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夢煙有夢游癥?」
沈哲軒點點頭知道。之前他們小時候一起玩的時候就有了這種事了。
「哦,對了,我們都是童年的玩伴,難怪了!我就奇怪你就算不生氣也不能這麼平靜吧!原來是早就知道。」
月寒煙的身子陡然僵住了一把捏住沈哲軒的雙肩︰「昨晚你沒對她做什麼吧?」
「呃,月寒煙,你想哪去了。他還是個孩子呢!」沈哲軒怒道,其實心里卻在後悔自己怎麼睡得那麼死呢,床上躺著個大美人都不知道,真的是馬失前蹄啊。
「既然你對我不放心,我安排他去酒店住。」沈哲軒熱心的提議,他就是要這個超級電燈泡弄走。
月寒煙有些不滿,這是在她家啊︰「不用這樣吧?」
沈哲軒白她一眼︰「她不去,你就給我去住酒店!」
說完還補了一句我陪你一起住。
————————————————————
昨天開始豐臣俊就忙得沒有合眼。
即使杜敏不去確定沈哲軒的意見,他也已經知道結果。
「總裁,您的咖啡!」杜敏溫柔地敲了敲門,送進一杯咖啡。
或許因為豐臣俊連日生病加上熬夜工作憔悴了些,整個人殺傷力驟降,埋頭工作的樣子反而讓人生出一種憐惜之情來。
「謝謝。對了,幫我在酒店定桌宴席,聯系永鑫的趙總。」豐臣俊吩咐道。
「好的,我這就去辦。」
「等等。」
「總裁,什麼事?」杜敏欣喜地回過頭來。
「你昨天去找沈哲軒的時候,他怎麼說的?態度怎麼樣?」
杜敏有些失望,悶悶地答道,「沈總的態度模稜兩可很難看透,他只是說讓他考慮一下。」
這便是沈哲軒的陰險之處,或生或死,不管怎樣,你給個明確的答復,可是,他偏偏就不,偏偏就要這麼吊著,任由他在這邊猜不透,看不穿得干著急。
豐臣俊無奈地搖搖頭,居然遇上這樣一個以整人為樂的角色。他好像已經把自己當成假想敵了。幾次交鋒,他都是略勝一籌,這一次卻不得不承認敗得徹底。
杜敏安慰道,「總裁,其實,沈總的口風不緊的,當時我一直在努力勸他,他本來都快有些松動了,可是半路卻被月寒煙打斷了。」