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自己的院子,兩人直接沖到內室,藍汝曜才把瑗兒交給戴寒玉,戴寒玉急忙的解開懷將正要咧著嘴大哭的瑗兒小嘴堵上。
這邊還留了幾個丫鬟,看到主子們急匆匆的跑回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急慌慌的都跟過來,藍汝曜就吩咐起來︰「你去上房夫人身邊,夫人要是不問就不說,要是問就說小少爺哭鬧,送回來睡了。」
又吩咐另一個同樣的話,叫在老爺身邊等著。又吩咐其他的丫鬟出去院門口守著,有人來就說院里沒人。
戴寒玉道︰「瑗兒就不出去了?」
「不出去了」藍汝曜自己也在月兌衣裳︰「我也不出去了」
「那不行吧?前院那些將軍……」
「叫趙奔他們去周旋吧」藍汝曜月兌了外衫,又換上件在屋里穿的綿白長衫,這才過去在那邊的炕上躺下︰「吵得我頭都疼」
戴寒玉搖著頭,張望了一下門口,丫鬟們全都被支到外頭去了,只好指使他︰「你手邊的冰匣子打開,里面是冰鎮的酸梅湯,你幫我端一碗出來。」
藍汝曜就坐起來,炕邊是一排匣子,靠里面的兩個是木頭的,夏天放冰塊的,靠外面的兩個,里面是鐵爐子,外面包著一層木頭,冬天了在里面放木炭的。
所有的匣子上面都有個銅拉環,藍汝曜拉開里面的一個,看到冰塊中間蹲著兩個碗,里面紅紅的。
他將兩碗都端出來,一碗給戴寒玉端過去,自己邊走就邊喝掉了另一碗,很爽的道︰「這才涼快了」
戴寒玉也喝了,把空碗遞給他道︰「不過這冰塊過幾天就要收了,再過兩天晚上就該涼了。」
藍汝曜點點頭,看著瑗兒吃的很香,故意去親親他的臉,卻在戴寒玉的胸上蹭了兩下。
戴寒玉白他一眼,他竟然的變本加厲,轉頭在她綿軟白女敕的胸脯上親了一下
戴寒玉羞得滿臉通紅,兩只手都抱著瑗兒,沒有辦法推他,只能低聲道︰「你你也不害臊……當著瑗兒的面……」
「他懂什麼……」藍汝曜笑嘻嘻的,又湊上去親一下……
瑗兒認為他是來和自己搶的,看到藍汝曜湊近了,突然的就張大嘴哭了起來……
藍汝曜愣了一下,戴寒玉紅著臉笑得不行了,抱著瑗兒趕緊的側開身,藍汝曜這才老實了,笑著直起身。
起身卻又笑著低聲道︰「把他哄睡了」沒等戴寒玉瞠目結舌的吃驚完,他又去外面叫︰「燒點水端進來」
這意圖也太明顯了戴寒玉正想說,前面還有一大院子的客人呢真虧你想得出來
就听見站在廊下的藍汝曜問︰「是什麼?」
一個丫鬟回答的聲音︰「廚房的給前面做菜,這會兒忙不過來,就做了碗鮑魚面,您先吃著。」
藍汝曜一會兒,端著碗面進來,吃了一口道︰「真有點餓了。」過來坐在戴寒玉身邊,給她挑了一筷子送到嘴邊。
戴寒玉笑著道︰「你吃吧……」
「你忙了一天,估計也沒吃多少,吃點兒吧」硬是往嘴里送。
戴寒玉就抿著嘴笑著吃了,藍汝曜道︰「肚子餓的時候,吃著這面都覺著好吃」說著自己吃了一口。
邊吃邊喂戴寒玉,兩人把一碗面吃完,正在說笑。就听見院牆外面似乎有嘈雜的聲音。
兩人都不由自主的安靜的不動,靜靜的听著,不過聲音很遠,听不清楚,藍汝曜跟她示意了一下,輕輕的關上門,自己出去了。
戴寒玉就一點都听不見了。
不過藍汝曜出來院里,就能听見聲音了,再往前院走,到了書房這邊,站在廊下就听的清清楚楚了。
那個唐將軍正拉著醉音說著︰「在……在哪里?是在這邊吧……」
「這邊是後院唐將軍,你喝醉了,這是人家後院」趙奔的聲音。
「噢,走……走錯了……」
藍汝曜心里大罵︰這家伙肯定是別有居心裝醉
他很清楚這個唐將軍想的什麼剛剛在前面,一個兄弟喝多了說起之前保媒的事情,一說藍指揮使第一次去懷柔,差點和他們這幫子人打起來,就有人說,早猜到車里坐著藍指揮使的娘子啦
趙奔也喝的有點多,笑著說了句︰那天韃靼人襲北京,他見著了……
于是一幫子人就圍著非要問詳細,趙奔就後悔說多了,打死也不再說。這個唐將軍可能就想到處竄竄,沒準能踫見內眷誰的家眷,就下死眼盯兩眼看看。就算是看不見人,到人家閨房或者後院轉轉也好……
藍汝曜听著他們轉到了院門,院門口守著幾個丫鬟呢,听見在那里掰扯了一會兒,一個丫鬟尖聲大叫︰「哎你這個人怎麼就直愣愣的往里沖?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是……什麼地方?爺我打仗的時候……」
丫鬟們脆生脆氣,聲音尖反應又快,立刻打斷他,一串話就出來了︰「你打仗跟你在後院亂轉有什麼關系?打仗的人就可以隨便進人家的後宅?你這就是在北京,這要是在應天,早把你這樣的拿下送到官府了」
「爺我……」
「我們這里只有一個爺少在這里混攪,再要是嗦,就去前院找老爺把你轟出去」
「哎呦,走吧走吧別真的叫丫鬟轟咱們了……人家也是侯爺出身,咱們還是知點禮數吧……」
終于勸著給勸走了。
戴寒玉這邊剛把瑗兒哄睡了,藍汝曜臉鐵青著走進來,大喊了一聲︰「虎落平陽被犬欺」
嚇得她趕緊的‘噓’了一聲,急忙的拍著被驚嚇,就動動眼皮子張嘴要哭的瑗兒,嘴里輕輕的哼著催眠曲。瑗兒閉著眼楮,委屈的小嘴癟了又癟,終于在母親輕柔的聲音中睡去了。
戴寒玉一直拍到確定他睡熟了,這才輕輕的給蓋上涼被,床邊掩上大軟墊以防掉下來,放下帳子,這才轉身看。
卻看到藍汝曜氣呼呼的在炕邊上坐著,旁邊放著兩碗空的碗,不由得輕聲驚叫一聲過去︰「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酸梅湯?這太涼了一會兒鬧肚子怎麼辦?」
藍汝曜氣的也不說話,戴寒玉笑著坐過去道︰「怎麼了?剛剛那些人是誰?」
藍汝曜一肚子的牢騷正等著跟人說呢現在就轉過來看著她氣道︰「你說父親還是侯爺的時候,誰來咱們家敢這樣無禮?現在來到這里,那些武夫都不把咱們放在眼里那個什麼唐將軍,竟然借酒蓋臉,在後院轉悠開了」不過聲音倒是小了點。
「就是剛剛在牆外面說話的那幫子人?」
「嗯」藍汝曜氣得聲音剛大了一點,又看了看床上。
「他是你的上司?」
藍汝曜就喪氣了,聲音也小了︰「嗯……就是仗著這個,才他娘的不要臉了……別叫我翻了身不然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他」
戴寒玉看他真的是氣壞了,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說過粗話,嘆口氣勸道︰「算了,這樣的人也不懂禮數,你跟他生氣犯不著。別把你氣壞了……」說著伸手去給他順順氣。
藍汝曜叫她順了一會兒,臉上的氣才慢慢的消了,順勢就拿住她的手,換成了嬉皮笑臉。戴寒玉怔了怔,才想起之前的事情,好笑又好氣,正要低聲說他,門口響起了丫鬟的腳步聲。
藍汝曜一怔,戴寒玉趁機掙扎開站了起來,正好丫鬟就端著一盆水進來了。
「爺,您要的水。」丫鬟將水放在踏腳上,要伺候藍汝曜洗腳。
藍汝曜踢著腳站起來︰「沒事了出去吧你們幾個都在院門口去守著,再要是有人來,就像剛剛一樣」
「是。」丫鬟答應一聲出去了。
戴寒玉跟著也往外走,被從後面將腰帶扯住,兩人笑著也不出聲,一個用力前傾一個拽著互相的使勁,一會兒藍汝曜道︰「你這腰帶可要斷了你小心著摔出去……」
戴寒玉剛頓了頓,就被一使勁扯進了藍汝曜的懷里,熱乎乎的氣息就在耳邊響起︰「你說你最近怎麼都這麼不配合?每次都要叫我好求?!」
「我……我身材還沒有恢復……」
「你什麼樣我沒見過?還跟我這樣見外?」
戴寒玉‘噗嗤’的笑了︰「瞎說八道什麼呀……」
藍汝曜笑著又道︰「還恢復什麼呀,趕緊在懷一個吧……」
「你?」戴寒玉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已經被拉扯到炕上,她急忙的道︰「你總要去關上門吧?丫鬟們不知道……」
藍汝曜只好不情願的去栓門,發著牢騷道︰「這一批丫鬟一點眼力界都沒有」他把放在腳踏上的水盆端到地上去︰「居然要給我洗腳……」
戴寒玉笑得蜷起來,又被拽著腳拉開,扯到身下,藍汝曜就看著她很饞的樣子道︰「今天才發現,我娘子打扮起來真的是好看,以後也多打扮打扮。」
戴寒玉就找事︰「你是說我以前的不好看……」
藍汝曜卻也不傻,容不得她多說,俯身堵住嘴,舌尖長驅直入攪進去,一手急忙的解著衣裳,一手就迫不及待的隔著衣裳撫模著豐滿了許多的胸脯……
此時是正午過了一會兒,正是夏季里,一天中最疲累的時候。外面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樹上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叫著。
屋里還有兩個不知疲倦的人,在炎炎夏日的午後,進行著一場大汗淋灕的運動……
……
輕輕的水聲響了一會兒,戴寒玉穿了件衣裳去床那邊看瑗兒,藍汝曜將炕邊所有放冰塊的匣子都打開,靠在一個冰匣子邊上涼快,看著戴寒玉穿著若隱若現的衣裳,在那邊彎著腰看……
他邊咽著口水邊邪笑,斜躺著懶洋洋的看著。戴寒玉直起身,還將帳子放下,走過來道︰「汝曜,咱們要給瑗兒單獨準備個屋子……」
「好哇」這個藍汝曜很贊同
戴寒玉有點臉紅的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拿炕腳的衣裳,卻被藍汝曜壞笑著一腳踩住,聲音沙啞的說︰「還沒完呢……」
「別鬧了……我真的要去前院看看了……」
「看什麼呀」藍汝曜轉轉眼珠子道︰「我想起個事剛剛踫到我的一個妾了」
戴寒玉果然的很關心,斜睨著他問︰「是誰?」
「你月兌了衣裳上來,我告訴你。」藍汝曜邪笑著,俊魅的臉上全是色欲,說話的時候,眼楮就緊緊盯著胸脯看。
戴寒玉想想,不理他?還是抵不過好奇心兼關心,只好先白了他一眼,然後換上幅勾搭人的媚眼,爬上去躺在他身邊︰「是誰呀……」
「衣裳都不月兌……」藍汝曜嘟囔,起身親自幫她剝,剝干淨了,還不叫遮掩,裹進身子里專揀敏感的地方模著……
「到底……是誰呀……」聲音斷斷續續的,戴寒玉感覺上當的時候,已經被壓住動彈不得,長腿分開跨在腰間,胸前軟綿的地方被一雙大手狠命的蹂躪著,興奮又悸動的感覺一層層的襲來,接著就感到他熾熱的聳了進來,激烈的開始律動,她不由自主的挺起身子貼近他,迎合他……
「到底……啊……」再也問不出來了,很快就被他熱情激烈的動作帶著奔赴激動的高潮……
藍汝曜快樂的,不知疲倦的動作著,一遍遍的感受著那**蝕骨、欲|仙欲|死的感覺……
……
外面的太陽感覺已經慢慢的變得疲軟,早沒有了午後的威力四射。
不過屋里正好相反,某個人一點疲軟的意思都沒有,依然火力十足……
……
外面的熱氣慢慢的消散,寂靜也慢慢的被打散,院中傳來放輕的腳步聲,刻意壓低的說話聲。
太陽已經西落,從西邊的窗台映進來一點燦爛的余暉,雖然紅的可愛,但是已經完全的沒有了熱力。
炕上的兩人都筋疲力盡,戴寒玉趴在炕里面,完全的睡熟了,藍汝曜還在她的身上一點一點輕輕的啄吻著,躺在她的旁邊,側著臉正好對著她熟睡的臉,嘴角帶著笑一直看著她。
戴寒玉似乎是听見了瑗兒的哭聲,猛地一驚睜開眼,就被眼前的一張大臉嚇了一跳,急忙的往後一仰失聲道︰「你干嘛……」
聲音沙啞的不行。
藍汝曜笑著︰「你夢見什麼了?突然的皺眉撅嘴的……」
戴寒玉就猛地想了起來,急忙的起身︰「瑗兒醒了?」
「沒有吧……」藍汝曜也坐了起來,看著她把衣裳全都抱著下去,坐在炕邊這才一件一件的穿,不由的笑道︰「現在你好好穿吧……剛剛有人來叫你。」
戴寒玉轉過來露出紅透了臉道︰「誰……這下子丟死人了……」
看她一臉的嬌嗔柔媚,藍汝曜忍不住的又要上前,卻被戴寒玉急忙的起身跑走撲了個空,只好遺憾的砸吧砸吧嘴。
「你趕緊也起來吧……怎麼也要去前面晃一圈……」戴寒玉穿戴好,拉開帳子看瑗兒還在睡,急忙的過來幫藍汝曜穿衣裳,收拾一炕的狼藉。
藍汝曜覺著也確實應該去看看,穿好了叫戴寒玉幫著梳了頭重新戴上冠,就出去了,這邊戴寒玉胡亂的收拾了一下,正好瑗兒醒了,抱著喂了一會兒,前面就傳來丫鬟的聲音,說是開始送客了。
趕緊的叫一個丫鬟進來給自己梳理一下頭發,重新換了身衣裳,抱著瑗兒坐著軟轎來到前面。
客人陸陸續續的送走了,前邊老爺喝的有點多,已經扶著進去歇著去了,藍汝曜在這邊周旋送走那些喝多了胡攪蠻纏的武人。
戴寒玉在這邊看著眾人收拾,夫人也累了,先回去歇著了。
幾十個丫鬟收拾了整整半個時辰,才把上房的堂屋、廂房等等的地方打掃出來,將堆積如山的碗盤子送到廚房。
這邊廚房又端出來一些剛剛做好的膳食,給幾位還沒吃完飯的主子吃了。
各人就慢慢的打掃收拾。
藍晟樾盛大的百日禮就算是過去了。
很快的就到了十月末,藍汝璿那邊基本上該收的全都收了,在忙了半個月算賬,趕在臘月前,將所有的東西全都交了回來。
「……白糯米一石、紫米一石、大米兩千五百石……」
藍汝曜這一天回來,來到上房就听見一個下人站在院子里,手里拿著一個單子在念著,他抬頭看了看,廊下除了兩個丫鬟沒有別人,跑上台階,往里看了看,夫人和戴寒玉坐在屋里听著。
他笑著走進去,戴寒玉朝他笑笑,急忙的站起來過去在盆里給絞了個帕子拿過來。藍汝曜擦了臉,看見瑗兒正坐在夫人的床上玩著,于是過去逗著自己兒子。
「……黑豬五百頭,白豬五百頭,梅花鹿五十對、兔子一百對,山雞一千只……」
外面的人念了好一會兒,才念完,然後道︰「二爺說了,今年因為還不熟悉,有些東西沒有養,像牛羊的都沒有,還請女乃女乃看著在年前出去買些。」
「嗯,知道了,你下去整理一下單子全交給廚房管事吧」靈萍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那個人答應一聲出去了,靈萍也告退了,藍汝曜笑著歪著頭問︰「怎麼,今年還不算好?」
「很好了」夫人在那邊說著,站了起來走過來抱起瑗兒。
「是啊,出乎意料的好」戴寒玉也笑著回答。
「這就是說,今年過年很豐盛嘍?」
「嗯,很豐盛」戴寒玉笑著點頭︰「今年算是緩過來嘍」
「這就緩過來了?」
「賬本你還沒看呢……」
藍汝曜就笑著搖手︰「我還是別看了,緩過來就好明年不要還像今年這樣勞累就好了」
「沒有……」戴寒玉因為當著夫人的面,覺著藍汝曜這樣說有點不好。
夫人卻完全的不在意,現在的她,全心全意都在瑗兒的身上。
本來戴寒玉算著,今年過年真的是輕松快活,吃的喝的各方面早早的準備齊全,完全的不用在操心緊張了。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快,進了臘月的門了,藍汝璿兩口子剛剛回來,一大家子都還沒來得及坐在一塊兒吃頓團圓飯,就被一群突如其來的客人攪亂了大家的生活。
三老爺來了。
不止是三老爺,還有三嬸、藍汝霆、藍煙和一大幫子的姨娘、堂弟堂妹。帶了幾大車的東西,闔府搬遷,由藍汝逡護送著來投奔老爺了。
三老爺在應天那邊是住在自己兒子的駙馬府,不是公主府。何況應天現在來說還是國都,藍府的整個家族親戚都在那邊。藍汝曜和老爺來北京那是被逼無奈,但是三老爺沒有必要呀……
因此看到三老爺一家幾十口子突然的來到面前,不但是藍汝曜、戴寒玉驚訝至極,就算是老爺也吃驚的不得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鬧哄哄的一長串馬車停在府門口,三老爺一下車就奔到老爺跟前,拉著老爺老淚縱橫的,弄得老爺還真有點哭笑不得。藍汝曜看著後面跟的悻悻然的二哥藍汝逡,也有點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戴寒玉其實听了就明白了,三老爺妻妾眾多,兒子、女兒也多。三嬸脾氣好,一直就沒把老爺的妾室管住過。老姨娘們成天吵鬧個不休,孩子們從小嘎巴豆到十幾歲的都有,雪兒公主看來是受不了了……
人家也是剛成親,二人世界就被一幫子老娘們和小土匪們給攪合了……
公主也是嬌生慣養,自然是不能萬般忍讓,慢慢的就會給三老爺一點臉色看,三老爺怎麼能受得了兒媳婦的氣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于是一氣之下,搬來找老哥……
戴寒玉邊想邊樂,並且斷定自己想的八九不離十
三老爺在書房斷斷續續的和老爺說著,這邊的三嬸也陪笑著,有一點沒一點的和夫人說著為什麼搬過來。
果然是如藍汝曜和戴寒玉的猜想,三老爺在那邊住的不舒心,和公主兒媳婦相處的不好。老頭自己感覺受了委屈,就吵鬧著要搬去找大哥。藍汝逡勸也勸不了,這才舉家搬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