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牆感覺到自己小月復的巨大疼痛,知道自己被踢到了,當即忍受著痛,雙手同時擊打著毛伢。
毛伢一彎腰,單腳獨立,伸出左腿踢向瓦角,揮舞雙拳,襲擊右邊土牆的小月復部。
駱亮拋磚了,因為毛伢的彎腰,磚打在牆上,反彈著,其中一塊砸到毛伢後背,一塊掉在地上。
瓦角遇襲後,撿起掉在地上的那塊磚,來不及起身,順利就砸向毛伢的膝蓋骨。
毛伢連續挨了兩板磚,知道這三人玩起了街頭混戰,下手更重了。左腳襲擊瓦角之後,回歸站位,雙手扭住了土牆的一只手腕,一個急掰,手腕月兌臼了。土牆發出了慘叫聲。
貓腰砸毛伢膝蓋的瓦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听到土牆的慘叫,瘋狂的抱住了毛伢的腰,用力把毛伢往牆上頂,嘴巴里嚎叫著︰「砸,亮哥,砸死這個狗崽子。快砸啊,亮哥。」
駱亮再次撿起自己剛跑出的磚頭,看著毛伢被瓦角抱的死死的,覺得機會來了,這次沒把磚頭拋出,而是緊緊的握在手上,朝毛伢的頭砸去。
配合著駱亮,土牆另一只手朝毛伢的喉嚨抓去,準備用手把毛伢的下巴往牆上按,只有這樣,駱亮才能更自由的襲擊毛伢。
毛伢感覺到了情形不對,唯一的應對辦法就是摔倒。
毛伢身子往地上一倒,順勢把抱住自己的瓦角壓在身下,毛伢左手牢牢的扼在瓦角的脖子上,伸出右腿,猛地踢向土牆,土牆再次中招,而駱亮,一擊沒中,再次抓著磚頭砸向毛伢,毛伢剛踢中土牆,感覺到腦後有風,連忙躲閃,磚頭已經拍了過來。
「 。」毛伢中了一磚頭。
「我草你嗎的。」毛伢憤怒了,放開身下的瓦角,站了起來,伸出雙手,同時對著駱亮抓去。
這一抓太快了,毛伢抓住駱亮後,右拳對著駱亮的頭就開始捶打著。
瓦角從地上爬起來,有點站不穩,踉蹌著倒退了兩步,踩到了黎四身上。
黎四醒來了,把瓦角嚇了一跳。
屋子里的打斗,黎四很快就看明白了,有人來救自己了。
黎四神志清醒了,立即站了起來,加入了戰團。
土牆連番遭到毛伢的重襲,看到駱亮被毛伢打的血肉模糊,趕緊過去相助,瓦角也跨步奔了過去。
毛伢松開了了駱亮,轉身應對土牆和瓦角。
駱亮抹了滿臉的血,發瘋般朝門外跑去,緊接著,土牆和瓦角也一並跑開。
毛伢看黎四還有點站不穩,攙扶了一把。
「大哥貴姓?我是A省都市報記者黎四,感謝出手相救。」
毛伢拍了拍黎四的肩膀,笑了笑,追出門去。
黎四覺得,毛伢陰森的笑臉是如此的親切溫暖……
B市公安局河西分局副局長左劍路過金針鎮,即將到金針橋時,開車的刑警阿南提醒道︰「左局,路邊有車子。」
左劍看了眼,說道︰「停車。」
左劍下車,其他人也跟著下來了,河邊,堤壩,堤壩下一排破舊的房子,一輛B市牌照的車子孤獨的停在那,這樣的景象在經驗豐富的刑警眼里,是很關注的。
「過去看看。」左劍說道。
阿濟先跑兩步,看了看河邊,說︰「沒看見人。」
左劍一驚,大叫一聲︰「走!」
左劍、凌濤、阿南、阿濟四人快步跑了過去。
沒幾下,就看見了有幾個人神色慌張的跑上堤壩,緊接著,一個瘦削的男子在後面追趕著,再接著,一個背著包的小伙子也追了過來。
「抓住他們!」左劍下令,四人立即包抄過去。
凌濤第一個跑過去,撲住了滿臉鮮血的駱亮。土牆和瓦角一看形勢不對,分開往農田里跑。
這會,毛伢已經追了過來,認出了左劍,喊道︰「快抓住他們,章鐵男的案子就是他們撞的。」
毛伢話音未落,那邊,阿南和阿濟已經追了過去。
左劍看著頭上也在流血的毛伢,接著又看了毛伢停在路邊的車子,使了個顏色。
毛伢馬上會意,往自己的車子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