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兆名走後,陳秀蘭就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想誑姓王的十噸黃金?」
張山長說道︰「那就要看他對日本人的事有多上心了,我討厭那種吃著中國人的米飯卻為日本人做事的人,如果他真的不惜為日本人付出一切,我也不妨成全了他。」
陳秀蘭嘻嘻笑道︰「怪不得子青姐姐說你是一個壞蛋,你果然是一個十足的壞蛋,口頭上說得大義凜然,實際上是騙死人不償命!」
張山長右手摟過陳秀蘭的腰,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在美女口中的‘壞蛋’可是一個好詞,我很樂意做你們口中所說的‘壞蛋’。」
陳秀蘭掰開張山長的手,嗔道︰「討厭!現在是在工作,你放規矩一點。」
張山長得意地哈哈笑了一陣,陳秀蘭又八卦地問道︰「你說這個王兆名會不會真的拿十噸黃金為日本人擔保?他有這麼多錢嗎?」
張山長搖搖頭,「如果他的真的這樣做的話,那麼他就真的無藥可救,王兆名是民國最著名的美男子,據說他的夫人是南洋大富豪的女兒,十噸黃金不算多,折合也就是700萬華元,他應該給得起。」
陳秀蘭又問道︰「到時候如果日本人真的履行了協議上的內容,你是不是要歸還他的錢?」
張山長一笑道︰「到時候,那就叫他向日本人要,反正進了我口袋的錢,不是那麼容易吐出來的!特別是像他那樣的人,我打算慢慢地懲罰他,直到他有一天醒悟為止。」
「你果然是一個壞蛋,見不得有人比你長得帥,更加見不得有人接近林子青。」陳秀蘭笑道。
這話讓張山長有一點生氣了,「我告訴你,我本人覺得比王兆名帥多了,他的帥在我眼中就像一堆牛屎,除了做肥料之外沒有絲毫用處。」
張山長不顧在大廳之上,把陳秀蘭拉過來,把她按倒在自己的大腿上。
陳秀蘭求饒,叫道︰「我說錯了,你放開我吧,少爺!」
張山長不允,扒開了她的褲子,在她雪白的上輕輕地打了一巴掌。
雖然是輕輕的,但是陳秀蘭的臀部過于嬌女敕,還是留下了五只紅紅指印,這種視覺很是刺激,伴隨著手上傳來滑女敕的手感,一齊沖擊著張山長的腦神經。
陳秀蘭知道大事不妙,努力掙扎著,但是張山長就是不放開,于是叫道︰「子青妹子,你來了!」
林子青剛剛在張山長會見王兆名的時候,被人領到後面去見莫如蘭了,張山長一听,馬上放開了陳秀蘭,陳秀蘭掙月兌後,在沙發背後整理好衣衫,然後前後左右看了一遍,發現沒人,這才走出來,滿臉潮紅,嗔怪道︰「不正經,你要知道,你這是在辦公。」
張山長盯著陳秀蘭似桃花一樣的臉蛋,嘻笑道︰「說實在話,我們也很久沒有像這樣瘋狂過了!」
陳秀蘭的臉更紅了,紅得像二月的桃花。
王兆名出到外面,在門口等了一下,沒有等到林子青出來,于是一個人悶悶不樂地走了。
王兆名不是一個笨蛋,相反還是很聰明的大才子,只是他的力氣花錯了地方,被正義的表象蒙蔽了他的雙眼。他雖然知道大總統是在忽悠他,可是中日友好是一個美好的願景,如果做成了這件事,對于中日兩國來說都是一件影響千秋萬代的好事。
王兆名是一個文人,文人最喜歡的就是做這些名垂千古的大事。像他這樣的人,在現今的中國,一個平民政治的年代,要出人頭地,除了得到選民的支持之外,就得干一兩件這樣的大事,打響自己的名聲,然後獲得選民的支持和大總統的賞識。
何況,通過選民選舉,最大的只是做一任的縣市長或者做一個國會議員,這些官都太小,王兆名看不上,他要做大官做大事。
王兆名思前想後,最後決定繼續做下去,半途而廢不是他的性格。
王兆名的夫人姓陳,是南洋的一個大富豪的寶貝女兒,近年陳家在中國也有很多投資,700萬應該可以拿得出來,而且陳家對于他這個女婿的才學非常看好,非常支持他,特別是他的夫人,只要王兆名開口,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給他。
王兆名是民國著名的美男子,他這張臉就值這麼多錢,這點張山長無論如何都比不上。
第二天,當王兆名拿一張700萬商業銀行的銀行本票找到張山長的時候,張山長就有一點傻了。
張山長再次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張典型的漢奸臉,心里總是不明白,這臉蛋到底俊美在哪里?竟然有人願意為這張臉蛋花700萬元。
看來陳家很有錢!既然如此,如果不替他花一下,還真對不起自己。
張山長接過本票看了一下,然後贊道︰「王先生為了中日兩國人民的福祉簡直是嘔心瀝血了,這種精神可貴,讓我很是感動,你說的不錯,中日兩國一衣帶水,應該世代友好下去,我決定任命你為外交部的副部長,專門處理中日外交事宜。」
王兆名大喜,連忙道謝,表忠心,張山長把本票還給他,說道︰「這張本票你親自交到國防部去,入國防部的帳,之後,你就是外交部的副部長了。」
張山長還派出了一名侍從帶王兆名去國防部,之後還帶他去外交部辦理入職手續。
過了不久,外交部長王寵惠就怒氣沖沖地來找張山長,老遠就吼叫道︰「大總統,請您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又胡亂塞給我一個副部長,上次你給我硬塞一個我已經不跟你計較了,現在你又來這一套,你當我的外交部是一個難民收留所呀!」
張山長的臉上一副夸張的表情,叫道︰「開什麼玩笑,一個一天之內就能夠拿出700萬的人,怎麼可能是難民?恐怕你和我成了難民他王兆名還不是,別開玩笑了,王部長。」
「700萬?什麼700萬?一個外交副部長就值得700萬,大總統你賣官?」王寵惠疑惑地問道。
張山長氣道︰「一個副部長就是真的值700萬,我也不會賣,你當我是什麼人了,我平時雖然有一些胡鬧,但是還不至于胡鬧到了這種地步。」
張山長不隱瞞,把事情一一向王寵惠說了,最後還說道︰「我想,王兆名說的對,中日兩國的確是一衣帶水,兩國人民應該世世代代友好下去,而王兆名有學習,有名氣,更加重要的是他是一個日本通,是日本問題的專家,是中日之間搭建橋梁的最好人選!」
王寵惠當然不會相信張山長的鬼話,他問道︰「那麼那700萬呢,你又怎麼說,總之我覺得有賣官的嫌疑。」
張山長笑道︰「這怎麼算是賣官呢,首先以王兆名的學識,他勝任有余,其次這700萬說明了,是替日本政府履行協議的擔保金,如果日本政府切實履行了協議內容,我們是要還給他的,如果日本政府不履行協議,就是沒收了他的也無話可說,這是一個商業擔保活動,是商業行為,跟賣官沒有任何關系!」
王寵惠搖頭說道︰「也只有這樣的傻子,才會想到以個人的名義替日本政府擔保,日本人再窮,也不至于連700萬都拿不出來吧?」
「這不叫做傻,這叫大公無私,為了中日友好的偉大事業,可以說是傾家蕩產,說老實話,我是很佩服的!」張山說道。
王寵惠冷笑一聲,「很佩服?只怕大總統把他家產騙光之後,就一腳步把他踢走吧!」
張山長難得臉上紅了一下,尷尬地笑笑,「王部長說笑了,要踢也是你踢,他是副部長,是你外交部的人,我雖然是大總統,但是也不是隨便過問你部門的事情的。」
王寵惠怒極反笑,他坐在張山長前面,把桌子上的一杯茶水一飲而盡,說道︰「我現在就去把他踢走,這樣一個拿國家的薪水,卻為日本人的利益奔波的人,我們外交部不需要!」
王寵惠雖然時時跟在張山長作對,但是這句話卻說到張山長心里去了,于是情不自禁的拍掌道︰「王先生說得太對了,不過就這樣踢走他的話,是不是太便宜了他,反正他老婆家有的是錢,先把他榨光了再踢他走豈不更好?」
王寵惠眼楮眯了起來,狡黠的眼神在眼眶里滾動,「也不是不行,不過這700萬,我們外交部要分400萬。」
張山長跳起來,「你們外交部要這麼多錢干什麼?難道你想…」但是踫到王寵惠那種憔悴的眼神,後面的話張山長再也無法說出口,就跌坐在座位上。
國家初建,外交部的確需要錢,而且憑王寵惠的品德,張山長也不應該有任何懷疑。
張山長難得也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說道︰「這筆錢既然是擔保金,理應交給國防部,而且現在已經入了國防部的戶口了,這樣吧,這個月的部長級例會,首先討論增加外交部的預算,外交部可以先提交申請!」
得到這個結果,王寵惠已經滿足了,他是黨外人士,雖然張山長經常說一視同仁,但是這是可能的,張山長一視同仁,但是他的手下們不會,他這個外交部長還是處處受到刁難,經費是各個部最少的。
王寵惠又趁機勸說道︰「既然國內經濟困難,百廢待興,我們更要注重國內建設,減少境外軍事沖突。」
張山長說道︰「王部長說得對,只要日本人賠償了我們一百噸的黃金,我們就停戰,專心國內建設。」
王寵惠知道張山長听不進去,不過來這里的目標已經達到,于是就告辭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