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沫吃驚地瞪大了眼楮,浴缸里全都是冷水,好涼。她想要逃出去,可他卻摟住了她掙扎的肩膀,讓她動彈不得。一想起剛才自己的掙扎帶給自己的更多的痛,她變得不敢反抗。
他的身體在冰冷的水里依舊那般灼熱,靠近他一些,就能取暖了嗎?
她的手緩緩地伸向他的心口,他去突然抓住她皓白的手腕,帶領她握住了他的堅硬。
那是什麼?蕭以沫大吃一驚,想要一探究竟,可他卻死死握著她的手,帶領著她握著火熱的香腸反復做上下運動。
蕭以沫的臉頰頓時滾燙,浴池里的冷水還在不斷地流淌,他握著她,不知疲倦地重復著相同的動作。
她的心底漾起慌張,也漾起了一絲莫名的甜蜜,仿佛這是在宣布,她對他的所有權。
他始終沒有睜開眼楮,這一切就好像是在夢中發生的一樣,但她的心情已經從最初的懵懂到現在的清醒。
她清晰的意識到,她正在幫他做著的是什麼事。
這,是只屬于他們的事。
她不會和任何人分享,但這份心情,她永不會忘記。
他終于安靜下來。
他昏迷過去的時候,一只手還抱著她的身體。
她在他懷里,愣愣地,一口大氣都不敢出。
「哥哥。」她試著輕聲喚他,剛才的一幕就好像一場不可思議的夢,「哥哥要對我負責哦,以後只可以喜歡我一個人,我也只喜歡哥哥,這樣好不好?」
他並沒有醒來,自然不能回答她的問題,他暈過去了呢,又好像是在沉睡?
他安靜下來的樣子像個單純而沒有防備的孩子。不再是冷漠無情的撒旦,也不是強取豪奪的惡魔。
剛才藥力發作的時候,哥哥變得好可怕……好可怕……比以往自己見到的他可怕一千一萬倍。以後她再也不敢隨便給他吃藥了。
但是,她也是第一次挨他那麼那麼近。
她的手指顫抖著伸向他薔薇色的唇瓣,描摹著他俊美的唇型。他的唇因為剛才粗暴的吻而微微紅腫,帶著致命的魅惑。
剛才,哥哥就是用這麼美麗的唇瓣吻著自己呢……
撲通撲通!
心跳好快,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她的臉頰瞬間通紅。
她想要從他的懷里掙扎開來,可是他抱得好緊好緊,害怕醒來後的他又是一副可怕的樣子,她終于放棄了掙扎,蜷縮在他的懷里,緩緩入夢。
要是哥哥每天都這樣溫柔地抱著自己入睡該有多好,這樣她就不會再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