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就穿這身來找我?我欣賞你的直接。你應該已經知道為什麼了,何必要問呢!你來,不會只是為了問為什麼的吧?」穆銘點燃一只煙,看著她冷漠的表情。明明是手下敗將,卻拿出一副談判的表情,讓他忍不住想蹂躪她的堅強。
「好!我不問原因,凌氏已經倒閉,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撤訴?」既然不告訴她原因,至少他應該是在等她來的,不是嗎?總應該有解決辦法吧!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低下頭俯向她的臉,看著她欲向後躲,突然一把拉住她的馬尾,將嘴湊近她的耳邊,含住她嬌俏的耳垂。
「你!我要你……」生不如死。
該死,這女人真是甜美得不得了!讓他好想再嘗下去,少女的清香讓他迷亂起來,一定是自己太久沒踫女人了!
男性的呼吸就近在耳邊,凌婉柔突然用力推開他。這個男人就是想侮辱自己,至少她不能失去尊嚴,她不是來求他的。
整理了下自己的頭發,她紅著臉對上他。「說些我能給的吧!」她努力讓自己鎮定,可顫抖的聲音卻泄露了她的緊張。
再次欺身上去,用姆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唇也在她的唇角摩挲著。
「簽字!」冷漠地推開她,將一張紙塞入她的手中,轉身走向大大的落地窗,平復著早已蘇醒的情愫。
凌婉柔從懷里拿出張紙,看到合約首寫著的三個字驚呆了。
「你……你……你瘋了吧你!這……」她氣得語無倫次,作勢要撕碎這張紙。
「女人,想想你那大難不死的父親,讀完它,給我結果!」他的聲音在遠處飄來。
是啊,她差點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一年,他買她一年。一年內受他支配,他就答應不起訴凌氏,讓凌天恆安度晚年。
一年後他還她自由。
自由,還是那個自由了嗎?
走到書桌前,拿起筆寫下自己的名字。
因為她沒得選擇。希望這個男人,這個冷血的男人會信守承諾!
「希望今晚在銘苑別墅你能盡自己的義務。現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