝實在耐不住好奇心,問道。
「沒什麼。」刁零繼續夾著碗里的飯菜。
「零兒,你告訴我吧。」冷灝難得撒嬌的說道。
「等一會。」刁零忍住反胃,說道。
「恩,零兒乖,吃飯。」冷灝看著刁零一臉乖巧的樣子,笑了笑,夾著菜往刁零的碗里,完全忘記了木瓜湯這一事情。
老管家顫顫抖抖的走了進來,身後的幾個下人拿著幾盤下酒的小菜,冷灝一看,皺了皺眉頭,這一大早上喝酒,是不是有點太不符合常理,但是看著老管家閃躲自己的眼神,他知道這一定是刁零吩咐的。
「跟你打個賭。」刁零放下了筷子,說道。
「好啊,零兒想要與我打什麼賭呢?」冷灝也放下了筷子,笑著問道。
「賭喝酒,如果你能比我把這壺酒和這些下酒菜吃光喝光,你贏,我就喝木瓜湯,如果我贏了,那我就要知道我想知道的。」刁零冷冷一笑,說道。
「那你知道了,就離開我?」冷灝一听,臉冷了下來,說著。
「對,你賭不賭?」刁零一臉認真的說著。
「賭就賭,雪寂,你,你們都看著,還有,零兒,你不可以出老千,不可以耍賴。」冷灝異常認真的說道。旁邊的下人和老管家都點了點頭。
「恩。」刁零立刻笑了笑,點著頭。
冷灝看著滿桌的下酒菜,黃瓜和花生仁,還有一壺酒,刁零笑了笑,刁零加氣塊子,冷灝迅速搶過刁零手里的筷子,迅速架起黃瓜和花生仁胡亂的塞進嘴里,刁零不慌不忙的夾著黃瓜吃著,而冷灝看著刁零悠閑的樣子,完全沒有遲疑,冷灝拿起一壺酒,沒有倒進酒盅,就嘴對嘴的喝了起來,管家想要攔住冷灝,也來不及,就看著天屬國的風流王爺冷灝正迅速的吃著飯,恨不得放下筷子,去抓,但是顧忌自己的身份,只好快速的吃著,最後胡亂的喝干了整壺酒,一臉高興的看著刁零。
「你贏了。」刁零還是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你不離開我了,對不對?乖,喝了木瓜湯。」冷灝一听,笑的更開了,重新盛了一碗木瓜湯,說道。
「恩。」刁零意外的接過木瓜湯,乖乖的喝干盡。
「乖了,零兒,乖了。」冷灝一看,第一次刁零如此听話,立刻笑了笑,恨不得抱住刁零。
刁零冷冷一笑,旁邊的老管家嘆了嘆氣,雪寂一臉疑惑的看著刁零,又看了看老管家,走到老管家的面前,與老管家低頭耳語,雪寂越听越皺著眉頭,大嘴越張越大,一臉擔心的看著冷灝。
「準備啟程吧。」刁零看著被下人帶進來的血邪等人,說道。
「走吧。」冷灝站了起來,笑著說道。
「那個,王爺,用不用明天再啟程啊?」雪寂一臉擔心的問道。
「定好了今天就是今天!!零兒,對吧。」冷灝立刻喝道。
「恩。」刁零笑了笑,點著頭。
幾人就這樣離開了易城,刁零和灰雪,血薇三個女子坐在馬車之內,男子都騎著馬護在馬車周圍,刁零撩開簾子,看著騎著馬的冷灝,而冷灝也正望向刁零,冷灝笑了笑,擺出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雪寂一臉擔心的看著冷灝,卻又不敢直說。刁零望著冷灝的眼神,其他人都一臉的疑惑,冷灝樂滋滋的笑著,卻沒發現刁零笑意里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