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司徒旗霖在,那凶神惡煞的樣子把紫瞳給嚇到了。小家伙抱著紫紫乖乖地吃東西,還緊緊地依著她,不像平時那樣活潑好鬧。
「瞳瞳怎麼了?是不是害怕?」慕容汐塵看著他吃著東西一鼓一鼓的兩腮,伸手捏了捏,笑著低聲問道。
小家伙大眼楮偷偷地從她懷里看向司徒旗霖所在的方向,剛好那個男人正往這邊看,嚇得他又往她懷里縮了縮。小嘴兒湊到慕容汐塵的耳邊,小聲說︰「娘,那個人好凶,紫瞳怕怕!」
慕容汐塵笑了笑,擦擦他嘴角的碎屑。「紫瞳不用怕,有娘在,他不敢欺負你的。」
紫瞳眨巴眨巴大眼楮,又低聲問︰「娘,他是不是想吃紫瞳手里的餅子?」
「噗嗤——」慕容汐塵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小家伙也太能想象了。不過從一個小孩的眼光來看,司徒旗霖死瞪著他們母子兩,倒真有點像想吃紫瞳手里的東西。「不用管他,快吃吧。」
事實上,那些侍衛已經在弄東西吃了。所以她才敢跟紫瞳吃得這麼悠哉,反正等他們把東西煮熟也需要一段時間。
抱著他轉了個方向,背對著司徒旗霖。所以她沒有看到,在她轉過身去的那一刻,身後那只暴龍又開始頭頂冒青煙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敢無視他的存在!
一看不到司徒旗霖,紫瞳吃著東西,又被慕容汐塵哄著,就開始漸漸地忘記了那個凶巴巴的人的存在。沒過一會,小家伙就開始像往常一樣咯咯咯地笑出聲來,還捉弄他懷里的紫紫。紫紫不服氣,吱吱地叫著往他懷里鑽,逗得他更加開懷地笑。
看著他高興的小樣,慕容汐塵也不由得笑起來。母子兩聯合一起捉弄紫紫,把紫紫給刺激得氣呼呼地甩尾巴走了。不過,一會又跑回來就是了。
「娘,娘,你給紫瞳唱歌好不好?」小家伙看著紫紫又一次甩尾巴走了,扯了扯慕容汐塵的衣襟,軟軟的聲音求著。
慕容汐塵用眼角瞥了瞥那些在看她母子兩的男人,聳聳肩問紫瞳︰「好啊,紫瞳想听什麼呢?」
「嗯嗯……」小家伙用小手捏著下巴,一副很認真思考的小模樣,把娘給逗樂了。
「那娘就隨便唱,紫瞳要是不喜歡就跟娘說,好不好?」這副身體有一副好嗓子。或許,古代的女人都有這得天獨厚的條件,人美,嗓子好。
「嗯!」小家伙乖乖地點頭,小手一拍一拍的打起拍子來,那是娘教他的。
畢竟是紫瞳還是個小孩兒,那些太有深意的歌他不懂,她也不想在這幫人面前顯擺什麼。所以,唱兒歌吧。「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因為她已經給紫瞳唱了很多次這歌了,所以小家伙很快就有模有樣的跟著她唱起來,小手還拍得頗像那麼回事。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快點開開,我要進來……」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沒有眼楮,一直沒有耳朵,真奇怪……」
早晨的山林百鳥齊鳴,在這其中,有母子兩唱和的悠揚歌聲在回蕩。一個悠揚清純,一個稚女敕可愛,合起來讓人的心情都要像這早上的太陽一般燦爛。
「閉嘴,吵死了,難听死了!」司徒旗霖忍無可忍,霍地站起里大吼一句。
那些侍衛都不解地看著他們的主子,他們覺得很好听啊。而且,他們也開始發現,他們的王爺看到四夫人之後,發火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娘——」小家伙又被這一聲虎吼給嚇到了,也終于記起了這麼一號人物的存在。怯怯地從紫瞳的懷里伸出頭去看,對上司徒旗霖的眼楮又馬上縮了回來。
「沒事了。我們不唱歌,我們織螞蚱好不好?」說著彎腰扯了兩條葦草,列為兩半,最下端還連著。把著紫瞳的小手,開始織螞蚱。哼,不讓唱歌是吧,那我織螞蚱總不會妨礙你大爺了吧。
終于,一頓早餐又在司徒旗霖的氣呼呼中過去了,隨著一聲吼叫,大家繼續上路。
慕容汐塵讓紫瞳自己走的,不過小家伙因為有外人在,也不敢像平時那麼放肆,一直牽著她的手。就算偶爾看到什麼稀罕的東西跑開了,也很快就會跑回她的身邊。
不止一次,慕容汐塵發現司徒旗霖看著他們的眼光有些復雜。不過,她無暇理會,反正跟她沒關系。
走到大概中午的時候,眼前一片開闊,原來已經走出閻羅谷的大山了。這讓慕容汐塵不由得暗自懊悔,她要是再走快一點,說不定就不會踫上司徒旗霖了。不過事到如今,再想這個也沒意思,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雖然還沒有到鎮上,但路已經變得很平坦開闊了,偶爾還看到有人騎馬經過。揚起一陣煙塵滾滾,很快又消失不見了。
而他們在路邊等了一會,就有人趕著幾匹馬出現了。應該是山里不方便騎馬,所以他們把馬留在山外,並且讓其中一個人看著。
馬是有了,但怎麼騎卻成了問題。因為他們是每人一匹馬來的,現在多了慕容汐塵母子兩,這馬自然就不夠了。而且就算有馬,會不會騎還是問題呢。
慕容汐塵心里在打小九九,該不會要她跟司徒旗霖共一匹馬吧?她抬眼看向那個男人,發現他一雙眉是皺起的,似乎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她不由得訕笑道︰「要不你們騎馬先走,我們母子兩在後面慢慢走的?」
「哼,想得美!」那男人瞪了一下她訕笑的臉,冷哼一聲臉色又很難看了。「過來!」
糟糕,慕容汐塵在心里喊,看樣子是要跟他一匹馬了。「那個王爺,你看我們故男孤女的,同騎一匹馬不太好。要不你們商量商量,我們母子在前面慢慢走,呵呵。」
說完也不管他是吼還是罵,拉著好奇的小家伙慢悠悠的往前走。
「該死的女人!」
過了一會,慕容汐塵听到一聲怒吼,隨即揚起馬蹄聲。她抱起紫瞳正要快步閃到一邊,馬上的男人一個彎腰,手臂一攬,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提上了馬。幸好她反應快,才沒摔到紫瞳,但還是沒忍住驚呼出聲。
剛一張嘴想要拒絕,馬在飛馳中,她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一個低頭,趕緊將紫瞳護在懷里。這風太烈了,刮得皮膚疼。她摟著紫瞳,好一會才慢慢地睜開眼楮。兩邊的景物飛快地往後掠過,什麼都看不清。現在,終于理解為什麼會有走馬看花這個成語了。
其實在馬上奔馳的感覺還不壞,但是臉被風割得生疼的感覺就不太好受了。女人的皮膚本來就嬌女敕,還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估計等下馬的時候臉都要裂開了。所以,她只得緊緊地護著紫瞳,不讓那粉女敕的小臉兒被風刮傷。要是有個摩托車那種安全帽,那這種感覺就很值得享受了。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什麼,司徒旗霖竟然慢慢地放緩了馬速。雖然不是信馬隨步的那種,但比起剛才已經好多了,兩邊的風都緩和了許多。至少她可以睜開眼,還能看清楚兩旁的景色。就連紫瞳都忍不住扶著她的手臂鑽出腦袋來,好奇地看著四周。縱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感受到小家伙很高興。
感受著鎖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再攬著身前的小家伙,慕容汐塵不由得想,如果這是一家三口騎馬出游的話就不錯了。可惜啊……不過,她對這個男人的那種憎惡倒是淡了點。
拋開所有的想法,跟紫瞳一樣觀賞著四周的景色,紫瞳不由得享受起這種舒服的感覺來。就是腰有些酸,也不太好受。
從來不委屈自己的她,不客氣地往後靠在男人的懷里,反正沒得選擇,能舒服點就舒服點。
感覺到身後的肉牆僵了一下,她開心地笑了起來。或許,未來還是很值得期待的。
當然,與這個男人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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