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韋林給開的藥方,別墅的佣人一直在給凌天恆服用一種調節和控制他病情的藥物。為了能讓他盡快恢復,藥都是由專人去煎服和分配的,而這個人此時正在別墅的角落里打著電話。
「老夫人,按您的要求,最近一周劑量已經加到最大了。」
「可是如果再加大的話,只怕到時癥狀會很明顯,而且發作時間不是很好控制。」
「屬下明白,只是……好,屬下知道了。」切斷通話,電話的另一端,那張布滿滄桑的臉上掛著猙獰的笑。
瑞恩,就知道你靠不住!還好我有所防範!三天後,就是凌天恆的死期!我要讓你血債血償,以慰天兒和睿博的在天之靈。
小子,以為支開我就能瞞得了我?你果然也靠不住!當年讓你們出生就是個錯!既然錯從我這兒起,就由我來了解它吧!
從書架上拿出書里夾著的那張有些微微發黃的老照片,她眼底濕潤了。撫著照片上的中年男子和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眼淚流了下來。
「睿博,天兒,等咱們慕容家的大仇一報,我就來陪你們了……只可惜咱們慕容世家血脈已斷,上天真是不公平啊!」
安裕龍怎麼也沒想到,來電話,告訴他安杰已經離開了醫院。
當他趕到醫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張沾著大量血跡的床,還有一群不知所措的手下在那里急得團團轉。
「一幫飯桶!一個受了重傷的人都看不住!為什麼他會這麼早醒過來?」
「老爺,一定是有人調換了藥劑!」
「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壞我的事兒,難道不怕……」看向安妮時,她馬上跪下,低下頭去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