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驚曜!你別欺人太甚!」香寒微眯著寒瞳即將爆發,一旁魅殃卻是輕輕拽了拽她的袖子,眼神示意她不要激動。(百度搜索讀看看)︰。
魅殃突然開口用唇語無聲吐露一句話,
「我答應過娘子,絕不暴露自己的武功!我能忍住!」
香寒身子一凜,眼楮紅紅的看著魅殃。
這個傻瓜,到了這時候怎麼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就這麼听她的話嗎?
簡驚曜手下一擁而上,手中長棍高高舉起,一瞬將魅殃打倒在地,他頭上的帽子掉了,于是趴在地上任由那些人在他身上拳打腳踢。
香寒狠狠地看著簡驚曜!她佷清楚,如果自己這會上前的話,簡驚曜只會讓他的手下下手更重!
香寒心一橫,迅速扔出了手中信號鎖。
信號鎖幽藍的火焰騰空而起,簡驚曜不覺一怔!
邪教的信號鎖?香寒怎麼會有?難道是玉痕給她的?她跟玉痕一直都有聯系嗎?
這信號鎖只有邪教歷任教主才有,絕不會輕易送給別人的!玉痕把這個東西給香寒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密切到這種程度了?
「給本王重重的打!」
簡驚曜輕飄飄的一句話落下,那些手下更是下了狠手在魅殃身上。
但魅殃牢牢記住香寒的話,一動不動,任由那些人將他打的傷痕累累!
「住手!」香寒喊著,人已經撲到了魅殃身上,魅殃後背血肉模糊,香寒的心狠狠地揪在那里,恨不得將簡驚曜碎尸萬段!
魅殃卻是輕輕搖搖頭,眼底卻閃著明亮的光芒。
他反身將香寒壓在身上,死死地護她周全,任由那些棍棒重重的落在他身上!
香寒被魅殃很好的保護在身下,她緊緊握著魅殃的手,這一刻,有很多話要對他說。
她想告訴他,你這個傻瓜,值得嗎為了我這樣?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根本不是你娘子!我一直都在利用你!魅殃!
魅殃胸膛傳來一聲聲沉悶的砰砰聲,香寒好幾次想要站起來,都被魅殃阻止。
簡驚曜冷眼看著眼前一幕,眼底不覺涌動一絲龜裂。
魅殃呼出的氣息濃重的砸在香寒後背,她咬牙握緊了魅殃的手,這一刻,心,驀然動了。
不遠處傳來馬蹄噠噠噠的聲音,簡驚曜慵懶抬手,讓手下住手。
魅殃已經被打了個半死!
香寒翻身起來將他抱在懷中,魅殃仍是不忘香寒的叮囑,低下頭,不讓旁人看到他的面容。
玉痕帶了一隊人匆匆趕來。
一見眼前場景,玉痕還以為是香寒受了傷,不覺憤然看向簡驚曜!
「四王爺太目無王法了!竟然當街施罰!」玉痕說著,彎腰想要扶起香寒,奈何香寒卻示意他先照顧魅殃。
玉痕不覺一愣,視線落在香寒緊緊抱著魅殃的手臂上,眼神不覺一暗。
簡驚曜卻是冷笑出聲,
「本王教訓奴才與你邪教何關?難不成你玉痕現在倒成了朝廷的人?或者說,你玉痕已經成了簡雨澤的人!」
「我玉痕是誰的人與你無關!香寒我要送回太子府!四王爺有什麼不滿,盡管去金鑾殿找太子去!四王爺不是才剛剛從金鑾殿回來嗎?那里現在是什麼情況四王爺不會不清楚!」
玉痕說完,幫香寒一起扶起魅殃。
「我們走!」玉痕快速掃了眼香寒身上,沒發現傷痕,不覺松了口氣。
但是語氣卻是愈加冰冷。
香寒臨上馬車前冷眼看向簡驚曜!今天魅殃這一筆她也給他記下了,遲早要找他討回來!
她決不讓魅殃白白受傷!
上了馬車,魅殃忍痛開口,
「娘子,我很听你的話,一直都忍著……忍著不說話,也不動手……娘子,是不是?」
魅殃吃力的開口,香寒的心這一刻波動的厲害,忍不住用責備的語氣說道,
「誰讓你這麼傻的!都快被人打死了也不知道反抗!你干嘛那麼護著我?我說的話你就這麼听嗎?」
「娘子娘子,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你別生氣……別……」魅殃吃力的開口,後背身上都是觸目驚心的傷口。
他卻還強撐著跟香寒說話。
他真的不想香寒生氣!他想香寒快樂,想香寒喜歡他,認可他!
一旁玉痕見了,不覺沉聲問著香寒,
「香寒,你身上有沒有傷?」
「我沒事!簡驚曜故意攔下我,要帶我去四王府,還故意讓手下打傷了魅殃,我擔心魅殃出事,所以才放出那信號鎖的。」
香寒說完,低頭去照顧魅殃。
馬車上有金瘡藥,香寒顧不得其他,月兌下魅殃上衣就幫他上藥。
魅殃輕輕趴在香寒腿上,大手擁住她雙腿,心底說不出的幸福滿足。
他今天做的一切是不是讓娘子感動了,那娘子是不是喜歡他了?
而玉痕卻皺緊了眉頭看著眼前一幕,旋即沉聲道,
「這麼說,你放出那信號鎖並不是因為你有危險,而是他?!」不知怎的,玉痕語氣有些不善。
「對!」香寒平靜開口。
魅殃是因為她才受傷的,她當然不能讓魅殃有事。
玉痕此時心里面很不是滋味,不知不覺握緊了拳頭。
「香寒,你是否還記得,在崖底的時候,你說過,你會……」玉痕話到這里停了下來,他想告訴香寒,她在崖底對他的好,是否能夠延續上來?
不因為這個突然出現的魅殃而改變!
哪知,香寒不過一頓,緊跟著冷淡開口,
「玉痕。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會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但是僅限于崖底!一旦回到這里,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倆之間路歸路橋歸橋,各走各的!我對你的好只限于崖底!」
香寒說完,玉痕猛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