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凌婉柔都沒有見過穆銘,她真希望這一年都能這樣度過就好了。這一個月她過得很好,能陪著爸爸她已經很滿足了,而且在這兒有韋林幫爸爸治療,他的病情有了明顯的好轉。這些都讓凌婉柔感覺到她的人生也許還沒有想象的那些糟糕。
安氏別墅里,安杰一口接一口的喝著酒。他必須麻醉自己,才能緩解自己的痛。
「少爺,已經快一個月了,您看……」
「容伯,給那些死去的兄弟家里多送些撫恤金,其它的交給我來處理吧。」閉著眼,他什麼也不想再听。
「少爺,放手吧,老爺如果知道了……」容伯的話沒有繼續下去,因為他看到了安杰懾人的眼神。已經有幾年沒有見過少爺這樣看人了,看來這一戰是再所難免了。
嘆著氣退了出去,留下安杰一個人在房間里繼續喝酒。
走出門,容伯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發了一個簡訊出去,發給那個他不敢找卻又不得不找的人。他不能再看著少爺這樣下去,否則,一定會天下大亂的。
夜深了,凌婉柔回到房間,剛關上門,就被一股煙草味包圍。一轉身,撞上一個寬大的胸膛,不用想,在這里能自由出入她房間的人,只有穆銘一個人。
「這麼久沒見,看來你在這過得不錯。」感受得到她的恬靜,他啞著嗓子,擁著這個讓他困惑了一個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