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德看到眾人什麼話不說,低著頭又補充了一句,「這次,這位姑娘就是因為買這藥,才高價請奴才來到王府的,不過奴才並沒有多拿一分,」李余德心存膽怯,其實不是他不想多拿,而是眼前的丫鬟根本說話不算話,
蘇欣欣沒有理會李余德,因為她基本上已經知道了她想要的一切,于是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丫鬟,冷漠的氣息瞬間覆蓋了她的全身,「說吧,你買這些藥材有什麼用?」
**收山,「那還不快說,」
「回———回稟王妃,是因為小姐嫉妒王妃的才華,嫉妒王爺喜歡王妃,即使小姐懷有王爺的孩子,王爺還是不聞不問,所以小姐才因愛生恨,出此下策的,至于這位郎中,完全不知實情,因為小姐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此事,前幾天王爺的生辰正是小姐策劃的最佳時機,但是卻沒有想到,事後…………」說道這里,胡媚兒的丫鬟干脆閉上了嘴巴,事後的事情大家也都有目共睹了,蘇欣欣並沒有如她們預料般被天下人唾罵,反而在眾人的心中更上一層樓,她的小姐反而成為了天下人唾罵的對象,
「回稟王妃,是……是…………」胡媚兒的丫鬟含蓄不定,好像存在什麼陰謀,不敢當眾說出一樣,
蘇欣欣濃眉一皺,光一副冰冷的眼神,就能夠將人凍死,胡媚兒的丫鬟感覺到周圍的怒意,立刻投降了,
听到蘇欣欣的話,歐陽宇天將目光轉了過來,迷惑不解的看著蘇欣欣憤怒的眼神,
「那你們為什麼要出賣我?」事情既然已經說明了真想,那蘇欣欣也就不懼歐陽宇天,沒什麼責任了,同時她也很想知道,到底她和胡媚兒之間存在怎樣的深仇大恨,以至于她這般大費手腳,甚至要將她鏟除,蘇欣欣一想起她們昨天晚上的談話,就一股恨意上升,
「是是是……」胡媚兒的丫鬟臉色蒼白,全身軟弱無力,她知道蘇欣欣已經發現了什麼,不然今天就不可能在王府大門等他們,也不會問起有關藥材的事情,更不會對他們針針相對了,
「回稟王爺,奴婢全是奉小姐之命,整件事情與奴婢沒有一點關系,是小姐一人策劃的,是小姐說她在民間的時候听說過這種藥材,所以才托付奴婢去買的,小姐不方便出府,怕別人多疑,就叫奴婢去買,將此人帶進王府也是小姐的意思,小姐害怕服藥之後會產生什麼後遺癥,于是就將將此人留在王府幾天,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奴婢都只是奉命行事而已,還請王爺王妃饒恕,」胡媚兒的丫鬟急忙的磕頭求饒,事情竟然走到了這一步,她也只能保全自己,出賣胡媚兒,盡量將傷害降到最低了,,
,「不不不…………,王爺恕罪,王爺恕罪,」胡媚兒的丫鬟惶恐之及,嚇得急忙磕頭求饒,
蘇欣欣正要開口,歐陽宇天卻搶先了一步,他的目光忽然變得和蘇欣欣一樣冰冷,說話氣勢磅礡,帶有無法抗拒的威嚴性,
「這麼說本王應當表彰你一番咯?」
這一刻,胡媚兒的丫鬟才發現,眼前高高在上的王妃遠不是她們能夠招惹的,她不僅可以讓一個大國輕易滅亡,甚至任何人站在她們的面前都會無所遁形,她一個小小的丫鬟,簡直是自討苦吃,太高估自己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以歐陽宇天的才華,不可能毫無知曉,現在就看底下丫鬟的反應,是人都可以猜個**不離十,更何況歐陽宇天又不是傻子,,
听到丫鬟說的話之後,歐陽宇天臉色瞬間變得陰霾,如果沒有她一個丫鬟在中間挑撥離間,以他對胡媚兒的了解,她絕對不敢做出這種事情的,人與人之間還真是無法相比,旁邊的小玉同是丫鬟,可是她和眼前的丫鬟完全相反,小玉只知道一味的保全主子,犧牲自己,而眼前的丫鬟卻只知道保全自己,出賣主子,這一刻歐陽宇天真想幾步下去,一掌劈死底下一直哆嗦的丫鬟,
「奴——奴婢不———,奴婢是為王府買的,」胡媚兒的丫鬟輕聲細語,低著頭,身子有點哆嗦不定,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心理,不過卻讓她的行動全都出賣了,她說話語言中明顯隱含了深深的恐懼,聲音雖小,但是眾人卻听得清清楚楚,
這次胡媚兒鬧的事情已經弄得天下盡知,當然李余德也有听過,不過他听到的是,是因為王妃推倒胡媚兒,所以才導致滑胎的,完全與他的藥材不搭上任何關系,那時他還在心中暗罵胡媚兒挑撥王爺王妃的感情,現在一知道事情的原委,王爺的孩子是因為他藥材的關系,嚇得頭上冷汗再次冒了出來,連身子也不停地哆嗦著,其反應與旁邊胡媚兒的丫鬟並無一二了,
「王爺王妃恕罪,王爺王妃恕罪,這件事情奴才一無所知,要是知道那狐狸精是為了挑撥王爺王妃之間的感情,打死奴才,奴才也不會去賣這藥材的,」李余德不停地磕頭求饒,他沒想到一生誠誠懇懇,從來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一生鑽研藥材,今天倒讓他踫到了這樣的釘子,
歐陽宇天听到李余德罵胡媚兒狐狸精,說胡媚兒破壞他和王妃的感情,不知為什麼,原本歐陽宇天應該憤怒的心情,卻因為這幾句話,將心里填得暖暖的,甚至臉色都控制不住的擺出了一副得意的姿態,連眼楮給人的感覺都是在笑著,
旁邊的侍衛也在這一刻也都已經明白了過來,他們都在震撼王妃的才華,暗自慶幸這事自己沒有參與,他們的想法和天下人不同,畢竟他們在王府生活過這麼久,王妃沒有失憶之前的威嚴是擺在那里的,誰敢去招惹,至于旁邊小玉心里怎麼想的,又會存在怎樣的波瀾,那就不可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