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退下吧!」慕容銘掛斷通訊器,想著剛才的身影,不禁笑了笑。
第二天清晨,天星娛樂頂層。
「慕容總裁大清早就來,不會光為了喝我的咖啡吧?」他剛買回來的藍山快被慕容銘喝光了,也不見他說一句話。
「嗯……不錯!權總,我是听說多喝些咖啡很提神,像我這種深夜也不睡覺的人,比較適合,你說是不是?」品著咖啡,慕容銘沒有看他,只是看著香醇的咖啡在杯子里隨著他的手晃動。
「呵,晚上不想睡覺,應該喝些茶,對身體也好!」
「是啊!可人不是都這樣嘛!總是喜歡做些不應該的事,盡管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慵懶地抬起眼,看了看權逸龍,他笑了。
權逸龍也笑了笑,辦公桌下的腿被紗布包扎的位置傳來陣痛,那是昨晚被夜影的子彈擦到的傷口,盡管不深,但他知道,那是慕容銘給他的警告。
「謝謝慕容總裁的建議,不過,我還是覺得咖啡好!我這人比較執著。」
「既然權總這麼執著,我也不好再勸了,不過……」他的話還不有說完,就被敲門聲給打斷。
「請進!」權逸龍說道。
門被打開,歐若凌走了進來。今天的她穿著一件低胸米色的襯衫,下搭一條豹紋的緊身褲,寬大的束腰帶看起來很是大膽,濃妝化得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是她。
慕容銘看著她呼之欲出的渾圓和深深的溝溝,不禁皺起眉頭。
「你穿的這是什麼衣服!」
「回慕容總裁,工作服!」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需要穿這種衣服?」
「我是出來賣的行了嗎?」歐若凌覺得他的問題真的很好笑,他憑什麼管自己。
「你說什麼?」慕容銘听到她的這句話,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對上她不服氣的眼,他冷冷地別過臉。
「我是做什麼的,跟你沒關系!」
看著他們這樣一你言,我一語,權逸龍根本沒有說話的余地。
「若凌,你……」
「若凌是你叫的嗎?」听到權逸龍這麼叫她,他覺得非常奇怪。
「他叫我什麼又關你什麼事?別以為你是我什麼人!」將權逸龍的資料放在桌上,看也不看慕容銘一眼,杵在那里站著。
慕容銘已經處在暴發的邊緣,這丫頭該死的為什麼總和自己作對?
「權總,天星安排給她的工作就是穿著這些衣服拍照嗎?」
「慕容總裁,我要拍平面廣告,當然要根據攝影師的風格去做造型了,如果你有什麼問題,可以跟我交流,但這是我的上班時間,請你尊重我的工作!」
「跟你交流?你給我機會和你交流了嗎?」慕容銘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你!權總,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下去了。」
「嗯,你去忙吧!」權逸龍總算能說上一句,馬上讓她退下。
「慕容總裁,若凌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權總,我是怕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好了,我也不打擾了,有機會來銘苑別墅,記得,走正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慕容銘走了出去。
權逸龍站在那兒臉色很難看。他的母親是龍俊威在外的情人,因為見不得光的身份,他從小都是以私生子的身份在國外長大,沒少受欺負。漸漸長大的他開始在外面混,也有些身手。後來龍俊威知道自己的存在,就將他從國外接了回來,但卻不能認祖歸宗。進不了君安,他就靠自己的打拼創立了今天的天星集團,從沒栽過跟頭的他,卻在銘苑別墅受了傷。
銘苑的別墅里有保鏢不奇怪,但他才進去就被人用槍打傷,而且還是警告性質的,他覺得十分傷他的自尊。看來慕容銘絕對不是個普通的商人!
「喂?」電話響了,看了下來電,竟然是龍俊威。自從大哥死後,這個父親對他格外關注,可能是自己晚年的父愛沒處給予吧!
「逸龍,你們最近很火的廣告,那里的模特是你們公司的嗎?」
「是的,怎麼了?」
「我才看到廣告片,你可知道這模特是誰?」
「誰?」
「凌婉柔!」龍俊威咬著牙說出這三個字,他恨她,因為就是她,害死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
「凌氏地產的凌婉柔?」對于凌氏的傳聞,他有所耳聞。
「不錯!」
「不可能!她叫歐若凌!是歐氏珠寶的歐少的妹妹啊!」
「歐若凌?逸龍,事情絕對沒有表象的這麼簡單,她就是當年你大哥拼死救下的那個女人,失蹤四年後,這樣突然出現,而且還是在天星,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你要小心吶!」
掛斷電話後,權逸龍想著父親說的話。凌婉柔……歐若凌……到底你是哪一個你?當年環球搞垮凌氏的事,在業內可是非常轟動。
而且,大哥是為了救她才死的,怪不得自己看她這麼面熟,原來,大哥出事那天,自己叫艾嘉去的時候,他曾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現在想想,那超塵月兌俗的女子應該就是她了!
若凌,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如果當天沒有出事的話,是不是你已經成為了我的大嫂?
站在攝影棚外,他透過縫隙看著歐若凌清澈的笑,不禁想起了龍海當年為了她與父親抗衡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