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快走啊!別相信他們!」
「你想要什麼?」
「呵,很簡單!我要一張地圖,去你們古堡的地圖。」對方笑得雲淡風輕。
「我沒有地圖,你應該知道的,夜皇怎麼會讓我記住線路呢!」
「嗯,那你想辦法搞來吧!否則……」
「夜影,不要!」眼看夜影用另一手拿出匕首,慕容銘馬上制止。
「少主,夜影對不起您!」來不及出槍,男子眼看夜影一下子劃中自己的頸部動脈。
「夜影!」慕容銘上前接住他倒下來的身子,如柱的血從他的指縫向外噴灑,按都按不住。
「葬……葬……蘭……」
「我知道,我會把你們葬在一起的。」
「對……不……起……」
慕容銘閉上眼,握住夜影那垂下去的手,放在他前胸,把他那雙張得很大的眼楮給合了下。
「哈哈!人真是矛盾!」男子突然仰天大笑。
「笑夠了嗎?笑夠了,人我要帶走了!」
「本來不想這麼做的,夜影這個蠢貨!」拍了拍手,一個手扛著手被包扎嘴巴被封住的凌婉柔上前。
「夜風,希望你不要太意外!」
「不會,你不會傷害她的!」
「哦?怎麼這麼確定?」手指劃過身邊凌婉柔的臉蛋,他笑得很壞。
「因為你也愛她!」
「你……」男子眼里閃過一絲慌張,被慕容銘發現,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為成大事,什麼都是可以放棄的!」說罷,一手撕開凌婉柔的上衣,光潔的皮膚瞬間顯現于空氣之中,他將她擁在懷里,任她的美背為眾人所欣賞。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輕吻著她的頸項,另一手探進她的蕾絲。
「唔……唔……」凌婉柔哭著求饒,卻喊不出聲,只能看出慕容銘。
「你知道我不在乎的!」
「是嗎?那這樣呢?」大手一揮,她的長裙被直接扯碎,修長的腿,和淡綠色的褲就露了出來。
「你隨便!」轉向就走。
「好吧!」男子見慕容銘不作任何反應,手順著她的縴腰向下游,一個用力將她拉向自己。
「唔……」她拼命搖頭,被綁在一起的雙手用力推男人的臉,他拉起她的手腕向後一拉,凌婉柔就被掛在男人身上,被迫承受著。
血順著傷口處的紗布滲出來,她的手好痛!卻不及心痛!
她能感覺到男子的火熱正接近著她,她好絕望,絕望于慕容銘的見死不救。
「嘶!」男子扯下她嘴巴上的膠帶,凌婉柔吃痛地皺起眉頭。
「叫啊!求他!」男子覆上她的耳邊,輕輕誘導著她。
慕容銘看著,卻什麼也沒有做,拳頭握得很緊,他不能沖動!
見凌婉柔沒有反應,男人撫上她的月復,作勢要向里面伸。
「我沒有想到,你也會這麼對我!」冷冷地看著正在侵害自己的男人,凌婉柔的眼角有淚珠涌動。
「你……你知道我是誰?」
「即使你有面具擋住自己的臉,我還是能看到那雙和你哥哥一樣的眼楮,只是你的——太骯髒!」
「別跟我提他!」
「你都不及他的百分之一,至少龍海不會這麼對一個女人!」對他的凌辱,她不為所動。
「你……」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一鄙夷。
不錯,男子正是龍海的弟弟——權逸龍。
當年,做為私生子長大的他,沒少受欺負,為了生存,他不得不出去混,卻沒想到,意外地走進了這個神秘組織。
「看來你的身份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神秘!」慕容銘嘲諷地笑了,凌婉柔的眼神已經泄露了他的身份。
「你閉嘴!」權逸龍怒氣未消。「夜風,將圖交出來,我把她還給你!」
「不用再說了,他不會交給你的!你還沒看出來嗎?他跟你一樣,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凌婉柔打斷兩個男人的爭斗,她累了!
「你……」
「至少,你哥不會這麼對我!」看著他的眼楮,她很失望。
「你……你閉嘴!」權逸龍不敢對視她的眼楮,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她。
「怦!」一聲巨響,身後有艘船爆炸了。
「怦怦怦!」數聲槍響後,夜皇的人趕到,兩伙人打起來。
「夜皇都親自出馬了!」眼見暗處走出來的人,權逸龍有些意外。
「屬下參見夜皇!」慕容銘行了大禮,凌婉柔看向此人,不禁感嘆,能讓慕容銘低頭的人,好像不多!
「夜風,我來晚了!」看出夜影,夜皇的眼楮里沒有任何情緒。
「屬下想求夜皇冷屬下葬了夜影!」
「準了!」
「是!謝夜皇!」
「紅鷹。」
「你……你竟然我的身份?」權逸龍沒想到夜皇竟然會認出自己。
「給我帶個話給你主子,放手吧!」
「你……你要放我走?」
「告訴他,絕對不要再去奢望那些屬于我的東西!」說完,夜皇就轉身離開。
「你怎麼樣?」將衣服披在她身上,慕容銘看著她的手。
「還行,沒死!」抽回手,她沒好氣。
「怎麼?生氣了?」
「難道我應該高興嗎?你看著我被別人上下齊手!」
「你根本就不會有事!」慕容銘懶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