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市長,您有什麼事就直接吩咐,您太客氣了。」
「鄒主任,今天上午,鄒婷到五尺房地產開發公司采訪,您知道的,這是我們的招商引資企業,我們市政府是希望扶持的,這家公司也太不配合采訪了,居然把婷婷的相機甩壞了,不過鄒主任您放心,他們沒有動婷婷的一絲毫毛。我決定要果斷采取措施,這種破壞足饒采訪的行為,必須受到嚴懲,相機不但要賠償,相關責任人必須法律制裁。關于這個制裁,我還會和分管宣傳的敖書記、甚至和中衡書記匯報。今天我請您過來,就是要請求得到您的理解和原諒,我分管的
領域給您添麻煩了,也希望鄒主任安撫下婷婷,做做婷婷的思想工作。等把責任人繩之以法後,我還要專門向婷婷賠禮道歉的。」
「哦……」鄒安福沉默了。‘婷婷怎麼了?有沒有出什麼大事啊?是不是真的象蔡少波說的這樣簡單?’鄒安福心里忐忑不安。
「鄒主任,您是C市的老人了,誰都知道您是最渴望看到C市發展繁榮的,這次婷婷采訪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我一定會從法律上給婷婷找回公道。最讓我氣憤的是,人家小海去找婷婷,居然被他們打了,真是無法無天,真是膽大妄為!後來鳳凰閣的老板二剛把甩婷婷相機的那兩個王八蛋全打骨折了,這倆王八蛋該打,不但打得好,我還要建議司法機關審判他們。小海現在二醫院,婷婷應該也在,我讓魯秘書陪你過去,看看他們。」
「……」鄒安福無語了,內心是忐忑不安,是強烈的震撼和憂慮。自己一上午在忙會務,直到現在才知道婷婷和小海的事。這個老實的鄒安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蔡少波辦公室的,只是盲目的跟著魯秘書走……
「廣田,這個事情性質非常惡劣。」敖務農把婷婷和小海事情說完後,強調著這句。敖務農還不知道,不僅小海被打,連馮廣田的車子也被砸,砸車的人還去了鳳凰閣打人,這一連串的事情還沒傳消息過來。
「恩,小海被打是私事,他是鄒記者的男朋友,可這個事情性質太惡劣了,有這樣對待記者的嗎?有這樣公然對抗新聞采訪的嗎?」小廣語氣很是憤怒。
這正是敖務農內心渴望看到的。自己主動來到馮廣田辦公室,就是想好好和馮廣田聊聊這個事情。看著眼前小廣的憤怒,敖務農甚至覺得還不夠,還真的不夠。話說回來,小海去五尺公司,的確是因為他和鄒婷的戀人關系,並非公干。否則,馮廣田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人,豈能如此罷休?
這時,敖務農的秘書錢武進急匆匆敲門微彎著腰走了進來。
「敖書記、馮常委,事情復雜了,馮常委的司機小海被打,住進了二醫院,剛才我得到消息,馮常委的車子,停在五尺公司門口,也被他們的人砸了。那些砸車的人,去了鳳凰閣挑釁,動用了匕首,捅傷了兩個兄弟通訊店的人。」敖務農的秘書錢武進匯報著。
「這伙歹徒呢?」敖務農關切的問。錢武進這個新動態匯報得太及時了,自己來馮廣田這里的時候,就叮囑他,立即打听新動態,一有消息直接來馮常委辦公室。敖務農在C市的關系盤根錯節,錢秘書打探點什麼消息絕非難事。
「歹徒全部被市公安局王大山抓走了。」錢秘書回答著。
「草——」小廣听到這些,只說出了這一個字,也就是這一個字,讓敖務農心花怒放。能從馮廣田口中听到這個字,這個被馮廣田說得很嚴厲的很嚴肅的這個字,敖務農心里真的很舒暢。很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