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跟我回去!」他不想再多說,夜影等人跟在身後,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銘少,這兒是我的地方,恐怕你這樣做有所不妥吧?」
「女人,我再說最後一次,跟我回去!」他的耐心已經用盡,特別是看到她赤著身子被他擁在懷里,他哪里會有什麼好心情!
他現在只想殺人!
「嗯……給……啊!」凌婉柔的話沒有說完,因為她的胳膊被慕容銘拉住,而另一邊被龍海拉著。
她很疼!兩邊的力量要將她扯得一分為二般。
「放開她!」
「放開她!」
相同的話從不同的兩個男人口中喊出,他們都仇視著對方,此時的怒意不需要任何隱藏。
「龍……龍總……」她喃喃道。
「放開她!」龍海向前一步欲擊退慕容銘拉住她的手,卻反被他擒住手腕。
「你有沒有動她?」慕容銘冷冷地問。
「你還沒資格知道!」話音剛落,兩人便動起手來。二人互不相讓,但龍海抱著凌婉柔很快就落了下風。
「放下她!」
「放不下的人是你!」龍海仍舊不懼他的氣勢,對視著慕容銘。
「嗯……龍……」凌婉柔在兩個男人之間絲毫沒有查覺到越來越危險的氣息。
「小羊,乖,等下就給你!」極盡寵愛的聲音響徹耳邊,她嬌喘著。
「嗯……」無意識的低吟于慕容銘是何等的諷刺,他的火已經燃到了頂點。
「噗!」只一瞬間,龍海的肩膀便插著一把匕首,手臂一吃痛,他松開了手,他甚至都沒有看到慕容銘是怎麼動的手。血從他的肩頭向外涌出,有些濺在凌婉柔的臉上,她卻什麼也不知道。
沒有他的支撐,她向下倒去,慕容銘將她接住,用被子卷起扛在肩上,轉身準備離開時,听到身後的龍海大聲笑了。
「你笑什麼?」沒有回頭,慕容銘問。
「笑你可笑!」
「怎麼個可笑法?」
「哈哈……一個男人不敢承認愛一個女人,你說好笑不好笑?」
「誰說我愛她?」
「慕容銘,你的行為只會讓她離你越來越遠!你不敢面對,因為你害怕失去!因為你知道她永遠不會屬于你!」按住傷口的手垂下來,龍海說道。
看著他帶著凌婉柔離開,龍海心里的痛遠大于身體上的痛。
他的小羊,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小羊被帶走,因為他全身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
該死!他的小羊!她現在需要他!可是他卻……
慕容銘,看來你根本不是個普通商人!
一路上,慕容銘都沒有說話,听著身邊的女人那里時不時的傳出幾不可聞的聲音,他煩躁的心就越發苦悶。
他不斷想著龍海說的話,不敢面對,因為害怕失去……
回到別墅,抱著她上樓,夜影在不遠處守著,看到慕容銘的眼神後,他轉身離開了。
將她扔到床上,痛得她低呼了下,又吟吟作聲起來。不想再看她一眼,慕容銘解下領事,月兌下襯衫和西褲,走進浴室。
看著鏡子前胸口處那幾乎要了他命的一刀,眼楮里的冷意更濃,女人,這血的教訓我都忘了還了!現在你竟然又做出這種事來,你說我怎麼能放過你!
沒有擦拭身上的水,直接走出容室,見凌婉柔還在那里低吟著,就走了上去。剛想看看她有沒有被龍海怎樣,卻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
「嗯,杰哥哥……」只是幾個字,卻如此有殺傷力。
「女人,你還真是會調起我的興趣啊!」用力捏起她的下巴,用熱毛巾擦了下她臉上的血跡。
「啊,疼……」由于用力扭動,身上的薄被掉落下來,她如玉的身體都暴露在他面前。
皎潔的月光照進來,將她身上的吻痕照得清清楚楚。那大大小小的印跡深深淺淺的印在她的下巴處,頸上,胸口。
此時的她,除了小褲外,什麼也沒有穿,雖然能確定龍海並沒有得到她,可這愛痕密布的身體卻讓他十分不悅,特別是她還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突然她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不停摩蹭,還不停地申吟。「嗯……給我……」
再想想她剛才的反應,才發現她的不對勁。該死!藥勁這麼大!是誰做的?
無暇再多想,直接吻住這熱情似火的女人,他必須盡快為她解決,否則這藥會折磨死她的。
雙手扣住她的渾圓,**撫弄,看著她迷離的眼問,「女人,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
「該死的你最好看清楚!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慕……容銘。」她依舊迷離著。
「很好!銘!叫我銘!」依舊命令的口吻,像在命令著一只屬于他的寵物。
「銘……啊……」他的進攻來得太快,她根本招架不住,痛呼出來。
「嗯……」這種感覺只有她能帶給他,他滿足地哼出聲來,不待她適應,他就動起來。
「啊……疼……好疼……」推著他,她無力反抗。
「不要動!一會兒就不疼了!該死的,你真是個妖精!」他很想慢下來,可她的緊致卻讓他無法停下來!
「啊……啊……」一聲聲嬌吟從她口中傳出,她的腰被他按住,一輪沖刺才剛剛開始。
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暈了過去,他才滿足地倒在她身側睡著。
這夜,很長,有些人卻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