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動。」汗水順著他俊削的臉流下來，匯在下巴處滴到凌婉柔的背上。
低下頭，那抹鮮紅刺痛了他的眼楮，回憶也像一把尖刀深深地扎進他的心里。
當年茹兒一定也這樣苦苦哀求過吧！她也一定希望能夠停止吧？
所有的好想法都被擊碎，手伸過她的臉，扯下她嘴里的絲帕，想要抽身出來。
「畜……生！姓穆的，你是個畜生！我詛咒你……全家！」凌婉柔忍痛罵出了口。再多的謾罵也換不回她失去的東西，可她還是罵了。
她在後來回憶起這句詛咒時，才了解為什麼當時穆銘會如此地痛苦。
全家！全家！好遙遠……遠到讓穆銘覺得陌生。
可就這兩個字，讓他瘋狂了。
「女人，這就是這句話的代價！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最後一個字時，他再次侵入她。一手將她亂撥的雙手反扣在背後，一手扯住她的頭發。
「啊！」痛！除了痛，凌婉柔什麼也不知道了，她的意識里，只有痛！
似誓要撕碎這個柔弱的身體。全然不顧她的痛呼，次次深切的傷害。而她的美好更讓他淪陷在復仇的喜悅中。
「啊……」咬破了下唇，血和著淚水一起流出來，流過她的嘴角，流過她的臉頰，流過她的心。
身後的男人還在不停地傷害她，眼前的一切漸漸模糊，柔弱的凌婉柔終不堪他的蹂躪暈過去。
失去意識前，她能做的只有恨自己，恨自己簽下的契約，也恨他，恨他毀了自己的一切。
穆銘見她暈了過去，提起她的頭發，再重重地撞向茶幾，一下，兩下，三下……直到她迷迷糊糊醒來，再繼續著。
听著她痛苦的聲音破碎地從那倔強口中叫出，看著鮮紅的血液從她的額頭處在茶幾上蜿蜒一副觸目的圖騰，感受著腿上她冰涼的絕望流下來，穆銘在報復中，拼命解月兌著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道在她身上縱了多久，他終于釋放了自己。
起身站起來，凌婉柔柔軟的身體順勢倒下，他看到她的額頭早已被凝結的血液覆蓋，櫻紅色的唇早已被她咬破，血沾滿了半邊臉，臉上也布滿了淚水。
破碎的裙子如同她被粉碎的心，上衣的完好都在提醒他剛才的惡行。
血沾滿她修長的腿，流到地上純白的羊毛地毯上。
到處都是刺目的鮮紅，與她慘白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付出了血的代價，為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